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头看看那块本该稳稳当当的莲花石板,此刻却是裂成两半随着晋襄烙的落水而沉入湖底,瞬间不见了踪影。
“少爷……”小路忽见晋襄烙掉入水中,不禁大惊失色的惊呼出声。
哗啦一道破水之声响起,却见晋襄烙沉着一张脸,一身狼狈的浮在水中,先是沉默片刻之后,随之爆出一声怒吼,“小路,我要劈了你。”
“少,少爷,这不关我的事呀。”小路满是委屈的朝岸边跑去,实在不敢接近自己这位明显正在暴怒中的四少爷。
慢悠悠走着的春歌远远就听见了湖边的动静,自然也听见了晋襄烙那声怒吼,不由轻笑出声。
“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桥板有问题?”锦文忽而开口问道。
“其实这点不难猜到。你想,为何招一个先生不是通过才学来请,而是要能够见到这晋王府的四少爷后,才能够决定。再加上一张刻意画出的路线图,你不觉这摆明是对方布下的局,就等着咱们钻吗?既然是局,肯定不容易过。只不过,那为四少爷怎么说也是个童心未泯的孩子,顶多就是一些恶作剧罢了。只要咱们小心应对,一些恶作剧不但奈何不了咱们,说不定,还能够让那位四少爷吃点苦头,也利于咱们留在晋王府。”春歌用着二人才能够听见的音量,为锦文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我是不是也应装成一个普通的瞎眼孩子,骗过那位四少爷,然后在需要的时候,狠狠打击他一番,如此一来,哥哥是不是就更容易调教这位四少爷了呢?”锦文忽而如此问道。
春歌也不曾料到锦文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却颇是欣慰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锦文,你可知在兵法中,你之前所言之事,有何用意吗?”
“不知。”锦文摇了摇头道。
“兵法有云:示敌以弱,麻其意,猝而攻之,则敌殆矣。当然,这些也要看场合,有些时候一味的忍让,可不见得是件好事。万事皆要做到一个‘度’字。何谓‘度’,适当也!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