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学院惊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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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人生本来就是残酷的,你觉得呢?如果你的答案是否定的,那么你还是温室所培育出的花朵。无经过风风雨雨,怎么成长呢?无经过历来的痛苦,怎么理解社会的现实?但是……如果自己要求的太多,当供不应求的时候,正如物价会上涨,人内心的邪恶是否也跟着充满内心,同这个社会所遵循的规律成正比呢?

同她正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刚刚内心还在杂乱的想七想八,但是现在却很正视地望着她,想碰她是不可能的,自己所面对的就好比冰箱的路口,她那种面无表情,甚至带种厌恶的情感直愣地望着我,那种复杂的心是怎么也体会不到的。

“我们……我们要做实验吗?我,陈涛,你,是不是该做真正的了断!”看着陈翌琳,她不用开口,整个空间似乎就是她的心声!心情闷闷的,真得想拿根棍子,直接从口里穿进去,把内部的通道都疏通干净!我能说不好吗?为何我就要面对这种无聊的争论。喜欢他又怎么样?明明就可以简单地完成各自的职责,为何要弄得如此复杂?

小霞突然之间睁大幢孔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身子突然不能动了……陈翌琳与自己越来越近,当她从下边探测上来时,小霞只能愣愣地看着她!她要干什么?只见陈翌琳那一双修长而又无血色的手举了起来,缓缓地靠近自己的脸膀,侧着手背又抚摸一番,然后当滑到自己的嘴纯时,她既然“刷”的一声双手狠尽地握住小霞的脖子……

怎么?喘不过气了?人就是这么弱小,尤其是无干劲的人类。

看着陈翌琳的笑,那种毛骨悚然的面容,是小霞最不想看到的。

因为什么呢?

因为什么,我不想看到她?为什么?

小霞想吞口水也不行了,一下子在原地给呛个不停,她的手却怎么也动不了。想推开陈翌琳,她不可否认这个女人让自己很难受!但是,她确实是陈涛喜欢的人……

周围的光芒变暗了,那些警卫员离自己越来越远,不是他们离自己远,而是自己在无意识中被陈翌琳从土地上带了出来。陈涛在叫我,小霞只能透过空气的密度隐隐约约地听到那个声音,自己的名字——小霞——陆小霞……

现在的脚下,是无底的空间。就像是站在宇宙的一角,在失去重力的情况下,人还可以飘浮出来的感觉。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陆小霞,你大概也是这样想的,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怎么能比较?你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想同我一决高下,看看陈涛到底是选择你还是选择我?我又何尝不是呢?你是生,我是死,但是,我是陈涛的初恋,而你……到底是陈涛心目中的什么位置又是个未知数,所以,我们俩个的确是势均力敌呀!而要公平竞争,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

你——陆小霞,必须死——

她在笑,我真得不想看到她笑!可是,我只知道,我现在就在尝试窒息的感觉!双脚不自觉地直立起来,全身都快扬后而立,我会死在她的手上?如果她也这么认为的话!可是,就在我双眼趋向模糊,就在自己也有一丝丝地快感,想到死了或许就不再害怕见到她的笑容,或是不再看到她的笑容,那种心情也是喜滋滋的。只不过,神经的痛处真得很难受!我痛的想哭,但欲哭无泪,如果只是单单因为身体的痛而流泪的话,有些不值得吧!

她松开了……当陆小霞的眼孔再次放大,她第一次尝到自由落体的感觉!地球的中心是什么样子?或者当人的身体与坚硬的地板相互碰撞的时候,那一种弹跳的感觉将会是什么呢?骨头粉碎与神经断裂,还有意识行态,哪一个会最先消失?但是,唯一不消失的,大概只有陈翌琳的笑容吧,我真得没有想到自己的眼睛却要睁得一动不动,她在目送我,高兴地送我离开这个人世!因为,那样她的心得到满足了!黑夜中,一位散落在空气中的女人,长发飘飘,她的笑容还是那样的妩媚,她,何必要这样呢?为……为什么呢……

“你知道吗?人与人之间的羁绊是无形之中就有的!我们每个人并不是说发生了肉体亲密,肉体接触才有了关系,而是在你我第一次说话就打下了基础!一件事情的发生,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不快乐,这又是为何呢?而快乐了,又是何以快乐?小霞,你知道吗?同你做朋友真得很开心!我之所以报心理系,首先的是想医治好自己的心理!我……说真得,我并不想一直给你带来软弱无能的小帆……你给人的快乐,是在不知不觉中的,很多人都会因为你而吸引过来,对了,这次在中心湖说的话可是我的内心独白哦!我与你,永远不会有秘密!永远不会,哪怕我死了,也是如此……”中心湖,小帆是这样跟我说的,但是……听加加说小帆失踪了,小帆,为何在这个时候我会想起她说的话?

黑夜的星空很美,你的心灵也是如此的美!

“我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你可是改变陈涛的人……”这个声音,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当时,我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他的肩上,他背的好稳,在他的背上,我安心地闭上了眼睛。因为,除了陈涛以外,张国成是给我最大安全感的人,有时候我在想,为何我不是喜欢你呢?那个时候,我并没有睡着,甚至出现了那个男人,我也没有睡……那个时候,我只是听着国成脚下的石子声,听着那个男人与国成的对话:“你这是在干嘛?不是说要一起去见陈涛的吗?为何带我们进这边?”,“我都快死了,你到底在犹豫什么?难道你要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吗?”,“那个家伙,她什么都不知道,从头到尾都是晕的。请老师好好保护她!”……

那个声音,“请老师好好保护她,请老师好好保护她……”没错,这是国成说出来的话,而对象者是——当小霞的瞳孔再次放大时,一种有使以来最强劲的力大由背部而来,神经断了?骨头碎了?但是内心的意识,原来,意识是最后才消失的,她的手在被自己的液体所染成的地面上挣扎一翻,抖了几下,背后的什么东西又像泉水般的涌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果然都是安排好的,所安排不同的是死亡所选择的对象……

那个人……他大概什么都知道吧!害死校长先生的家伙,只可惜,我要怎么样才能告诉陈涛,怎么样才能让陈涛知道这个真相……孙老师,不,是孙世,他……他……

“对……对不起……因为她是我的……我的女儿……对不起,身为父亲,我不希望女儿被大家公认为‘怪物’,死后也要受尽大家的责骂……”这句话,没错,是……是孙世说的,为了保护他的女儿,而把国成……国成给……

很痛?痛是什么感觉呢?意识……好像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去想了。我在干什么呢?黑色的空间,我能干什么呢?对不起,我想对不起谁?其实,我还舍不得这个世界,但是……算了吧……算了吧……

“小霞,小霞!”陈涛想走,他不能。他只能站在那里叫着小霞的名字!

“王警官,那个女孩,有个女孩她跳下去了!”一名警卫员正在报告着情景。

“跳下去?她自己跳下去的吗?”

“好像是……只不过,她的嘴里一直叫着‘翌琳,翌琳’的,然后就这样下去了!”

“谁会笨到自己跳下去自杀?肯定是被鬼拉的!”

“王警官,虽然……虽然我一向尊重你,或是平常做案的时候吊而啷当的,但是,我真得希望在面对任何事都是一帆风顺的。或许,我们这次谁也逃不了吧!你看看,这块地形,它也在无时无刻地自己缩小!不是吗?”

“你……你现在,怎么还能保持这种轻松的心情?”王警官看着眼前这位同职人,他甚至叫不出他的名字,因为他是那么默默无闻!

如果每个人都像他那们看得开,也未尝不可。

但是,王警官必须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

“你刚刚说什么?你刚刚说有个女孩自己跳下去?”陈涛后悔了,其实有什么好走不开的?只不过,他自己亲口说要把加加带过来的……他真得没有想到才刚刚离开一回,陆小霞就招遇不测,还有很多话都没跟她说的。

怎么会是陈翌琳呢?怎么会是她?如果真是她做的,陈涛,你打算怎么办?跟她拼了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陈翌琳的吗?那现在呢?陈涛深吸一口气,不可否认,自己对陈翌琳还忘不了情,但是,已经钟情于陆小霞了,那位傻傻的女孩子……

“不行,要去找她,一定要去找她!”小霞,就算掉进无底的深渊,自己也该跟随着她!因为,还没见到她的尸骸就不能判定她的死!

小霞没有死,她不可能死的,她不会死的……

可就在陈涛准备踏出第一步时,一股力道把他的手给拉住了……一种质问的声音响在树叶与风的磨擦之间……

“不许走,不要离开我……不要……你走了,有人会害我的!”

看着加加,她在说什么?谁会害她?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是说……你说的是孙世吗?”

“不要……”加加在发抖,不知为何,她抖的很厉害。是不是刚刚校长那一幕已深深留存加加的脑海里了?可是,如果不去小霞那里,自己的心就乱七八糟。“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他,他真得会害我的!会杀了我!杀了我的!”

“那你跟我一起过去!我不离开你!”陈涛想拉起加加,但加加整个身子就像是与地面相连了,怎么也拉扯不开!

“啪!”就在那一刹那,一种恶心的液体又再次盖在陈涛的半边脸上。加加只能尖叫,响声惊天动地,可是,却传不到原本的世界!

那是校长的遗体,他的身体早已被瓜分的七零八落。而孙世就刚刚好站在他的后侧,他的表情就像是在欣赏某种艺术品,一回儿满意地自我微笑,一回儿又厌恶地瞧着校长,然后在那里极为讽刺的喃喃自语:“多么恶心的东西!人的身体又是多么肮脏!人的心,更是破开来看来看不明白的!可怜的校长,多么可怜呀!到死也不会明白纠竟发生什么事。为何你要生下宏成呢?为什么?”

“他在说什么?”陈涛看着加加,他并不想大声对她吼的。但是,他控制不了。他不懂,他为何要站在这里看着一个疯男人如何称赞尘世间的悲凉。而且,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陈涛再次望着孙世,孙世并没有望向这里。他只是张着眼看着地上那东一块,西一块,一大片深红的东西……陈涛闭上眼,他在深思,小霞,小霞在等着他!在他的面前,一下子有陈翌琳那张傲慢的脸,一下子有小霞那微笑的脸,转来转去,最后他的选择呢?他想起了以前追求陈翌琳的情景,那个时候,她是带着什么心情把自己置之度外?而在她遇难时,又是如何让自己靠近她?为什么她要让自己活得神秘而乏味呢?

“加加,对不起……我必须去完成自己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事。对不起……”

“咦?”

看着陈涛离去,加加只能低下了头。她看着地板,地上的那些沙砾,像是随时要包裹住自己。自己到底为何来这?小帆没找到,还要陷入这些危机,最可笑的,还要在黑暗的空间里看着那个女人一步步地侵占自己的肉体,而自己好不容易回归了,却没有一个人关心的问问她,甚至连校长,陈老师都离自己而去!想着想着,有种控制不了的冲动,眼泪在流,哭有什么用呢?加加,你不是告诉自己不许再哭吗?哭,只会显示自己更弱!我不是弱者!

“呵呵~~呵呵~~那个男人不要你,你干嘛要苦苦求她呢?”

当听到这个声音,加加全身的神经反应,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是因为那个声音刺激自己,她不想听到那个声音!可是,可是……

那个声音离自己好近,越来越近,而且……“你到底在等待什么?等那个男人?只是一个男人就把自己耍的团团转!你的日记,都写了些什么?啊~呵呵,真得没有想到你还活在世上!你不是死了吗?”

“你……孙老师,你……你在说什么?”加加听不懂,真得听不懂。她望向陈涛,才刚刚想叫住陈涛的,却被一个巴掌盖了过来,而且,对方一个劲在怒斥着自己,甚至对方的脸框越来越大,就要一步步地把自己逼死!“你还叫那个男人,你真是不要脸!”

“不是……不是……我……我……”自己想说什么?但是,对方并不让自己说。

“你什么?难道……你忘记了吗?我和你都有病呀,我们全家都有病!我们全家都得了神经病~~哈哈,呵呵~~~”一阵阵的狂笑,那种充满魔鬼的口气灌穿着加加的周围,而真正的周围,却在不知不觉中冒起了阵阵白烟,加加再看不到周围的树林,那些警卫员,还有陈涛,眼前只有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一张狂妄自大的脸,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体,最重要的是他手里的刀子,这把刀上的血还出奇的热着,那是校长的血……

“自己的女儿绝对不能离开我!绝对不能……所以,你该为你喜欢的男人付出一点代价。来吧,不会疼的,甚至连你自己的命都夺走不了!一下子,一下子就好,不……太一下下就太便宜你了,所以,应该是一下一下的……乖女儿,别动,乖……这不也正是你内心所想要的吗?”

“不……”

不要……不要……

那个时候,我真得看到了……就在黑白与彩色的瞬间,时光似乎倒流了……那个少女,并没有反抗,虽然她的身子与表情都在显示着她有多痛苦,多恐惧,可是她却甘愿地坐在那里,任由眼前的这个男人践踏着……

有一种声音很凄凉,因为没有人明白那种感觉。一阵一阵的忍耐声压制性的沉寂在黑暗的街道中。那个时候,少女只能闭着眼什么也不说。他是自己的父亲,同时又是对自己施行社会道德所不允许的事。可是……自己却没有反抗,原因是她知道这事情的背后,自己将迎接的死亡的道路……

恶魔……恶魔……

加加的手在半空中抖动着,她想抓住什么,却怎么也抓不着。但是,当眼前的片段突然地消失时,出现在自己眼帘的则是这张恶心的脸,他在笑,甚至那一口一口粘稠的唾液分泌而出,活像是一只恶了许久的狼……

“我,我不是你女儿……我不是……”加加的声音,都快分不清是在喊着什么。只不过,她真正的内心愿望是出奇的渺茫,因为她知道对方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了自己!

“是呀,此时此刻,你不是我女儿……你是我的情人……你同你妈妈一样,都须要男人来陪你……所以,不要再想那个男人了,我,我就是你的……”

不要……不要……

你知道吗?为什么鬼魂总喜欢在夜晚出来?

不知道……再说了,这个世界真得有鬼吗?

应该……有吧……

你的回答并不是直接哦!

是呀,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人的内心有鬼,人相信有才有。我是觉得,是此人做了坏事。

那你认为什么样的死才叫坏事?

应该是违背论理道德的事吧!

哦~~论理道德,应该也是人定的吧!

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很反感。

因为……因为……

当世界黑白颠倒时,有的时候,就只是因为内心所想的。有的时候,真得就是心甘情愿,有的时候,就在想自己死了该多好,忘却烦恼,远离这个现实的社会。然后……下辈子最好别再做人了……

这个地方,有湖,有星星,还有湖边的小金鱼。

俩位少女彼此相依地坐着,在她们的中间还摆放着三本黑色的日记本。每一本都很厚,但是,可以保证的这三本笔记本都没有写完。因为,已经没必要再写了……

“这里,有两本是你的!还有一本是我的。”

“是呀!这两本一本是时间前期,一本是后期!”

“你给我们的麻烦还真不少。有后悔吗?”那位少女问着。她穿着粉红色的外套,两头卷曲的头发彼散在两边,活泼而可爱……

“不后悔……这样也好……日记本托大家的福,写了好多好多!只不过,还差最后的一页……”

“还没完吗?”

“嗯,等全部完了,这些日记本都会给你!”那名少女指着地上那厚厚的日记本。

“我到是要好好看看了……”

“嗯……”

卷头发的少女看着她,一时间,她的脸又变得模糊了,其实,她自己的脸也是模糊的。只不过,在她与她之间有种神秘的力量紧紧地把她们连系在一起。卷发少女看着她,她穿白色素衣真得很漂亮。但是,当看着她走到湖边,对着那些湖看了好一阵子,当那一身洁白刹时变成淡绿色,然后越发地寒冷时……

一滴血滴落到湖面,发了了清脆的“叮咚”声,当血与水互相融合在一起时,那名少女不见了……湖还是像往常一样静悄悄的,似乎刚刚就只有卷发少女一个人。她看着地上的三本日记本,然后又看看湖面,湖的旁边都是树林,除了树林就再也看不到别的,只有那淡淡的黑色,深深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