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脱衣裳怎么上药,对就是这样,她干嘛越想越黑的亏心样子。
她是医者,有父母心,脱衣裳是为了替主子上药,为了救人。这么想着,她的动作便自然了些,抹了草药,像要证明什么似的,用力地往床上的人身上抹去。动作重得让床上的人,闷哼一声,痛醒过来。
她看他醒来,连忙正襟危坐,假咳几声,不知是对着秦老还是主子,或是她自己,提高噪音说,“医者父母心,我――我只是帮他上药,没别的意思。”
躺在床上的遥隔闷笑两声,不回话,他这管家,还真是有趣,上个药都能满脸通红,一点也不像她往日的性子。那张涨红的娃娃脸,他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秦老翁十分识趣,假咳几声,装作没事似地走了进来,走到榻边,接过她手中的药草,轻道,“凤姑娘歇歇,我来帮遥大人上药吧。”
她立刻点头,松了口气,将手中的草药交给秦老翁,退到桌边。
遥隔翻了记白眼给秦老翁,叹口气,这老头真不识相,他欣赏那管家满脸通红的模样欣赏得正欢喜,这老头竟然来插一脚,真是――等他伤好了,非得好好‘答谢’这老头不可。
真是可惜了那张涨红起来像桃花的娃娃脸哪,他重重一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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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替主子上药那事被秦老翁撞上以后,她开始有些草木皆兵,对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敏感起来,三番两次被一丁点的声音吓得心跳,眼皮也跳。可她的主子又爱拿她寻开心,有事没事就借着带伤的借口靠到她身上来,时不时拿头在他肩窝里摩梭,偏偏她又拒绝不了,虽然有时候她真的很想敲昏他,让他在床上睡个三天三夜,免得成天来烦自己,一切都为一句话,医者父母心,伤者第一。
何况那主子还是她往后上凤城的引路人,又是朝中重臣,她怎么也不能把话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