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认识那些人吗?
可如果说了,晋璜扆会把她交出去的吧。虽然已有夫妻之实,但实质上他们依旧非亲非故,他没有必要帮自己……
在心中暗暗斟酌一番,她定了定神,断断续续地说明,“他……他们……我在岐州城里遇见男子当街调戏一名姑娘,一时气愤,拿椅子把他给砸了……那些人,是那名男子的管家的家仆……”
爹,对不起,只能暂时委屈您当一下恶管家了,女儿实在不想嫁给那个颜……颜……那个人叫颜什么来着?
在脑子里搜了半天,也没能忆起与自己有婚约的男子的名字,司空屠苏赫然愕住:天哪,她竟然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她一副神游太虚、魂不守舍的模样,一旁的晋璜扆看了,直接理解为她是在害怕外头那些人,心头顿时烧起一阵熊熊怒火。
一脚将刚刚扶起、惨遭几经蹂躏的凭几踹翻,轻拍她的肩两下,气冲冲地就要往外冲,“你在这里不要出去,我倒要看看,他们可以无法无天到什么境地?!”
“等、等一下!”司空屠苏急忙伸手,拉住已经气到怒发冲冠的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她知道,若不说点什么,待他出去后,爹一定会被修理得很惨——
爹带的那帮残兵弱将,连她这个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都追不上、抓不到,面对久经沙场的大将军,恐怕只需一根手指头、不出半个时辰,就被全部收拾掉了。
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怎么?”晋璜扆扭过头来,沉如浓墨的刚毅面容上,怒目横眉,满是凶神恶煞的表情,“他们还对你做了其他事?”
如果有,他们最好从现在就开始祈祷身上的筋骨够硬,以确保待会儿不会被他揍得断手断脚。
“不不不……不是!”完了,事情好像往非常糟糕的方向发展了!司空屠苏急得团团转,额际渗出些许薄薄冷汗,“他们没有对我做什么!”
“是吗?”摆明了不信,晋璜扆剑眉挑得高高的。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