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去。
“凤姑娘。”遥隔叹了口气,一点也不气自己被甩开的手,只摇了遥扇子,笑盈盈地看她,“何必将自己弄得如此别扭。”
她看他一眼,不语。他们之间,除了主仆关系,还剩什么,何必像情人般熟捻,弄得到最后她挂心放不下,却又一定要做出不得不的决定?
她不希望这样,很多事顺理成章地发生后,又要处处被心中的牵绊牵制,她不希望,他们之间,顺理成章后,要留下转身不回头的结局。所以,在她的心没有完全被暖透时,她与他保持距离。
师傅说,有些人,一辈子都找不到,而有些人,找到了,却未必是对的。她与遥隔,大抵是属于后者,这念头,让她无法心甘情愿,却又只能黯然。
“公子说得过了,我不过是遵守下人的本份。”她吸了口气,再看他,眼里坦荡荡。
“也罢,走吧,让九王爷等久了不好。”遥臣握着扇子的手僵了僵,不在意她的话,笑得一脸安然。这姑娘,在自己面前是一个自我保护过重的小孩,拒绝让他哄、不让他宠,不对他说出心里的事。他知道,这一切只因为自己是官,与她的仇人同在朝野。
明明动了心,却忍着,不往前,只退,他重重地叹口气,也不勉强她,率先跨出一步,他知道,她会跟上来。
她一路听了不少关于九王爷的传闻,传说九王爷长相俊美,权倾朝野,在朝中的地位与遥臣不相上下,性格暴烈,喜怒无常,是个大奸臣,她想也是,要不然,李县令的手上也不会有七王爷与邻国相通的信件。
大堂的排场不像是平常的拜访,说起来倒更像是带着人来抄家似的,九王爷二十五岁上下的模样,华丽的衣裳裹着挺拔的身姿,坐于堂上,一脸的轻蔑。
握着兵器的侍卫从遥府的大堂延伸到门外,几乎要望不到头,她叹口气,守好下人的本份,退至一旁,只在心里喃喃,这九王爷的排场真够大的。
九王爷握着一枚酒杯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