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笑闹了一会儿,远处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唐悠淘好奇的坐起来,“这么偏僻的地方,除了我们谁还会来啊?”
“你姐夫和你的心上人。”唐悠雀嘴里叼着一根青草,也不起身,漫不经心的说。
“岩哥哥?他们来干什么?”唐悠淘好奇的瞅着,果然是非檐和段冷岩从汽车上走下来。
“当然是陪着我们一起来玩儿啊。”唐悠雀懒洋洋的说:“只有我们两个多没意思,人多了才热闹嘛!”
“咦?那姐姐干嘛不拉他们一起来?”唐悠淘不解的回头看唐悠雀,“他们来的这么晚,我都要吃饱了吔!”
“笨!”唐悠雀噌的坐起来,恨铁不成钢的用力点了一下唐悠淘的额头,“我们一下子来这么多人,那个皇甫以儿和那个什么蓝的还会出来吗?还有啊,你那岩哥哥可是个正人君子,在他面前,你敢那么捉弄皇甫以儿她们吗?笨死了!”
“是哦!”唐悠淘摸摸额头,好脾气的笑,“还是你想的周到!”
“那当然!谁让我是你姐姐呢!”唐悠雀骄傲的昂起下巴,站起来向非檐迎过去,“妹,我要和你姐夫去二人世界了,你和妹夫请自便吧!”
非檐朝唐悠淘挥挥手,揽着唐悠雀的肩膀,转身上车两个人一起离开了。
段冷岩走到唐悠淘的面前,也拥住她的肩,“我们也走吧!”
“去哪儿?”唐悠淘睁大水水的眸子,忽闪忽闪的望着他。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段冷岩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给她打开车门,“坐好,你一定会很惊喜的!”
段冷岩把唐悠淘带到一处靠海的别墅,“今晚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早晨我带你去海边看日出。”
第二天凌晨,段冷岩早早的叫醒了唐悠淘,用厚厚的衣服把她包裹着,拥着她一起漫步到海边。
海岸边,微澜的海水用一种缓慢的旋律舞蹈着,海水轻轻地抚摸细软的沙滩,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笑弯了眼睛的月儿,静静的挂在蓝色的天空,温柔的俯瞰,如水的月光倾泻下来,洒落整个世界的温馨纯净。
唐悠淘依偎在段冷岩的怀中,灵动的双眸比闪光的宝石还要明亮璀璨,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一睁一闭忽闪着,月下的她,美得像个精灵。
段冷岩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轻啄了一下她的樱唇,更紧的把她护在怀中,她,是会是他的宝贝,永远都是!
两个相依相偎的在杳无人迹的海边漫步低语,天地间仿佛再无他人,海风轻拂起唐悠淘一头柔软的青丝,月光、星空、大海、恋人,这一切唯美的,像是一幅圣手难描、举世无双的完美画卷。
可惜,这一幅绝美的画卷,没多大时间就被几个少年猥亵的笑声给破坏了。
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这边来,一边不怀好意的笑着,一边歪歪斜斜的向唐悠淘和段冷岩走过来,看起来他们是刚喝醉了酒逛了夜店出来。
待走的近些,看清唐悠淘一张完美的俏脸,顿时不约而同的发出惊艳的赞叹声。
为首的一个染了一头黄毛的少年,醉醺醺的对唐悠淘说:“真是个小美人啊!漂亮MM,哥哥带你去玩,怎么样啊?刚刚那家夜店火爆极了,哥哥包你喜欢!”
他嘴里说着,竟真不怕死的去抓唐悠淘的手。
段冷岩冷冷的盯着他,右手依然揽着唐悠淘的肩,左手闪电般伸出去抓住那个男人的前臂,也没见他怎么用力,就传来黄毛手臂脱臼的声音,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那黄毛的同伴见状,都惊得赶紧凑过去扶他,黄毛好不容易站起身,就指着段冷岩的鼻子大吼:“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摔我!你知道少爷我是谁吗?哎呦,痛,痛死我了!你们这些蠢猪还不给我上!”
“是!大哥!”那黄毛的同伴撩起袖子就冲段冷岩冲过来,段冷岩眉毛也没动一下,每人一脚,根本容不得他们动手就把人踢飞了。
那些人看到遇到了不好惹的碴儿,再也不敢聒噪,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转身跑了。
唐悠淘惋惜的笑着活动一下双手,“真可惜!我还没动手呢他们就跑了!”
段冷岩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丫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生活平静无澜,而你就这么一箩筐的故事,总也没什么消停时候呢?”
“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小丫头扬起下巴,大言不惭的说:“我早就说过了,这就叫美人是非多!谁叫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
“是是是!”段冷岩宠溺的附和:“我们家悠悠是个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一点也没错!”
段冷岩凝神笑望她,的确,随着岁月的流逝,她越来越美了,美的让人只看上一眼,就舍不得把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
看起来,以后他平静无澜的日子不会多了!
两个人依偎着,在月下喁喁私语了一会儿,天边开始亮起一丝曙光,两人在海边并肩坐下,望着海天相接的地方。
看着渐渐跳脱大海的怀抱,喷薄而出的一轮红日,段冷岩微微笑着揽紧唐悠淘的肩微微俯首,在唐悠淘的额上烙下深情一吻,轻轻说:“悠悠,我爱你……一辈子!”
亲爱的宝贝,我爱你,不只因为你的美丽而已,还因为你用那灿烂耀眼的笑容照亮我的生命,从此我的生命之中再无阴霾,只剩阳光!
我现在是一个很幸福的人,有一个很完美的家庭,温柔美丽的妻子和一对聪明伶俐的儿女。
人们看我的目光通常都是羡慕的,我现在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有让人称羡的家庭和工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的心里少了一些什么。
我曾经失忆过。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个晚上,我在一个很偏僻的深山里,失足掉下了深涧,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会到那里去,因为那里根本没有我任何的亲人和朋友。
我是幸运的,掉落那么深的山涧中,居然没有死,而是被一个恰巧经过的地质勘测队救了,在病床上躺了两年,慢慢的恢复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