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说着撇了撇嘴,满是不屑的口吻,以及望着她那隐晦的眼神,明显是意有所指。
对于白泽此刻这副仿佛一个泼皮无赖的行径,春歌哭笑不得之余,却没办法说什么。
更何况看他眼下这副架势,明摆着就是跟定自己了,至于那个蹩脚的借口,就算是个白痴也听得出是骗人的。
虽不知是不是自己那里露出破绽让他生疑,以至于他变化如此直达,却也心知如今的他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纠缠到底。
对此春歌暂时也没有好的对策,既然没办法将他轰走,就干脆不再纠缠此事,反正她要在京城逗留数日,在确定锦文安然无恙,并且入住上官府之后,她才能安心的去办其它的事情。
至于白泽,爱跟着就跟吧,只要她京城之事办妥,她就不信想不出办法甩不掉他。
心中已然有所决定的春歌,也不再说什么,任凭白泽随在她的身后,离开了这处宅子,在天亮之后,寻了一间普通的客栈下榻。
虽然春歌的装扮令人忍不住有些不太好的想法,但是在银子的驱动下,客栈所有的人都对她的异样,保持着视若无睹的态度,只是尽心的服侍一位客人。
经过一日的休息之后,当黄昏来临之时,春歌在房中简单的用过晚膳之后,待得天色一黑,便悄然潜出了客栈,来往于城中各处的屋顶之上,而她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白泽。
对于白泽的跟随,春歌没说什么,依旧按照最初的设定,前往上官府,准备瞧一瞧数月未见的锦文,此刻过得如何。
当然,为了避免白跑一趟,春歌自然早在白天之时,就已经花了银子派人去打探消息,在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后,方才有如今的举动。
对于自己探听锦文消息的事情,白泽自然也知道,却什么都没说,不过,这样的他倒是让春歌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毕竟,冷静的人是可怕的,尤其是冷静而又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