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谷,刚才那个中国男人说了什么,你让者勒蔑打掉了他的牙齿。”格格琪高兴,害羞,还有点好奇。
高兴的是暗暗喜欢的男人今天为了她打掉了另一个男人的牙齿,害羞的是他对自己是有爱的,好奇的是那个男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让这个没有发过脾气的男人下了一个不可能的命令。
“算了,不说了!说出来坏心情。”我闷着脑袋。女人好奇心太强了,比猫强多了。
“说嘛!说嘛!…..要不我亲你一口….”格格琪撒起娇来。
“拉谷,你就说了,你看她这个样子,你要是不说。我估计她会缠你一天。”阿史娜云也不甘落后,搂起我的胳膊撒娇,这两个女人有的一比。
“是你要我说的啊!我可说了…”我真的不想说。
“你说吧!我听着…”格格琪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那我真的说了….”我认真的看着格格琪。
“你就说吧!别在卖关子了。”阿史娜云在我的腰间捏了一把,疼的我直龇牙,看来女人对付男人都是无师自通。
“好吧!那个家伙用中国话骂你是婊子,婊子在中国话里的意思是不要脸的妓女。”我只能硬着头皮把不想说的话说出来。
……………..
两女本就很认真的想听我说出个什么来,在加上可能我对婊子的解释可能过于清晰。
嘻笑消失了,格格琪的脸色一下边的仓白起来…..
见她猛的站了起来,白仓的脸又变的通红,拿上手提包,头也不回的摔门出去,我忙示意速不台跟上。
“哥!给我安排几个人。”格格琪拨通刀疤的电话严肃的说道。
“阿妹啊,什么事情!有人欺负你吗?难道在我们的地界还有人欺负你。”正在与朋友们喝酒的刀疤(博尔术)对着电话说道。
“哥,有个中国男人骂我。”格格琪激动道。格格琪本不会因为一句骂发怒,但是那个中国男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骂自己是婊子,而婊子在中国话里的意思竟然是妓女的意思,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骂自己妓女,这是奇耻大辱,这关系到自己以后在他面前的脸面。
“阿妹!别激动,哥亲自过来。”博尔术站起来示意马仔们开路。
“嗯!那人应该是在乌兰巴托医院,拉谷把他打伤了,现在应该在医院治疗。”格格琪分析道。
“好,我这就带人到医院里查,你慢点开车注意安全,这事情哥给你摆平了。别生气,多大一点事情。”博尔术带人钻进汽车。
“嗯,是速不台开的车,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格格琪回完放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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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里是医院,你们不能这样进去。”一护士阻挡这一群如狼似虎的马仔们。
“嗯——!难道不能来吗?”马仔冷神看向这个喊话的护士。
“能,能!您请....您请。”护士长拉住喊话的小护士献媚道。
一群人嚣张的冲了进去。
“护士长,那些人是谁啊,连医院都这样狂的闯进来。”护士不明白护士长为什么就不阻拦,看那些气势汹汹的马仔就是要进来打人的。
“娜仁,你刚来到乌兰巴托可能对这里还不了解,但是在乌兰巴托工作,不该管的就不要管,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这里不比乡下。你多管闲事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护士长并不想过多的解释,只是狠狠的训了这个叫娜仁的小护士。
“娜仁,别怪护士长训你了,你可知道哪些人是谁吗?刚才幸亏护士长及时的拉住了你,不然今天我们医院都要遭殃。”一护士小声的在娜仁旁边说道,眼睛露出了丝丝责备的意思。
“敖敦阿姐,哪些人是什么人,你们那么害怕。”娜仁也感觉到情况有点不对,自己好像是冲动了一点。
“那是乌兰巴托最大的帮会组织,你看到那个脸上有伤疤的大哥没有,那是他们的小当家的,那条疤痕是他带人火拼俄罗斯黑手党留下的,他们把俄罗斯黑手党赶出了乌兰巴托,蒙古军团就成了我们蒙古的第一大黑帮组织。要是刚才你继续拦下去他可能会让人把你XXL了,在把我们医院给砸了。”护士敖敦故意的把手捏到娜仁的咪咪上挤压了几把。
“有那么恐怖吗?”娜仁不是很相信。
“那你就接着看....”敖敦知道有好戏要上演了。
“那,那刚才和他们一起进来的女人又是谁。”娜仁觉得那个女人应该不坏,不会是黑帮的女头目。
“那是伤疤男的妹妹,黑帮老大的女儿,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今天的事情应该是因她而起的。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警察抬了几个中国人进来了,难道是....”护士敖敦一拍脑袋。
“啊!那几个中国人已经被打的那么惨了,他们还来!难道要把人打死吗?我们快报警吧!万一他们把人在我们医院打死了这么办。”娜仁有点为那几个中国人担心了伸手准备去拿电话。
“别!他们有分寸的,你们快去准备急救物品。”护士敖敦压住了电话阻止了娜仁的冲动。
“是!”护士们都行动了起来。
护士们异常娴熟的应对回答,看来遭遇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止是一次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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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是这小子。”格格琪指着躺在病床上输液的中国男人。
格格琪的到来让一直躺在床上骂骂咧咧的年轻人吓傻了眼,满口的已经被牙齿打掉了,现在这女人竟然又带着一个男人来了…..
“大….大改(姐)…..大改…..你们够,够摇(就饶)了我们吧!!我盖(在)也不敢了…..大改….”年轻人在床上用漏风的嘴求饶着。
“打断他的腿让他在也不能到蒙古来。”格格琪冷峻起来。
“大改(姐)你摇(饶)了我吧,我给你跪下了,我给你磕头。”年轻人顾不了身上的暗伤一轱辘爬起来跪到了病床上捣蒜似的磕头,情急之下他喊的是中文。
“他说什么?”格格琪问哥哥。
“他说让你饶了他,他给你磕头,磕头是中国的大礼。”刀疤给格格琪翻译。
“那你骂我婊子的时候怎么没有想,打断你的腿,不要在到蒙古来,否则下次就不光是要你的腿了。”说完格格琪退后一步。
“动手…..”刀疤拉着妹妹格格琪向门外走去。
“啊!.......我一定不灰晃过以们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救命………..”
杀猪般的声音从病房里传了出来,护士们已经做好了救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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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琪怒气冲冲的回到了我们的公寓,一屁股做在沙发上,拿着苹果哧哧的啃起来。
“怎么,我们的格格琪小姐气还没有消啊!”我嘻嘻哈哈的去缓解格格琪的情绪。
“没有,我恨不得杀了那个中国人,竟然说我是妓女。”格格琪狠狠的一口咬在苹果上。
“那你怎么处理了他。”我问,不就一句婊子吗?在中国这只是普通的口头禅而已,如果大家都像格格琪一样,那还得了。
“我让人打断了他一条腿,让他以后在也来不了蒙古。”格格琪说到这里才感觉自己气消了。
“啊!你让人打断了他一条腿,他只是骂了一句你听不懂的中国话。”我觉得格格琪太小题大做了,我让人打掉了他满口的牙齿,已经是很严厉的惩罚了,她….这个可怕的女人。
“一句话,你知道这句话带有多大的侮辱性吗?”格格琪不明白我为什么惊讶,可能觉得我有点责怪她的意思了。
“其实这句话在中国只是一句普通的口头禅而已。罪不至于断一条腿。”我有点觉得格格琪太霸道了。
一句话而已至于打断别人一条腿吗?
“对你来说只是一句话,但是对我来说就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要是有人这样骂阿史娜云,或者是这样骂你的母亲,你会这么想,难道你也这样想吗?只是一句话吗?”格格琪眼睛红红的站了起来,她似乎觉得男人对她太不公平了。
“这个!格格琪….”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也在想要是他骂阿史娜云,难道我真的也只是打掉他的牙齿吗?不,我可能也会和格格琪一样打断他的腿。
“别这个,那个了,拉谷,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的下贱吗?啊!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为什么?为什么?你那么的喜欢阿史娜云,难道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吗?”泪眼汪汪的格格琪哭喊着推开我冲出门去。
我呆了,她在阿史娜云的面前说要我喜欢她一点,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拉谷,你还不去追。”阿史娜云也听到了格格琪的哭喊走了出来。
“这个,阿史娜云,你知道,她…..我……….”我没有去追,我觉得这对阿史娜云不公平。
“速不台,跟着她,不要让她出事情了。”我大喊。
“是”外面的值班速不台听到呼喊,迅速的跟了上去。
(前面有说公司的核心人员都住这一层,但是因为职位和部门不同分很多个片区,格格琪与我和阿史娜云住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里,拼租的概念。而保镖们的房间在电梯门口附近或者平时都在电梯门旁边的健身房值班里,我有事情出去只要大呼一声。这样的安排就和电影里美国的黑社会头目一样,层层保护,有人要是不轨,在进门就被保安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