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一身贵族的高贵典雅衣着就表明她不是婢女,但是,在星月,能够有资格站在皇上身后,皇子身边,现在只有准皇后翩翩。
众人闪过一丝疑问,但又都装作无所谓,萧姗将他们眼中表达的一切通通纳入眼底,只觉得这些人好假,明明好奇得半死,却又碍于皇权扮作无所谓。
不自觉地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刚巧这一幕被偏头的锐瞧见,他却没有说什么。
“皇上御驾前来,老臣深感荣幸。”一个长得没什么杀伤力的人,正确一点是半兽猿人,恭敬地感恩。
“国师不必多礼,今日是你的寿辰,你最大。”阎只是看着国师说着话,没有去看别人,亦没有察觉锐因他最后的一句而眉头微皱,也没有察觉众臣们一闪而过的惊讶。
皇上永远是最大的,而阎竟说寿辰比自己大,是真的没有察觉自己的错误吗?
暂且无法深究,最令萧姗想不通的是,国师,概念中的国师应该像西游记那样,身穿道袍,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法术蛊惑人心。
但眼前这位倍受尊称的国师,瞧他长得最接近人样,除了身穿比较贵重之外,不见得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是什么样的原因竟令这样的人坐上国师的位置,萧姗不懂,但只是一会,她立马为自己先前的概念感到懊悔。
只因站起的国师,那打量的眼神是那样的犀利,即使一瞬间,即使一闪而过后换回可亲的笑颜,但仍让萧姗打了个冷颤,那是一种将你看透,却又带着玩弄的眼神。
不得已,萧姗将头撇向锐的一边,竟发觉锐也望着自己。
“锐,将朕给国师的寿礼拿来。”阎有点命令的语气,让萧姗听了很不舒服,平常他们不是很相亲相爱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