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典狱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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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死而复活

第二天,在小珂酒馆,猎人胡中竟然出现了,他可是有一段日子没有出现了。

阿林山城一直没有放弃抓他,他竟然没有事,看来是和小珂保持着联系,小珂告诉他怎么躲藏了。

“胡师傅,你找一下水四,告诉他,让他通知梁椎,来找我。”

猎人胡中的胡子老长,看来也是在躲藏之中。

“没问题,谢谢小珂,我走了。”

胡中喝了一杯酒就跑了。

“他没事?”

“三个人都没有事情,我不想死人。”

小珂没有说更多,我也不想多问。

我给雷旭打电话,在办公室办公桌子后面,有一个暗抽屉,打开,里面有一幅画儿。

那个办公桌子,是原来老典狱长的,那个暗抽屉也是我后来发现的,发现的时候,里面装了一些值钱的东西。

我把那马逸夫手里的梁椎的画儿放在了抽屉里。

雷旭把画拿到家里,我打开看,是一幅美女图。

确实是画得相当精美,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有把画儿给马逸夫的父母。

我摸着画儿,那脸竟然是真皮做成的。

“真是,看来马逸夫跟梁椎的关系不一般,也学了什么。”

小珂看着我。

“不用害怕,梁椎来了之后,一切都可以解决。”

梁椎三天后才到,胡同酒馆。

我和小珂过去的,把画儿给梁椎看,他看了一眼,愣了一下。

“这是我送给一个朋友的。”

“谁?”

“马逸夫,很普通的画儿。”

梁椎竟然没有问我画儿是从哪儿来的。

“普通?这脸可是人皮做成的。”

我的话就完,梁椎看了小珂一眼。

“梁椎,你说实话。”

“公主,你还是回阿林山城吧!从你走后,阿林山城就没有好日子过,族长跟疯了一样,动不动的就收拾我们。”

“我不能回去,我已经领了诅咒了。”

“好吧,这是你的事情,我说这幅画儿,这是人皮咒画儿,画上是谁,谁就死,但是画家也要用自己身上的皮来做脸,用血点道,就这些。”

我把画着我的画儿拿出来。

梁椎一愣。

“马逸夫死了,不可能有人再会这个了。”

梁椎认真的看着这幅画儿。

“不是马逸夫的画儿,笔法虽然像,但是不是。”

梁椎锁着眉头,半天又说。

“这是咒画,成咒了,真是奇怪了。”

“没有什么奇怪,这是张珊画的,马逸夫的恋人。”

“这样,也难怪了,我想见见这个张珊。”

“这个有解吗?”

“找张珊,只有她可以。”

我看了一眼小珂。

“我现在就去找张珊,等着我。”

我去找张珊,进了她的家里,她躺在床上,病了。

“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了?”

“病了。”

“我送你上医院。”

张珊病得不轻,我背着去了爱德华的医院。

我等在外面,半个小时后,爱得德出来了。

“感染,大腿内侧的皮肤少了那么一大块,不感染就怪了。”

“很重吗?”

“嗯,住院吧,如果再晚一些,恐怕命都会搭上。”

“这是我的朋友,钱我出,一定不能让她死。”

“放心,我爱德华你应该是相信的。”

我回酒馆,把事情说了,梁椎就跟着我去了爱德华的医院。

梁椎看到了张珊。

“我是梁椎。”

张珊一愣,显然是没有看到过梁椎。

“梁老师,您好。”

“张珊,这咒画是你画的,逸夫也不想你这样做。”

“我恨他。”

张珊说完,看了我一眼。

“这件事跟黄秋林没有大关系的,马逸夫死了,这是事实,那脸皮确实是做成了蒙皮棺,他并不知道,只是龙飞做的。”

“如果他不让做,会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做了丧画,他能逃脱,算他命大。”

“没有人能逃脱,你也解了怨恨,朱砂点画,破怨吧,然后你去找你的父母。”

“不,我感觉逸夫并没有死。”

梁椎摇头,出去了,我跟着出去了。

“看来只能让她见马逸夫了。”

我激灵一下,这梁椎有病吧?马逸夫可是死了两年多了。

“你什么意思?”

“马逸夫并没有死。”

我差点没跪下,叫一声祖宗,这不是玩我吗?

“明天我带你去见马逸夫。”

梁椎说完走了,我愣怔了半天。

回到病房。

“张珊,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承认,需要我承受我就承受,你好好的把病养好。”

张珊并不领我的情,我回到家里,跟小珂说了。

小珂都是非常的吃惊。

“没有脸皮的人,那要怎么活呢?”

小珂说得没错,那有多么可怕呢?马逸夫活着,没有出来见张珊,恐怕也是因为这个。

马逸夫活着,让我心惊肉跳的,如果再见了,他还不把我的脸皮扒下来?

我不知道,明天见到马逸夫,他会怎么样对我。

小珂不同意我去,可是事情发生了,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那咒画儿,就可以要了我的命,梁椎说,没有人能逃脱掉的。

这个梁椎,用画点咒,竟然弄出来这么个东西。

第二天,梁椎带着我进了山,两个小时后,看到了一间房子,有小湖,湖上有小船,一个男人坐在湖边,看着远处。

“那个人就是马逸夫。”

我们过去,马逸夫就站起来了,我做好了,随时准备逃命的准备。

我离马逸夫五米远就站住了。

“师傅,您有段日子没来了,备了不少菜,还有我做的酒。”

在湖边搭成的小桌子上,摆上了酒菜。

“黄典狱长,别站着了,坐下一起喝。”

马逸夫对我说,听声音,很平淡,如果要是愤怒,我还不害怕,就是这平淡能杀人。

“黄典狱长,您不用害怕,我的脸皮被扒下来,也只是一个意外,这并不怪你,我现在已经是平静了,在这儿度过一生,也是一件好事。”

我坐下了,屁股都不敢坐实了。

“逸夫,张珊做了咒画儿。”

“唉,当初接见的时候,我就不应该把做咒画的方法告诉她。”

我不敢多嘴,听着他们说,梁椎把我带来,就是要解决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