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谁得罪过段小珊,而受到了报复的。就一定会知道她的手段有多么的可怕和出人意料,比如说是段木天和海山,段小珊就曾经让他们变成了女人的模样招摇过市,在一道道目光下,那种感觉简直是比杀他还要难受。
段小珊想要整治人,往往都会是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双重摧残。究竟是什么,也没人说的清,就段小珊的品性而言,不好说。
而下一个即将要被厄运附身的人就是默默多,此时她还什么也不知道,嘴里团了一团包过****的小布片片,一双碧蓝的眼睛望着段小珊,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由于被吊的关系,默默多全身在颤抖,这屋子里本来就冷的很,说句话都哈出几口白气来,这光着身子的默默多怎么受的了?
看看默默多,诡异的一笑。默默多就觉着双腿被拉了一下,胯部疼的厉害。想要底头看看,头发还吊在房梁上呢。也不知道那些绳子是什么材料的,她怎么用力也无法争脱。
现在默默多摆成了一个土字,阴处无比清晰的出现在段小珊面前,现在她也算是个女子了,看看也没有什么关系。就真的是个男子又怎么样呢?段小珊可不会脸红,海山的******都不知道让她玩过多少次了。
最可怜的一次,海山的******竟然被玩的硬了起来。要知道,海山当时还是个小孩子呢。段小珊还当是出了什么事情,慌忙找纱布给他包住,害海山三天上不成厕所,憋的小脸成了青色的。
现在,不知道默默多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呢?虽然是女子,但对于那个地方也是十分好奇的。自己又看不到自己的,这个时候正好仔细的观察,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段小珊看了一会儿,想道。用手轻轻的抚摩了几下,默默多身子陡的更厉害了。
退了两步,段小珊有些疑惑。怎么默默多的脸红了,似乎呼吸很急促的样子,她的胸膛起伏,一对大大的乳房就像是水里的气泡一样沉浮,说不出的诱人。
取出默默多嘴里的布团,段小珊问道,“怎么样啊?以后听不听话?”
默默多告饶,“是是,师姑以后说什么我都听!”
默默多一时失口,叫了声师姑,段小珊冷哼了一声,又把布团塞了回去。怒道,“说了多少次不许叫师姑的?”说到这里,突然脑子里灵光闪了一闪,想出了一个恶毒的办法,冲着默默多诡异的一笑,和兰云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兰云的脸色不停的变化,最后差点笑出声来。她笑着问道,“姐姐,这样啊,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段小珊道,“没关系,只要玩不死就行了。西西,真的很期待。快去吧!”她的脑海里出现默默多痛苦的样子,一个笑容不禁出现在脸上,当真是要颠倒众生。
兰云去的快,来的也快。她手里端了个盘子,里面放着你个核桃---难道这就是段小珊的秘密武器吗?她们会用核桃赶什么呢?默默多看着那些核桃,莫名其妙的一阵恐慌。
白皙柔软的手指抚摩了几下默默多的阴处,段小珊的手指一分,那个最神秘的地方,神秘的门大开,一点粉红色,还有些许湿润。
取了一个核桃,默默多呜呜叫了几声,段小珊才不理会她,把一个核桃塞了进去,默默多疼的差点叫了出来(嘴里塞着东西),碧蓝色的眼睛里有哀求的神色,眼泪流成了两条线。
“怎么样啊?”段小珊笑道。“我最看不得姐妹哭了,兰云。”默默多慌忙点头,嘴里又呜呜了几声。
“姐姐,什么事儿?”
“把她的头给我包上,这样我就看不到了,心里也舒服。 ”
默默多一听这话,差点晕过去,只是下面剧烈的疼痛不允许。段小珊又塞了三个核桃进去,才将里面塞满。
拍拍默默多的脸,段小珊道,“听话,那就先吃点苦头。”说完,找了个布片片把她的下身包好,长长的布条缠了一周又一周,将默默多的上半身都紧紧的缠在里面。他的下面,核桃并没有取出,疼痛依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把肚兜,内衣,中衣和外衣给她穿好,原本还堆了一尺多高的衣服也没有几件了。剩下的也不适宜时令。段小珊看了看,也不管那么多,把绵的套在默默多身上,外面扎了披风。
默默多的手上戴了一副透明的手套,外面一层薄的,一层绵的,头发披散了下去,脸上厚厚的一块充满了浓郁香气的面纱,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谁见谁可怜。
默默多的手放在腰间,发丝粗细的一根绳索将手缚起,难动分毫,窄小而颀长的裙子遮住了脚,长长的垂下,看了默默多一眼,段小珊道,“装什么可怜?看看,你用的东西可都是最好的,还有什么好说的?走,外面的人还等着呢!”
可怜的默默多!她现在还能走吗?
“把胸挺起来,高点。身子别哆嗦!”默默多已经不想活了。段小珊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魔鬼的歌声那么可怕!对着真主祈祷,神啊,您的主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我终于明白了您的教诲,要学会宽容一切,宽恕一切......难道您的主人......我的天啊!”默默多心里想着,不由的一阵恶寒。
没有理会祷告的默默多,本来真主就是源的下属,和自己这个女儿一比还差着等级呢。默默多就是怎么算也是个仆人的仆人。这个恶魔一般的女人让默默多认识到了很多,忍着下体的剧烈疼痛,走了出去。
兰云在后面跟着段小珊,一边掩口透笑,美丽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段小珊拍了以下他的脑袋,食指放在嘴边作出禁声的手势。
兰云才注意到,她们的前面多出了一个陌生人,一个中年男人。段小珊的目光收缩,两道锐利的光芒从那人的身上扫过。那人毫不避讳,等段小珊看完了才开口道,“你,就是源的女儿吗?真像,真像!”
眼光收缩,段小珊问道,“你是谁?”
“你难道感觉不出吗?我的气息和你体内的另一股力量是那么的相似。”那人说道。
段小珊摇摇头。
那人又看了段小珊几眼,在他的眼睛里,血光犹如实质照射到了段小珊的身上,就在她的脑海深处,似乎有一个东西在活动了一下,但又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阻隔了。
“原来如此。他真的够狠!”那人道。
段小珊的心下惊异不定,又问道,“你是谁?”
“太像了,就连发怒的样子都那么像!”那人慈祥的看着段小珊,眼睛里似乎非常的激动,似乎他们的身体里流的是同样的血液。那人激动的说着,“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把婶娘救出来了。”
“什么......”段小珊突然愣在那里。
那人似乎知道,这个事实很难接受,就非常有耐性的等着。
没有什么比这更有震撼力的了。
第一次,她知道不是陆无双的女儿的时候......
第一次,她知道自己不是万迷宫红与的女儿的时候......
多少次的震撼,但她还是走过来了。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接受的,事实也远没有想象中的可怕。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不走过,也不会知道路上是否坎坷。
她经历了太多了,天真是写在脸上的,似乎她一直就是这样无忧无虑的,永远快乐的像一只小鸟,没有什么样的伤心事会存在在她的身上。
但是她的内心呢?太多的事情,她已经要麻木了。只有那些幼稚的游戏才能让她感觉道自己还活者,只有在杀人的时候,她才能将一切的仇恨忘记。她害怕一个人,那瘦弱的肩膀怎么可以扛的起山一样的重担呢?
每当夜深的时候,她就会想,也许自己会有一个父亲的。那个人不姓段,也不姓敖,他又是谁呢?
一次次的,她在梦里幻想出父亲的样子......
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为什么非要她承担这么多的不幸?
也许,只有眼泪里流动着的温暖,才能将那陷在冰冷里的心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