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冷水澡,待身上的酒气散去些后,才重新回到营帐。
泡澡是临时起意,没有带换洗的衣服,直接就将脏衣服重新套上。虽然他并没有洁癖,但脏衣服穿在身上总是不太舒服。
反正自己的营帐,随意点没关系。
甩着依旧昏沉的脑袋,晋璜扆边一件件扯掉身上的衣服,摇晃着走至床榻,掀开被褥躺进去。
一躺下,晋璜扆立刻被透着熟悉香气的被褥吸去所有的注意力,忍不住抓着被角放至鼻下嗅闻。
是郁金草的味道,和他刚才闻到的一模一样。
大要是小兵们帮自己换了新的被褥吧。
这味道闻起来舒服极了,明日问下是哪个小兵帮自己换的被褥,要好好夸赞一番才行。
拉来被角再嗅一口,他满足地闭上眼睛。
刚闭眼没多久,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的晋璜扆,感觉有一条软绵绵的东西靠了过来,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正要挥手拍掉,那东西却仿佛找着了舒服的地方,停在他的两腿间,不动了。
迷糊中,伸手探去,触到一片滑腻的肌肤。
他愣了下低头,缓缓地掀开被子,看到一条自罗裙中探出的白嫩细腿,以极为暧昧的姿势,搭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带着一丝寒意的银色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那条洁白如绵的细腿上,透着白玉般的光泽——
那是,属于女人的双腿。
心跳瞬间失律,他提线木偶般,机械地盖上被子,也闭上圆瞪的双眸。
是做梦吧,军营里怎么可能会有女人?对,一定是在做梦!
伸手,用力敲因酒劲发作而隐隐涨痛的脑袋两下,安心地闭眼,继续睡觉。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梦还真旖旎,掌心上,甚至还残留着细致肌肤极美妙的触……感!
下一秒,他全身一僵!
因为一条缠绕着淡淡郁金草香气的纤纤玉臂带着,柔软地探了过来,在他的脖颈处一阵来回厮磨……
然后,停在肩窝处,不动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劲的关系,喉咙内突然一阵干涩,他本能地抬手,因长年征战而显得有些粗糙的大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