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她不管自己与‘那个人’有什么关系,这凤城与遥府,是不能呆了。反正送到了信,追到了真相,她也该收心,定念,回天山了。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般,让她气闷,难受。仿佛有人拿把刀在她心上剐似的难受,心脏里微微的痛,一点一点地顺着血液传遍全身。
遥隔看着她,皱着眉收回空了的手背至身后,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滋味,“走吧。”
他脸上温和不变,只有背在身后紧握着扇子的手泄露了心事,难得的动了气,甩了甩衣袖,两步便跟上她。
她背着手悠闲地在遥家的后花园里踱着步子,唉声又叹气。
原来她真与九王爷是叔侄关系,凤氏家族十五年前,曾是皇族,她爹凤汝杨官居一品,是凤皇朝的王爷。因为多年前与另一名前朝宰辅在金銮殿上有争执,引来了杀身之祸,具体是什么,遥臣并没有说清楚,这个答案听起来敷衍且没有说服力。
虽然说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也该收拾细软回天山,可……到底是意难平。她爹官居一品,又是王爷,怎么会因为与宰辅在金銮殿上争执就赔上凤家九十多条人命?
她不信,于是没有立刻收拾包袱走,听说……那个宰辅还活着,而且住的宅子只要绕两条街就能到,所以,在她查清真相前,只好先对香缇姑娘说抱歉了,她有非留下不可的理由。
明天夜里,她就上门将他绑来,好好拜访下吧,她自顾地点点头下决定后,绕过一株不知名的植物,就要往厢房而去。
“凤红临!”香缇杏眼瞪着,怒气在脸上舒展,提着裙子三两步就跨到她面前,拦下她的去路。
“香缇姑娘?”她不解地看看天气,再看看满脸怒气的香缇,这遥家小姐早晨还约了好几个官家小姐,浩浩荡荡说去放纸鸢,现在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就已经回来了。
是因为风不够大?不对呀,她隐约可以听出树叶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