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幻想的好习惯
积极幻想是一种积极的力量,不仅有利于人们的心理健康,而且与人的创造性思维有关。列宁把幻想誉为“极其可贵的品质”。因此,应从儿童时期开始养成孩子的积极幻想,在这一过程中,家长和教师起着重要作用。
首先,积极幻想的形成和发展受到父母教养方式的影响。如果孩子生活在温暖安全的亲子关系中,父母会积极地鼓励孩子自主选择,并明确规定孩子的行为规范,这样孩子就容易形成积极幻想。而消极和专制的养育风格不利于孩子形成积极
幻想。
其次,家长应在孩子的儿童早期让其形成积极的自我知觉。如果孩子认为自己是有能力的、受欢迎的,那么这种积极的自我认识会持续一生。当遇到困难时,他们会尝试各种不同的解决方法,直到成功实现自己对未来的幻想。这也被称为“自我实现的预言效应”。
最后,教师对儿童积极幻想的形成具有重要作用。教师对儿童的积极幻想应给予充分的肯定,热情地爱护、扶植,积极地培养、引导,决不能轻视,更不能指责或讥讽。
乐观和希望的神经生物学基础
我们很想了解乐观和希望的神经生物学基础,但很遗憾,目前尚没有对此问题的专门研究。但是,有三个领域的神经生物学研究与之相关。
1.悲观的神经生物学基础
目前的研究发现,抑郁和焦虑可能与大脑边缘系统(尤其是杏仁核)、旁边缘系统和侧前额皮层的机能异常有关。对于抑郁来说,某些特定神经递质的缺失(尤其是血清素、去甲肾上腺素),或者某些脑区系统功效的降低,都可能造成抑郁。抑郁也可能与因下丘脑-垂体-肾上腺皮质的机能异常而导致的皮质醇过多、分泌物的缺失及免疫力的抑制有关。对于焦虑来说,焦虑与伽马氨基丁酸(GABA)的异常有关。GABA在生理唤醒达到一定水平时就会释放,它与兴奋的神经元上的受体相结合,产生抑制过程,从而降低唤醒水平和焦虑体验。因此,采用一些药物治疗,可以降低抑郁和焦虑。
2.乐观目标定向行为的神经生物学基础
斯奈德的希望理论涉及到动因和路径,所以有关诱因-驱动、目标-定向行为的神经生物学研究,可能有利于理解希望的神经生物学基础。康奈尔大学的迪皮尤(Richard Depue)教授提出行为促进系统(behavioral facilitation system, BFS )这一概念。BFS包括:中脑边缘多巴胺通路,它产生于中脑腹侧背盖区,投射到边缘系统的杏仁核、海马、依伏神经核;还包括中脑皮层的多巴胺通路,它产生于中脑腹侧背盖区,投射到皮层的所有区域。BFS被认为是奖励神经系统,它被奖赏信号激活,可以解释人类和动物的许多激励探索行为,它控制着关于食物安全、性伴侣、住所等方面的诱因-驱动或目标-定向的行为和活动。BFS活跃的人具有强烈的动机,易于受到激励去追求目标。
3.乐观社会关系的神经生物学基础
大量关于妇女在社会支持背景下的乐观研究都集中在催产素和内源性阿片类物质上。催产素是生完孩子后脑垂体后叶所释放的一种肽,在哺乳期间,它促进乳汁的分泌和子宫收缩,有利于妇女面对压力时加强母婴关系和寻求社会支持。催产素还可以降低下丘脑-垂体-肾上腺皮质的活动,以此降低压力反应,诱使人们积极地寻求社会支持。此外,低水平的内源性阿片类物质也可以成为积极寻求社会联系的诱因,它所起到的作用和催产素类似。
总之,乐观和希望可能与以下神经生物基础有关,包括神经递质血清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功能有效性;免疫系统的功能有效性;GABA的增强;行为促进系统,包括中脑边缘多巴胺通路和中脑皮层多巴胺通路的功能正常;对妇女来说,寻求社会支持的希望与以催产素和内源性阿片类物质为基础的神经系统密切有关。
资料来源:[美] Alan Carr.积极心理学[M].郑雪等译校.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8:90-91(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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