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他,有这个能耐,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晋襄琪,并且安排好后面的事情。
一想到一切皆是白泽所为,倒是让春歌松了口气。
“那位大姐姐可有说过什么时候带你离开这里吗?”春歌如此问道。
晋襄琪皱着眉头努力的回忆着之前的一切,静待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大姐姐早在送我回来之时,就离开了。不过,在临走之前,她跟我说,要我告诉哥哥,最好忘记认识大哥哥的事情,即便是日后无意间见到,最好也当作不认识。若是执迷不悟,小心惹来杀身之祸。另外还说,自己惹来的麻烦自己解决,即便是人也一样。说完这些话之后,大姐姐就离开了。哥哥,那个大姐姐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惹了什么麻烦不成?”说完之后,朝春歌露出一个不解的神色。
听得晋襄琪如此一问,春歌反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就以困了为理由将他推给了烟翠照顾,随后回了准备歇息的房间。
待到春歌坐在软塌上,透过敞开的窗口,看着烟翠他们之时,捏着信的手,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犹豫着要不要拆开看一看白泽到底写了些什么。
只是,当春歌决定看一看这封信的内容时,却发现打开的信封中,却装着一张什么都没有写的白纸。看着那与信封折痕完全不同的白纸,春歌毋须猜测也知道是有人将信封内的信笺换成了一张白纸,想来是不愿意让她看见信的内容。
而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办到此事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那个晋襄琪口中的大姐姐能够办到。
忘记认识白泽的事情,即便是日后无意间见到,最好也当作不认识。若是执迷不悟,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这个女人的话语中句句都是威胁,明摆着威胁她若是不识好歹的纠缠白泽,就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春歌不知道哪个女人的身份,但是从她连白泽写给她的信都掉包了,就足可见白泽若非身份特殊,就是那个女人对白泽有情,见不得他对任何女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