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扇,不走了。
她看悠闲的他一眼,狠狠地磨牙,只差没冲上去一脚将他踹下去。这主子,八成是想试探她的忠心,才将这锦盒交予她保管。若不是胸有成足能在她携物潜逃时把她揪回来,她这主子怎么可能将这价值连城的玉如意将到她手上?他们甚至只是认识不到半个月,却又多了主仆关系的陌路人,试问这样的关系,有谁会将费了一番周折寻到的玉如意交到一个认识不过一个月的人保管?
总觉得这主子温和得有些伪善,她打量着他,那张脸后,到底藏了些什么?
“既然公子吩咐,红临就不便推辞。”她点头,收下那盒子,闭上眼又要养神去。
遥隔本不是那唠唠叨叨的人,不过这沉默的姑娘实在是有趣得紧,令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气气她,心里才舒畅些。宫里那些女人们,翻来覆去都一个模子,除了行礼便是冲着他这张桃花脸来的,野心再大点,是冲着他夫人的宝座来的。
他早腻了,宫里那些女人,和同朝为官官员们的女儿侄女之类。
这一路下来,这姑娘竟全然无视他这张桃花脸,公子公子地拉开距离,即便知晓他是宰辅,亦没有立刻贴上来,倒像是更要刻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当然他自然是看到她眉间那短暂得几乎看不到的一僵――在听到李大人叫自己宰辅时。
这姑娘,仿佛与朝廷有着血海深的仇般。这倒奇了,因为十五年前凤家那灭门惨案,抑或是其他?他实在是有兴趣知道的,所以,她越不搭理他,他偏粘上去,叫她不得安宁,谁叫她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入了他眼的姑娘,“凤姑娘。”
“呃?”她睁了眼,有些不悦,这人到底打算与她闲扯到几时,有事没事就来晃几句,她实在是想,丢些蒙汗药将他药昏,然后散伙。可她又是路痴,要是在这空灵城分道扬镳,自己估计得花个三五年才能帮师傅送到信,到时,师傅不剥了她一层皮也该会她逐出师门。如今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