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国之君的晋韶华说至此,居然朝着春歌微微鞠躬,足可见他是诚心为之前的先斩后奏之举,诚心道歉。
面对晋韶华如此的举动,春歌只能轻轻错开身子,不愿接受他的行礼,毕竟,让一国之君放下面子,为自己之前所做之事赔礼道歉,已经是难能可贵之事。
即便她初时再如何不满,此时心中的不满也因为他这一举动而烟消云散。
只见春歌走到一旁,开口说道:“此事是臣自愿应下之事,陛下也毋须如此。更何况,这些年来,因为某些原因,臣都未曾好好看一看这片江山风景,此次反倒是借了的光,有此机会。臣说谢谢还来不及,又怎能当得陛下如此大礼。另外,微臣此次远行,归期难料,还望陛下能够代为照顾舍弟,至于日后取得无止水之时,臣会与友人联系,届时便以此物为信物,还望陛下能够转交对方。”
春歌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已然过世的老王爷曾经交给她的一方印鉴,引得在场的二人,眸光微闪,不禁对视一眼。
“此物作为信物还是算了,不如这样吧,若是你见到你的那位友人,而无止水又已经准备妥当时,就以这半块玉佩作为信物,前来索取吧。”晋襄烙说着从腰间扯下自己的腰佩,将手指置放在玉佩边缘,轻轻一按,再轻扯几下绳索之后,却见原本完本的羊脂白玉雕龙玉佩,忽而一分为二,在他的掌心中,变成了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
只见晋韶华将其中一块玉佩交给了春歌,作为取无止水的信物。
接过晋韶华递给她的玉佩之后,春歌忙将它妥善收好,开口问道:“皇上,臣想见一见舍弟,不知可否?”
晋韶华不曾回答,而是喊了一声,“顺德,带月行去玉屏楼见锦文。”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却见李顺德入得院中,领着春歌离去,留下季夜一人与晋韶华独处。
沉默的饮了几口花茶之后,却见季夜忽而抬头望着晋韶华,开口道:“皇叔,为何你要对月行隐瞒沧海阁阁主与皇族……的真正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