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特蕾莎院长(修道院院长,1979年获诺贝尔和平奖)朝夕共事已有30多年了。一天,在跟她谈话时,我提到了一连串的问题,而且有一些似乎是解决不了的。特蕾莎院长听完我念叨后,说道:“你刚才提到的每件事都是一个‘问题’,说了‘问题’还是‘问题’,没完没了,难道就没别的字眼来表达吗?”
我承认自己找不到跟“问题”有相同含义的字眼。
“为什么不用‘礼物’这个词呢?”她向我建议。
于是,再次遇到类似的情形时,我的用词就发生了转变。
头一次用上这个新词是在我们从温哥华开完会后回纽约的途中。由于她很想早点回纽约同姐妹们见面,原打算不参加那次会议,但这个要求没有获得允许,结果没能及时赶上航班。
得知我们要在路上耽搁很长时间时,我感到沮丧。我正要向她说明这个“问题”时,突然记起她跟我说过的那件事,于是话到嘴边我又改了口:“院长,我得告诉您一个‘礼物’。我们必须在这儿呆上4个小时,这样的话,你会很晚才能到修道院。”
特蕾莎院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这的确算得上是一件了不起的“礼物”。她在机场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研读她最喜欢的一本关于冥想的书。
此后,每当碰到令人失望的事情或这样那样的困难时,我们就会说“我们遇到了一个小小的‘礼物’,或者“今天我们有一件跟平时不一样的大礼物”。先前只能用“问题”那么阴沉沉的字眼来描述的情况,现在一旦遇到,我们都能微笑面对。
不要追寻前人的脚印,而应追寻他的目标。
我专注于当下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