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听我大哥都如此说了,足可见您老可是众望所归,我这个侄子宇翔,往后就拜托老师多加调教了。”季夜笑着说道。
“这是自然,为人师者,定当倾囊相授。我也曾见过宇翔小公子,看得出他颇是聪明,却是一个读书的好料子,往后定是前途无可限量。”钟振和被季夜如此一说,原本因为晋襄恒要求春歌当他儿子的先生之时,微微有些许不快的情绪,也因为季夜这几句话,消了大半。
“钟老师的能耐我自然知道,不过,为兄还是觉得若是能够请得钟老师与月公子一同作为宇翔的老师,定然能够造就出另一个文武全才的后辈,难道三弟觉得我这般做,有何不妥吗?”晋襄恒似乎还有些不死心,又假借了其它借口询问了季夜。
季夜笑了笑,却并未因为晋襄恒这咄咄逼人的态度而有一丝的不快,反倒是走到春歌的跟前,见他的肩膀一揽,轻轻拍了几下后,说道:“大哥有所不知,其实月行乃是我数月前外出游历之时,结交的好友。当初我便与他有过一场赌约,且胜了,她应了我一个要求,答应家中之事办妥之后,便来京城寻我,应了老四先生之职。至于老五的启蒙老师,却完全是祖父不知缘由安排下的。我还正准备与祖父说明此事,没想到,居然在此遇见大哥您要求月行替你教导宇翔之事,便不得不过来解释一番。还望大哥莫要见怪。”
听得季夜丝毫不曾避讳与春歌的关系,甚至于将春歌来此的缘由都一一道出,反倒是让晋襄恒有些措手不及。
“难怪月公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却我的邀请,原来其中竟有如此原因。倒是我的过错,还请月公子莫要见怪。”晋襄恒说着,一脸诚恳的朝春歌行礼道歉。
春歌望着这个诚心道歉的晋襄恒,却也看得出他看似难缠,却并非蛮不讲理之人。
最起码,他知道若然事情不可为之,便不会蛮干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