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科躲过骗子(生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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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骗色骗婚篇(2)

唉呀,天!原来只是一场噩梦!朱蓓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沙发上……

点评:一般的青春少女都有当明星,作偶像的美好梦想,但在追求自己美梦的时间,一定要小心谨慎,否则就有可能落入别人的圈套朱蓓的例子就是一次警钟!

强奸幼女的导演

引言:“强奸幼女,天理不容”这是一个令人切齿的故事。

张朝东,已经是第二次踏进监狱大门了,对于这个作恶多端的奸淫幼女犯来说,他的第二次落网比第一次被捕显得更具传奇性、故事性,当然也使他更感到“遗憾”和心颤胆惊……

春节过后没几天,上海市宝山区月浦新村×号前的绿化地带,有个身穿仿羊皮茄克衫的小女孩玩呼啦圈。她玩得兴高采烈,专心致志,竟没留意旁边有个戴镀金框眼镜的男子已经注视她许久,玩了一会,小女孩觉得累了,刚停下来,那人开口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叔叔,我叫晓毓。”

“今年几岁了?”

“刚满十岁,读小学三年级。”

“你家住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

小女孩指指身后敞开着的门:“这就是我家。爸爸妈妈都上班去了。”

“眼镜”嘴角边上掠过一道奸诡的笑,又问道:“晓毓,喜不喜欢电视小荧星剧团演出的节目?”

小女孩点头:“我可喜欢小荧星剧团的节目呢!”

“眼镜”掏出一个塑料硬本在小女孩眼前晃了晃:“我是上海电视台导演,特地来宝山区招收小荧星剧团的演员,你愿不愿意当小演员?”

小女孩眼睛一亮,连说:“愿意愿意!太愿意了!”

“眼镜”说,“去你家里,给你测试一下。”

小女孩高高兴兴地把“电视台导演”领到自己家里,进门后。“眼镜”借口“风大天冷”,把门关上。晓毓很懂礼貌,要给“导演”冲咖啡,被“导演”拒绝了,催着她唱首歌,她便用在学校里表演一样的架式站好,唱了一首《小婉君》。

“眼镜”点头道:“嗓子不错!喇,会跳舞吗?”

“会跳。”

“跳一个看看。”

晓毓于是跳了一个“云南采花舞”。“眼镜”说:“跳舞的质量比唱歌差此,不过还算可以。”

“还要看身体情况。”

“眼镜”说着拿出卷尺,给晓毓量身高、臂长、腿长、腰围。量过,又说要检查是否肝肿,把小女孩带到里间卧室幼稚的晓毓信以为真,听话地脱下衣服,躺在床上。“眼镜”于是连哄带骗对小女孩实施奸淫。临走时,他板着脸威胁晓毓:如果敢把这事告诉父母,三天内把她杀了。

中午,晓毓的母亲回家吃午饭,见女儿哭丧着脸坐在墙角,便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晓毓初时不敢说,后来在母亲的再三追问下道出了实情。胡母气得浑身发抖,立即给丈夫打电话让其火速回家。晓毓在父亲回家询知详情后,立即带女儿去向公安机关报了案。

公安机关接到报案,对案情进行了进一步调查发现这一区还有多名少年儿童被引奸而且手段十分相仿。

当晚,专案组开案情分析会,经过细致的分析后一致认为:这五起案件均系同一案犯所为。为了迅速将案犯缉捕归案,专案组决定请“警坛一绝”张欣为案犯画一张拟像,以弄清犯人面貌,便于开展侦查。

第二天,一辆中吉普载着张欣来到专案组,与此同时,两名表述能力较强的受害女孩也被刑警接来了,张欣找开画夹,边听受害女孩也被刑警接来了。张欣打开画夹,边听受害女孩断断续续的叙述,边用炭笔在纸上勾勒。不一会,纸上就出现了一张30来岁的的男青年的脸容像。

两上女孩子一看,异口同声叫道:“对!就是这个模样!”

模拟像在刑警手里传递,当传到一个五十来岁的大个子手里时,他的眼里倏地闪出一道光:“唔,难道是他?”

旁边几个从同声问道:“谁?”大个子刑警说:’这张脸和我在9年前抓获的一个奸幼犯简直一模一样,好家伙叫张朝东,当时判了10年徒刑……唔,按说还不曾刑满哩,怎么就又露面了?”

专案组当即派员驱车前往市劳改局查询,电脑贮存库里出现的结果是:张朝东判刑10年,服刑期间被减刑2年,已于1年前释放。

如此看业,张朝东有作案可能。专案组决定立即追查其下落:兵分两路,一路赴张的家乡江苏省常州市调查;一路在市内有关单位翻卡片。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查明张朝东刑满释后被安排在上海定钢铁总厂冷轧厂当工人。

案发后第四天,公安机关依法对张朝东拘传。张朝东吃过一次官司,自以为有了“反审讯”经验,寻思作案时未曾当场掌获,此时只要死不承认,公安局就不能定。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不料几个回合以后,刑警亮出了那张模拟像,他顿时脸色煞白,哀叫“完了”。

点评:强奸幼女,危害儿童健康的罪犯,必须从重严惩。张朝东从心理变态走向犯罪泥坑,是罪有应得,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家长,要加强对子女教育,切不可让恶狼有机可乘,一个少女要有自我保护意识,不然就可能遭到不幸。

罪恶的“老师”

引言:老师本是灵魂的工程师,这两个故事中的教师却是人间恶魔。

故事1:A市高中二年级女学生慧慧,在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坐在公园的一条石凳上温习功课。

这时,一个手拿书本的老头子走了过来,他西装笔挺,举止方雅,笑呵呵的问姑娘看什么书。接着又和姑娘用英语对话,询问姑娘的姓名、家庭住址等等。

“我家住河南路23号,父亲是钢厂工人,妈妈在音乐书店工作。”慧慧一一如实作了回答。

“我姓马,曾在南京大学、浙江大学读书,重修文学、音乐和美术,懂英、法、日、俄、西班牙等七国文字,论才华不在别人之下,但可惜生不逢时啊!”这位教授模样的人自我介绍说。

“你真不简单,我读一门英语,还感到这么难,以后得好好向你学习。”慧慧姑娘天真地说。

“到我家登门求教的人不少,我看你天资聪敏,如能经我传授,包你考上名牌大学。”这位自称马教授的人满的把握地说。

过几天,“马教授”看慧慧没有来他家求教,就在慧慧家附近等候,慧慧从学校回来,看见老头,马上迎上前去,向马打招呼:“马老师!您好!”

“您不是要来我这儿补课嘛!怎么好几天不见您人影”。马老头半嗔半怪地说。

“我因感冒,从学校回家后做完全作业就休息了。”慧慧解释说,又过了两天,慧慧果真来到,“马教授”家。马异常热情地接待了她。她天南海北乱吹一遍,大谈海外风情、文坛名人趣闻,使慧慧顿生钦佩之情,以后慧慧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到马家一次。

这时,马见慧慧姑娘已上钩,就开始大谈各国酒吧舞会,从海外文学的一些单纯性描写谈及一些老夫少妇的恋爱奇史,他还给慧慧姑娘看一些淫秽照片,使慧慧一步步陷入他设的圈套。在一天黑夜,他的魔爪伸向慧慧姑娘,骗取了她的贞操。

从此以后,慧慧姑娘的学习成绩直线下降,她这时才感到马并不是教她走正道的老师,而是一只凶狠的色狼。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萌生。一天夜里,她将一把菜刀藏在书包里,跑到马家,乘马不备,一刀向他头上砍去……马经过及时抢救,才保住了条老命;慧慧姑娘也因没有造成严笪后果而免于刑事处分。

公安机关对这起刑事案件进行了认真调查,发现马是一个惯诱奸女学生的色狼,他根本不是什么“教授”,而是一个曾因贪公款而受外分的人;他算是读过大学,但只读过一年,后因某种原因停了学;他曾是一个中学教师,但因玩弄欺骗女学生受了刑事处分发而被开除了公职。

故事2:1990年暑假前夕,四川省新津县太平职业中学幼师班女学生赵霜,在一次乘坐公共汽车时,认识一位50多岁自称教师的陌生男人。那男人自我介绍姓冯,是某自治州职工学校的老师,他这次出差,主要是为招收一批青年女工,经过短期培训后到某纺织厂当工人。

无知的女学生居然天真相信了那男人的话,回到学校,小赵姑娘把这件喜事密告给自己几个要好的女同学,那几个女学生听说可以到城里工作,都央求小赵姑娘给自己搭线,争取一起去当女工。没过几天,那位姓冯的职工教师,窜到学校附过,约请小赵姑娘把那几位同学喊来,冯见面后选中了杨、李、尤三位,连同小赵姑娘共四人,准备约定时间一同上路。

几位女学生突然离校,而且在同一时间,引起班主任郭老师的怀疑,又听说有人曾到学校密招收女工的事,更引起了他的警觉。他立即向教导处反映,当晚学校又向县教育局长反映了此事。

教育局连夜派人查访,在县公安局的大力协助下,终于查到姓冯的下落,又在暗中侦察,找到了四名女同学。

后经查实,自称职校教员的冯,曾判过徒刑,所谓的收女学生短训后当工人的事纯属骗局,他的目的是把骗来的女学生拐卖到外地去。

点评:王某、冯某劣迹斑斑,不思悔改,冒充教师欺骗、奸淫女学生,触犯刑律,被绳之以法是必然的结果。对于学生家长来说,要注意教育自己的子女,使她们具备识别能力和防范意识,以免误钻圈套,误落陷阱。

怀孕的精神病患者

引言:一位精神病患者无故怀孕,强奸者竟是一位医生,天理不容。

这天上午,一个五十岁开外的妇女,往接待员面前一站,大叫“警察给俺作主”。接待员请她坐下,轻声细语地问她有什么事。那妇女眼泪汪汪道:“俺来告状,有人欺负俺家闺女!”

原来这个妇女姓汪,是市木材厂的退休工人,她有个女儿叫杨月琴,20岁,是个精神病患者,这几天,杨月琴精神萎靡不振,食欲减退,喜食酸菜,时有呕吐反应。做母亲的看着觉得纳闷,便带着女儿去医院作检查。医生告知杨月琴并未患病,而是怀孕了。杨家全家人闻讯大吃一惊,杨月琴是个疯子,连男朋友也没有,怎么会怀孕了?!父母一议,断定女儿被歹徒奸淫了。当晚夜深人静,汪某向女儿询问歹徒姓名,杨月琴不吭声;逼急了,则又哭又笑,无可奈何之际,只好一早来公安局,请求警察查一下此事,依法惩办歹徒。

公安机关非常重视,立即派员前往杨家找被害人调查,杨月琴是疯子,家里人生怕她外出乱闯惹祸,特地购了台录像机,让她消遣。她一天中有一大半时间在看警匪枪战片,因此头脑中对警察充满了敬畏,当下警察上门,吓了一跳,只问了三五名话,就说出了奸淫她的男人“是黄医生。”

警察了解到黄医生,名梦华,今年61岁,是一家机器厂的退休厂医,三年前丧偶,儿女已长大成人,分家分居,他独自一人住在杨家隔壁。杨月琴的父亲是一家食品的营业员,几乎天天上班;母亲虽已退休,却仍受雇于原单位,每天上六小时班,这样,黄梦华便有足够的时间去杨家串门,单独和女疯子相处。警察向其他几户邻居作了调查,他们向警方提供了经常看见黄梦华进出进杨家的证词。这时,汪某又向警察递交了据女儿称是黄医生送给她的礼物,其中一把三折尼龙伞上印着黄原先工作单位的名称,据查是单位发给职工的。警方经过慎重研究,认为黄梦华系杨月琴案嫌疑人,次日即将其拘捕。然而,当黄梦华走进讯室时,却显得很平静,没等警察讯问,他倒先开了:“不知你们为什么如此对待一个退休医生?”

警察的回答是反守为攻:“这要问你是如何对待杨月琴的!”黄梦华脸上显出惊诧的神色:“我是怎样对待杨月琴的?别人是怎么对待她的,我也是怎么对待她的嘛?”

“这是真话吗?”

黄梦华大点其头。“不过别人可没像你那样在杨月琴单独在家时频频出没杨家。”

黄梦华冷笑:“是否有一条规定不许走访邻居家的法律?”

“法律是没有,但你去干什么?”

“无可奉告。”

于是,警察见难不住他,又问他送给杨月琴东西是怎么回事。黄梦华对这个问题是回答十分轻松:“这是出于一个医生对患者的同情,一个长者对小辈的关心。”

警方想不到对方竟滴水不漏,这样,原先的证据就显得不十分有力,需要去向被害人补充细节。然而,被害人是精神病患者,说出的话缺乏逻辑性,前言不搭后语,一听上去便自相矛盾,指望能从中获得补充侦查的细节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黄梦华就在被拘押了一周后以“证据不足”而被释放了。

黄梦华虽然被释放,但社会舆论却给他带来巨大压力,他认为要摆脱压力,只有让警方为自己平反。主意打定,黄梦华闭门不出,花了整整三天时间写了一封申诉信,誊抄了数份,分别寄往省公安厅、市检察院、市人大常委会、市长。把“申诉信”投入邮筒后的次日,黄梦华说就急不可待地等反应。他不知道这种申诉的程序,半个月能来找当事人已经算快的了。这样,在望眼欲穿空等了五天之后,黄梦华断定是“官官相护”,便决定另蹊径,直接去省人大常委会上访告状。

省人大常委会离黄梦华家不过一站路,黄梦华来到那里,也是巧,适逢一位副主任在场,他从电视里风过那张面孔,心中窃喜,赶紧上前去大叫“冤枉”。那位副主任向以体察民情闻名全省,当下便亲自接持,听黄梦华哭哭啼啼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接下了申诉信,答应迅即请有关方面处理。当天下午,写了这位副主任亲笔批语的“申诉信”被送到省委主管政法的副书记那里,副书记立刻批转给省公安厅,让迅疾调查杨月琴案,如黄梦华确系错抓,应予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