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淘淘,这次我们也不玩儿亲亲的游戏了。”南冰御一步步向唐悠淘的身前逼近,“我们直接把生米做成熟饭好了。”
“咳咳……”唐悠淘猛的睁圆了她的大眼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把生米做成熟饭?
这个禽兽!
不!
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南冰御!如果你这样做的话,和舒凯文那个禽兽有什么区别?”唐悠淘一边咬牙切齿的说着,一边躲避着随着南冰御的逼近而卷来的惑人的男性气息。
奇怪!
这句话怎么说着这么顺口呢?
好像之前和牧野说过一次了吧?
先后落进三个大色狼的手里,她怎么就这么衰呢?
简直是衰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当然是有区别了。”南冰御放柔了声音,宛如琉璃一般醉人的眸中是流转的温柔,“我是真心爱你,想要呵护你一辈子的……悠悠……我是认真的……”
呃……
唐悠淘哀叹,如果她没有记错,牧野好像也是这么说来着,他们还可以换些新鲜点的台词不?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我是真心不喜欢你,想要一辈子都看不见你才好。”唐悠淘看着南冰御的眼睛,说的郑重其事。
“没关系。”南冰御唇边弯起可以颠倒众生的优雅弧度,“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久了,一定会爱上我的!”
恶!
唐悠淘及其无语的忽闪忽闪她的大眼睛。
他还可以再自恋一点不?
“没关系,我的小淘淘。”南冰御怡然自得的嘴角含笑看着她,“你可以慢慢的考虑我刚刚提出来的条件,因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等你!”
“可以换个条件么?”唐悠淘无奈的望着他,“你不觉得你刚刚提出来的条件是在残害祖国的幼苗吗?会被天打雷劈的!”
“会么?”南冰御无辜的眨眨眼,将手指轻轻抚上唐悠淘的面颊叹道,“悠悠,你知道吗?你比枝头熟透的樱桃还要诱人,我已经垂涎很久了……”
樱桃是长在树上的吗?
她怎么不知道?
唐悠淘无力的歪过头去。
看来,想让南冰御给她爷爷送消息是一点指望也没有啦,因为,她不能真的就因为这个,让他南冰御把她给吃掉啊。
“看来,这个条件还不够呢?”南冰御有些得意的挑起一侧的唇角,“那么,我再加一点筹码怎么样?”
唐悠淘好奇的抬起头来看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那个牧野……”当这个两个字从南冰御的口中说出来时,立刻从他的眸中射出一道让人头皮发紧的寒光,“虽然我没把他交给警察,但是他居然把我的心上人弄的遍体鳞伤,现在的日子肯定是不会好过得!”
唐悠淘倒吸了一口凉气,“南冰御,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现在,也只是不死而已!”南冰御身上的温柔奇异一般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森冷恐怖的地狱一般的气息。
唐悠淘往后退了两步,心里一阵一阵的恶寒。
这才是真正的南冰御啊!
那个道儿上唯我独尊的爷!
听他这么说,牧野现在只怕比死了更惨!
“南冰御……”唐悠淘动动唇,想要给牧野求情,却立刻想到,她现在是自身难保啊!
“怎么样?小悠悠。”南冰御变脸一般给了她一个温柔洋溢的笑容,眼波温柔似水,“只要你肯答应我的条件,以后我的事情,你说了算!你说什么,我都肯依你!”
唐悠淘苦笑。
依稀仿佛似乎好像,昨晚牧野也是这么说来着,难道她的魅力真的就这么大?
她要怎么样才能从这里逃出去呢?
真是要把她给活活愁死了!
“小悠悠,不要打歪主意哦。”南冰御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这里离宴海城很远,是我的基地,周围都是我的人,你就是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的!”
唐悠淘泄气的看着他,愁得真想干脆就一头撞死算了。
“小悠悠。”南冰御目不转睛的盯着唐悠淘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目光越来越灼热,“如果这个条件真的那么难做到的话,不如……”
唐悠淘听到南冰御这样说,好像有转机的样子,凝神听他往下说下去。
“不如……”南冰御猛的往前跨了几步,将唐悠淘娇柔的身子,一把揽进怀中,低头吻了下去,“不如……我们先来做一下前戏,熟悉一下,培养一下感情好了……”
“放开我……”唐悠淘一歪头,南冰御的狼吻落在了唐悠淘的粉颊上。
唐悠淘抬膝用力想要去顶南冰御的命根子,南冰御吃过好几次这样的亏,早有防备,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嬉笑着看她。
唐悠淘抹了一下自己被南冰御亲的的脸,呕的要死。
她居然会奢望一头饿狼改行去吃草,她真的是塞了满脑袋的稻草!
“悠悠,你还是那么辣!”南冰御笑的邪魅,眼中都是赞赏的神色,对唐悠淘对他的袭击,丝毫也不以为意。
在他眼中,不管唐悠淘怎么反抗、怎么挣扎,最后还是会成为他的盘中之餐,差的只有时间而已。
“辣你个头。”唐悠淘往后退了几步,离南冰御更远一些。
可是,她知道,此刻的她几乎已经走到了绝路。
孤身一人陷在这头阴晴不定的色狼的基地里,如果哪天这位老兄心情不好,脸色一变,对她用强的,生米不变成干饭也得变成热粥!
“南冰御,你就真的那么喜欢我吗?”想来想去,没有别的办法,唐悠淘只好决定自己让上一步。
她不能在这里陪着南冰御耗下去,爷爷心脏一直不好,万一因为她的事情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是赔上所有,也没了悔过的机会!
“真的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为了你,我可以倾尽所有!”南冰御望着唐悠淘的眼睛,认真的说。
“那……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到底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啊?”终究是气不过自己最后竟然栽在这头色狼的手里,唐悠淘很郁闷的问了出来。
“呃……”南冰御一直望着唐悠淘的眼睛,有些闪躲,竟然是有些尴尬的样子。
不会吧?
难道是多的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
唐悠淘心里一阵恶寒,胃里简直有些恶心的感觉。
她有洁癖,一向奉行牙刷与男人不与别人共用的原则,让她和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亲热,还不如拿把刀活活剐了她!
“到底有多少?”唐悠淘做了最坏的打算。
“你一定要知道吗?”南冰御看起来相当的无奈。
“对!这对我很重要!”重要到关系到她决定到底是和他让步周旋,还是直接去找块石头撞死!
南冰御看着唐悠淘沉默良久,最后竟然垂下眸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用脚尖在地上狠狠地蹭了几下。
“一个也没有。”南冰御低着头闷闷的说。
“呃?”唐悠淘眨了一下眼,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