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炎月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稍稍犹豫片刻,炎月最终将心底的疑惑道出。
罗菱纱放下手中的茶杯,扫了一眼炎月,淡淡的问道:“炎月,你是想知道我为何如此执着鬼族的秘法吗?”
“是的。”炎月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罗菱纱,也不否认,点头应道。
“你心中肯定在想,如今我的实力如此之高,鬼族根本不值一提,可为何却还要执着于鬼族的秘法,觉得不合理,对吗?”
“是的。”
“炎月,今日的问题,我可以给你一个答案,不过,希望下次你不要再有这种不该问的问题,知道吗?”罗菱纱眸光一冷,着实吓了炎月一跳,不由自主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一脸诚惶诚恐状,不敢言语。
“我毕竟出生鬼族,对于鬼族功法几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不过,又一样东西却是我所欠缺的,那就是鬼族的姓氏,正因没有这个姓氏的缘故,有一个历代族长间,口述的秘密功法,却是我不得而知的。无论我如今实力如何,这世中是我心中一个疙瘩,若是能够祛除,我又何必留着它,让自己不痛快,你说是也不是?”罗菱纱说至此,却又反问炎月。
“宗主所言极是,是炎月多想了。”炎月额际冷汗直冒,却不敢伸手擦拭,生怕惹怒了罗菱纱,给自己带来无法承受的后果。
若说,在今日之前,炎月还觉得自己在罗菱纱面前有那么一点点份量,那么此时此刻起,她就不得不认清自己的地位,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
而之所以,那么多人并没有因为她是服侍罗菱纱的人而另眼相待,并非是因为她的不足实力,而是因为,所有灭世宗的人,在罗菱纱的眼中都是随时可以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的存在。
他们的实力是由罗菱纱赋予,只要她想拿回,就没有人可以阻止。
那是一种玄妙的感觉,在罗菱纱望着她的瞬间,炎月就清楚明白了这点众所周知的道理,再也不敢依仗自己此刻在罗菱纱面前得到的宠爱,而有些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