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懂不懂,这事情我都帮不了你。最起码在科举之前无能为力,若是你真的想确定他是不是你猜想的那个人,我劝你还是亲自到王府确定,而不是这般委托与我。”季夜说着眼眸微微一敛,敛去了眸底忽闪而过一抹异样神色。
“兴许你说得对,我不该委托他人做此事。罢了,既然你需要待到科考之后,方能为我引荐,那我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上官昀道。
“既然上官兄打算来晋王府,却不知道是何时?”季夜问道。
“近几日是不可能了。最迟约莫十日后,我会上晋王府一趟。”上官昀沉吟片刻后,如此说道。
“那么,届时我等一定恭候大驾。此刻时候不早,在此告辞先。”季夜说着起身告辞。
“一起走吧。我留在这里也无事。”上官昀也起身道。
“好,请!”
……
与此同时,远在城北晋王府的春歌等人也已然午休完毕,此刻正在庭院中上课。上午的自然课吸引了锦文他们的兴趣,下午之时,春歌在今日上午的基础上,提出了几个与之有关的脑筋急转弯的问题,考验了几人。
从简入难,慢慢的增加难度,让他们能够记住知识之外,还能够稍作结合灵活的运用。眼看着大家学得差不多之时,春歌便从书架上拿了昨日让晋襄烙背下的那本《典监》的书籍,询问他能否背出来了。
虽然初时晋襄烙的回答是不能,不过,在给了他一段时间后,他却迅速的将这数千字的书籍流利的背诵出来。
至此春歌都不得不承认晋襄烙的确有‘傲’的资本,因为他对于读书而言,那是过目不忘。然而,当春歌询问他既然他对读过的书皆能做到过目不忘的程度,为何却还要以这种顽劣的手段,赶跑教书的先生,然而,得到的却是他的沉默。
眼见晋襄烙什么都不肯说,春歌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几句赞扬之后,便宣布了今日课程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