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看越满意,内心暗暗寻思着有哪家亲戚的女儿待字闺中,准备帮忙牵个线,做个媒。
有了官场这方面的关系,以后司空家做起生意来,肯定会更加得心应手。
思及此,司空绎不由眯眼,露出商人独有的奸笑。
“司、司空伯父?”他的笑容太过诡异,且充满了算计,晋璜扆头皮一阵发麻,从椅子上弹跳起来,连退了两三岁,才稳住脚步,内心受了不小的激荡。
司空伯父为什么笑成这样?难道被看出来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了吗?可是……他什么都还没说……
没料到晋璜扆会突然受惊吓,司空屠苏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上前担忧地看着面色灰白的他,“怎么了?没事吧?”
他定了定神,干干地一笑,重新坐a回椅子上,捞来杯子,灌下一大口茶,才启口道,“没、没事!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真的没事吗?”司空屠苏不放心,因为他现在的脸色实在苍白得吓人。
从怀里掏出绢帕,替他擦去额际的薄汗,转身朝像父亲,“爹!你不要露出那种奸笑!会吓到璜扆啦!”
璜扆?
听到女儿对晋璜扆的称呼,看到女儿与晋璜扆之间亲密的互动,司空绎愕然,双目圆瞠,被吓得不轻。
女儿什么时候和晋将军这么熟了?熟到可以直呼其名?他和夫人,成亲三十年,互喊名字都在闺房内,在外头,一直都是老爷夫人地称呼对方的。
不仅如此,女儿还在他这个爹面前,亲亲密密的替人家拭汗,那动作,流畅得根本不像第一次在做。还有长得一脸不和善的晋璜扆,居然用一副温柔如水的目光注视着女儿……
这两人……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司空绎再迟钝也意识到这两人间的暧昧了,咽了咽口水,结巴地开口,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女儿,你、你、你和晋将军……你……他……你们……”
“爹,我们是来……”
“屠苏!让我来说!”总算从司空绎的奸笑中回神,晋璜扆捞来因方才太过惊讶而不慎掉落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