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晋襄烙那处离开之后,春歌脸上的笑意便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罩着寒霜的神情。从晋襄烙那处回自己的房间也不过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也怪她将锦文带去晋襄烙的院子中歇息,方才不知道自己住所的事情,若是她当时在那,也不至于让烟翠受了这般苦。
刚踏入房间的春歌第一眼就将目光落在了上官烟云身旁的女子身上,却见这个女子也在春歌望向她时,会以一个不屑的目光,那高傲自以为是的态度就跟她的主人如出一辙。
这个女侍卫春歌面生得很,想来是后来招收的侍卫。
“月行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等你好些时候了。”上官烟云巧笑着起身迎向了春歌。
“哦,月行有事情未归,不知道上官小姐到访,真是怠慢了。”春歌态度有几分冷漠的应道。
“不会怠慢,我只是稍微等了一些时候而已。”上官烟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月行哥哥你今天可有空闲,陪我说几句话呢?”
“上官小姐有什么话直说,我听着。”春歌说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却没想到那个随在上官烟云身旁的女侍卫忽而冷喝道:“我家小姐面前,可是你一个小小的教书先生能够随意坐下的?”那女侍卫说着将手中的长剑拔出,一个闪身到了春歌的跟前,剑指着她的咽喉如此。
对于那个女侍卫的举动,上官烟云仅是惊呼一声,一副吓呆了的模样,呆立在当场。
春歌望着眼前的长剑,眼角掠过上官烟云的神色,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冷冷的喝道:“拿开你的剑。”微冷的嗓音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口吻。
这命令的口吻无疑令那个女侍卫颇是恼怒,“我说在我小姐面前,你没有资格坐下,难道你听不见吗?”
春歌听着这个女侍卫的命令口吻,唇角不禁微微一扬,开口问道:“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教训我?你这侍卫如此态度,想来我那位侍女的手,也是你折断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