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景林一身素衣只带着景玉的排位从此在大家的视线中消失而去。
她们在时安安静静,走了也似从未存在过一般,郝琪亲自将景玉送走,我看着马车幽幽的在眼前消失无声而又苦涩的笑了笑。
那时皇后告诉我,她忍辱的爬上了最高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伤害过她的时,那时她知道权利是最高的保护自己的方法。她们的斗争,为了权势,为了家族的利益,甚至是为了将来的江山。
而这些,我和景玉都从未想过。我们要的只是一个爱字。
那才是真正磨人心神,劳人精力的事。没有硝烟的战争,失去了权利的外衣,纵然是胜负已分,也总是觉得戚戚然的无法缅怀。
我已经恨不起景玉了,更多的是一份自责和怜悯。若是我肯吞了那一口气,也许她还活着,纵然活的无风无浪,也好过一身黄土的香消玉殒。
“格格,圆儿说她想回老家侍奉父母左右。”紫凝道。
“让她去吧,多给她点银子。这次是我连累她了。”我叹了声气欲转身却被身后的马蹄声叫停了步子。
回头看见熟悉的场景。
三匹马,两个人。
“出去散散心吧!”参书对我说,又对紫凝笑了笑。
“格格,去吧!才几****都憔悴了许多。”紫凝推推我道。
我应了,上了马,不似以前那般,心里不舒服了便不要命的策马扬鞭,一下一下慢慢的骑着。
“还真是瘦了。”祥云在我左边盯我看了半天有些不忍的说。
“身子瘦了,吃吃也还能长回来,可心若是不痛快了,可不能这么憋着,有些事也许是因你而起,可毕竟不是你最初的想法,别竟为难了自己。你这样,咱们大家都不痛快。”参书说。
我看了他一眼很是无奈。毕竟是一条人命,就算是我想忘记也不会只这几天便真的不挂在心上了。
“就是,看惯你没皮没脸的模样,突然阴森森起来好歹也给我们一个适应的时候。再说也不是你缴了白绫在她脖子上,别竟往自己身上揽事了。”祥云说的话比不上参书的有理,粗着却让人心里微微一触。
还好,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