吉L,离唐人KTV不远处的胡同内。
莽哥被面袋子蒙着脑袋,后背靠在墙壁上被丹哥的四个兄弟按住,一动都不敢动。
“……在好想想,你拿没拿错东西?!”李英姬再次喝问一句。
“哥们,我大概知道你们为啥找我了!”莽哥停顿一下后,语气快速的答道。
“因为啥啊?”丹哥双手互插在白貂的袖口里,抻着脖子问了一句。
“……是那天在KTV里的事儿不?”莽哥主动问了一句。
“啪!”
阿莱一个大耳雷子抽在莽哥的脑袋上,随即骂道:“知道因为啥事儿找你,你他妈还说你没拿?”
“这B养的嗮脸!”李英姬指着莽哥咬牙骂道:“韩哥,挑他动脉,艹他血管!往死收拾他!”
“啪!”
旁边一壮汉从外衣兜里掏出大卡簧弹开,随即刀尖直接点在了莽哥的肚皮上。
“别,别……哥们,哥们,你听我说!”莽哥连连摆手,咬牙说道:“我对天发誓!哪天我确实让KTV的兄弟追下楼了,但我真没看见啥东西!”
“一个黑色箱子!”李英姬提醒了一句:“你没看见?”
莽哥听到这话后,立即回应道:“黑色箱子我确实看见了!因为有俩人问我,那东西能不能寄存,我说不能,然后他们就把箱子拎回去了!”
“艹你妈的,我要不给你上点刑,我看你是不能说了!”李英姬扭头冲丹哥故意说出了“货”的价值:“大哥,咱这是快他妈十万块钱的货了,你看咋整?”
“别说了,弄他,弄他……!”丹哥耸搭着眼皮摆了摆手。
“给他裤子脱了!”李英姬这个人的三俗恶趣味,一向在融府内是有口皆碑。
“艹你妈,别动!”
“腰带,腰带……!”
“哗啦!”
说话间,丹哥的四个兄弟外加阿莱,就给莽哥的裤子扒了。
“哎,哥们……别整,我是真没拿……!”莽哥开始挣扎了起来。
“嘭,嘭嘭!”
阿莱压着莽哥的脖子,连续往他脑袋上砸了五六下,并且骂道:“你再动一下?”
“啪!”
李英姬拿出zipoo,直接就在莽哥裆部点燃了。
“嗷!!”
莽哥下身铁棒处一阵火辣,钻心的痛感直逼脑门!
“拿没拿?!”李英姬再问。
“没有,真没拿……!”莽哥的嘴硬程度和贪财程度,也绝对是黑土地上霸主级别的人物,烈火烤篮.子,这谁能受得了?!面对这种不是人的逼供方法,人家瞪俩眼睛就他妈不说,这一点,有几个虎B能做到?
“艹你妈的?!还撒谎?别人怎么说你拿了呢?”李英姬故意将了一句。
“别问了,弄他,弄他……!”丹哥在旁边再次催促了一句。
“这话谁他妈说的?!你把他叫过来,你看我不给屁.眼子撕开!”莽哥嗷嗷喊道。
“嘭,嘭嘭!”
阿莱和剩余四个壮汉,上去又是一顿踢。
“真没拿?”李英姬拿着烤的都有点烫手的火机,低头又问了一句。
“……哥们,都是湖上跑的船,不是我的东西,我能拿吗?”莽哥躺在地上,在眼眶子敖青,脸上全是血的情况下,还他妈甩词呢。
“我知道你在唐人!艹你妈的,话我跟你明说,你要让我发现你,这东西是你拿的,下回我他妈整个篝火点你裤裆下面!!”李英姬指着莽哥骂了一句。
“……哥们,我在唐人不走,你想来,啥时候都行!”莽哥回了一句。
“走吧!”
丹哥抱着肩膀,招呼了一声众人。
十几秒后。
“啪!”
莽哥摘掉脑袋上的面袋子,并且在裤子褪到脚腕的情况下,叽里咕噜的就爬到旁边的雪堆旁边,随即狠抓了数把白雪,就在裤裆里搓了起来!!
实在太疼了!!
火辣辣,钻心的疼!
雪搓上去,能TM降降温!
……
当天晚上。
林军自己开车赶到了吉L,随即处理完公司的事儿之后,晚上就请李英姬,阿莱,丹哥,还有S家庄来的那帮兄弟,一块吃了顿火锅。
“我老板,呵呵!”丹哥冲他S家庄的兄弟介绍道。
“哎,军哥!”
“军哥!”
“……!”
众人站起身打了个招呼。
“坐,坐……!”林军脱掉外套冲着众人摆了摆手。
“呼啦啦!”
桌上的人一块弯腰坐下。
“这边挺冷吧?”林军随口冲众人问道。
“还行!”
“反正是不暖和!”
“……!”
众人稍微放松一些答道。
“来,服务员,给我拿点白酒!”林军回头冲着服务员招呼道:“不要柜台里的,就要门口泡的那个酒,你整点热水给我烫上,一人先来一杯!”
“好叻!”服务员点头后离去。
“呵呵,整的挺接地气啊!”旁边一壮汉,看林军也没啥架子,所以调侃着说了一句。
“啥酒你们都喝过,这到东北了,咱整点你们那边看不着的!”林军一边搅拌着火锅蘸料,一边扭头冲丹哥问道:“怎么样了?”
“货就是他拿的!”丹哥抽着烟,话语干脆的说道:“但这B养的有点要钱不要命的意思,李英姬给他裤裆都点了,这小子都没说!”
“呵呵!”林军听到这话后,咧嘴一笑。
“这么一整,他就不敢在本地把这货卖了!”李英姬补充了一句。
“不用在找他了,这人套死了!”林军轻声点了点头,随即端起酒杯,岔开话题说道:“麻烦了昂,各位!来,咱们喝一口!”
“刷刷!”
众人一起举杯后,仰脖就喝了一大口辛辣的白酒。
……
与此同时,莽哥回到了唐人KTV的寝室内,随即光着身子,正在拿小剪刀刮着**毛,因为李英姬那一把无情的大火儿,已经把他不少毛烧成了一半,而他要涂抹烧伤外用药,就得给毛刮了,要不不太方便,并且还挺扎得慌。
“咣当!”
就在这时,铁子推门从门外走了进来。
“刷?!”
莽哥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低头继续刮。
“干啥呢?哥?”铁子满嘴喷着酒气,有点懵的问了一句。
“……上点药!”
“哎,你这上面咋整的啊?!喝多了,给烟头掉裤裆里拉?!咋烧成这***呢?”铁子十分费解的回了一句。
“滚你妈的!”莽哥烦躁的骂道:“一天扯个大B嘴,可哪儿叨叨叨,叨叨叨的!!把门关上,艹你血奶奶的!”
“你拿那玩应刮能行吗?小超没事儿就用那剪子扣脚上鸡眼!这多埋汰啊?你别再整感染了!”铁子好心劝了一句。
“……不拿这玩应,我拿啥啊?屋里连个刀片都没有!”
“你听我的,你把剪子放炉子上烤烤,消消毒在刮!”
“我去.你.妈的!!我这是烧伤!你还让我烤烤?那他妈不刮糊了吗?”莽哥破口大骂:“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