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春光一片,在爱纱的淫威之下,特蕾西与埃莉卡可是全身****,地上零乱的衣服碎了一地,其情形就如夜对待爱纱那般。
特蕾西与埃莉卡缩于一团痛哭着,可爱纱却是一脸满足淫意之样。
疯了,一直都疯了,不管是爱纱还是夜,事情的发展都大出嫣然所料。
蓝斯被派离魔城,表面上是去镇压暴动的魔人,实际上是去调查离地狱近的几个城镇为何突然人口锐减,同时还关注一下阿依莲等人的动向。
至于嫣然在魔宫里监视着魔王还有那些大臣们的动向,当然也包括爱纱还有魔王的几位妃子的一举一动。
魔王想要黛妃去跟爱纱亲近,可没想到爱纱不但没有与黛妃亲近,反倒对这常给其招麻烦的达茜甚为包容亲和。
“乌妃,虽说如今你是魔王宫里的女主人,后宫之事都由你管,但是这达茜身为魔王的夫人,却屡不受教,本宫……本妃身为魔王的妃子实感惭愧,未能将魔王的妃子夫人管教好,给你添麻烦了。”
黛妃心不如嘴,每每看到这年青貌美的爱纱,心里便隐生妒火,特别是见到用魔王那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强壮俊逸地夜深情地与爱纱传情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有一团火,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如今若不是魔王在其那夜夜笙歌,温存不知时日的柔情相待的话,体内的积火稍微得到熄降,她都不会到爱纱这里来自讨没趣。
在外人面前,爱纱可是穿着稍为保守,不似房中袒胸露乳,妩媚惑人。
整齐的配戴,搭配适宜,清纯之余带着丝丝活力和青春的洋气,看得黛妃心火熊熊而升。
“黛妃多心了,我看这达茜夫人也就只是个新进夫人,宫女出身,总是有些陋习一时半会难脱,本宫想信,假以时日,达茜夫人自会收敛不必我二人操心。”
爱纱执着细柔黑羽掩嘴而笑,同时还摆出一宫之主的威颜将黛妃生生地压了下去。
黛妃心中之气难消,脸上之气未能显,硬是将此怒火给压在肚子里,一丝不发,脸带微婉的笑容回道:“既然乌妃如此心宽,那本妃也不再多想了,若是乌妃有什么不明或者难治之事,随时欢迎来寻本妃,你也知道,这魔王宫可大着呢,要管,要学的事还多着,可不是乌妃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二人话中有话,语中带刺的,相言不相好,暗中较着劲。
当然这爱纱从小就不是省油得灯,哪容这被其挤下去的黛妃在其面前指手画脚,更别说是让其在她那里得便宜了。
气冲冲地黛妃离去之后,爱纱便唤了特蕾西上前,轻声问道:“这达茜夫人是何许人?为何黛妃对其诸多不满?”
虽然被爱纱强淫之事已过数日,但是特蕾西与埃莉卡却心里存着刺,怎么也没能放开,故对爱纱也不似从前侍候的那般亲密。
被爱纱唤上前去的特蕾西整个人像被雷电电中了那般,顿了一下后,方紧张地绑紧着身体向其走近,但此近却还是隔有一臂之长的距离,不愿再进半分。
“回乌妃的话,这达茜夫人可是乌妃回宫前不久被提升了,听说魔王对此夫人疼爱有加,虽过数月,但依旧夜夜留宿此夫人房中,魔王的各大妃子都心存不满,特别是黛妃,身为从妃之首,也被魔王给弃之一旁。”
特蕾西小心翼翼地答着,边说身体边往后退一些,对爱纱可是害怕地要紧。
爱纱坐于高榻之上,未有回头看人,故此并不知道特蕾西此刻的表神,稍稍想了片刻,竟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奸诈,很****,很邪恶……
“传达茜夫人到此,本宫要设宴款待她。”
不知爱纱为何想,竟在黛妃走了没多久,便设宴款请达茜,此事飞快的传遍了整人魔王宫,就连嫣然也在开宴之后,从其它取衣宫女口中得知。
“你说乌妃是不是跟达茜夫人是旧识啊?这黛妃亲自上门献好,乌妃都不理,黛妃前脚刚走,乌妃就宴请达茜夫人,是不是乌妃跟黛妃不好啊?”
此事传来,就连粗使房里的宫女也都跟着沸腾了起来,各种猜测之语层出不穷。
“我听说这乌妃可是人类,你们没看到,乌妃的眼睛还有头发的颜色,真的好漂亮,在魔界都未见过有这样色彩的女子啊,难怪乌帝会被其给迷住了。”
“乌妃这么善良,一定是黛妃给其说了些什么达茜夫人的不好,乌妃不好意思处置达茜夫人,唯有设宴与其相谈了解实情。”
“……乌妃真的人很好,上次我打破了一个花瓶,真好被总管大人看到了,乌妃竟然让总管把我的棍刑给赦了,我好感动啊……”
嫣然对爱纱的事可是了解得很清楚,这些都只是一些表面而已,内心里的爱纱可是一个丑陋无比的女人,因为嫣然之所以能以这个大陆上来,全然是拜爱纱所赐。
没有再听下去,放开精神力,锁定到爱纱跟达茜的身上,身中之知,有一下没一下的干着。
“乌妃真的好美吧,难怪乌帝对您呵护有加了,”当嫣然精神力延至之时,宴席已开始了好一会了,达茜也不是傻子,对于这乌妃的真面目还未摸清,当然是伸手不打笑迎人,所以一味的称赞那是绝对不会有错的,“要是我有您一分的美貌,魔王就不会再到别的魔妃那里去了。”
爱纱脸笑肉不笑地迎合着,不多时,便见宴席吃得差多了,就开始深入而问,“达茜夫人真是客气,要我说,你才是魔王的心头肉才是,这不,黛妃刚刚还跑来跟我述苦来着,达茜夫人要是在魔王心中没有一定的地位,黛妃也不用如此愁眉苦脸了。”
“哼……”达茜聪明,但却不及爱纱阴险,在这说得正欢,酒喝得正浓之时,提起达茜的心头恨,“不就是早我几年当上了魔王的女人而已吗?乌妃你可别听黛妃乱说,我可是真心待魔王,不像黛妃想着魔王,但在宫里不知养了多少男人,这明面里的不说,暗地里可真是说出来让人不齿,乌妃你单纯,可别被黛妃给骗了。”
爱纱听起来劲,乘胜追击,眼角挑了挑,示意埃莉卡继续加酒,而其则加敬不止,“来来来,先喝一杯,好降降气,”刚爱纱喝下了,其继续道:“怎么会这样呢,我看魔王虽是偏爱与你,可这黛妃也不能背着魔王做这事啊?黛妃可是说你四处造谣,污其名,请我来主持公道呢?今日听你一说,我倒觉得是黛妃的不是了。”
“当然是她的不是,”酒过三巡,杯杯满上下肚,胆子大了,口也无遮拦起来,一肚子苦水倾泄而出,“你别看黛妃那样,心眼可是坏着呢?早在我还没有成为魔王的夫人这时,她就看我不顺眼,知道为什么吗?她就是小心眼,看不得别人比她美,比她年青,总是怕人将魔王给勾了,哈……也就多得她,要不是她想要除了我,被魔王不经意地遇上,还将我给封了夫人,想必如今我已成为不知哪个山头里的无名尸了。”
受爱纱之意,埃莉卡倒酒频频,使得达茜越说越起劲,就连其跟魔王之间的夜间闰密之事也说了出来,“我悄悄地告诉你,乌妃,你可要记住了,男人嘛,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只要你令他兴奋,令他********,令他的‘下半生’舒服,花样要多,你呢,要够****,这样他想逃,也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对于这些男女之间的事,嫣然没有半点经验,不似这爱纱跟达茜,不知跟身边的男人发生过多少次关系,故此听到这些之时,连在粗使房的嫣然不由得脸红耳赤了起来。
收回了精神力,嫣然竟打了一大盆冷水拼命地拍打自己的脸,好让自己降降体温。
虽然爱纱没有道出自己的目的,但是嫣然多少猜得出来,爱纱该是想借达茜之手除了黛妃。
嫣然不知道黛妃跟爱纱说了些什么,只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爱纱容不得他人对她的地位还有权力造成一丝威胁,就如她那般。
即便只是一个魔武废才,在家中并不受宠,不受家中长辈待见,她还是要下手,而且还是要连同她的未婚夫将其一同杀害。
那一年,爱纱只有十四岁,嫣然只有十五岁,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心计的她,怎么可能回到魔宫,对这前任的后宫主事者轻易放过呢?
对于这黛妃,嫣然既不看好,也不厌恶,如若真是成了爱纱的目标,那就要看到底是谁的手段硬了。
爱纱将喝得醉醺醺地达茜命人送回去,“埃莉卡……将人送出去,至于送到哪里……呵呵……将衣服给扒了,连同几个犯错的宫女一同送到我们带回来的护卫营里,就说是我赏给他们的,记住,一定要****送去……嘿嘿嘿……”
嫣然的精神力收回的快,没将整个过程全听完,故并不知后面的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