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父亲。”那么多年都等了,绝不会让自己退缩。
阎,她注定是为了他而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善良。
……
“停。”剑室中萧姗与锐不断地比划着,时至那天已过十日,一切都在冥冥中有了改变。
挥了挥汗水,锐带着不解的目光望着同样热汗淋淋的萧姗。
轻轻地用衣袖沾干,萧姗自顾自的往唯一的座位坐下,倒上一杯茶水自在的喝着。
“萧姗。”锐有点气极败坏,这女人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回事了,看看,这自己专属的座位都被她抢先一坐。
“锐殿下,有何吩咐?”放下茶杯,萧姗的语气带着恭敬,只是心思稍密的人都能听得出她语句的讽刺。
“你能不能别那一幅语调。”到底怎么回事,这萧姗怎么就忽然间变得怪声怪气的。开头还以为她真的学乖了,懂得礼仪,但数日来,才发觉,这绝不是恭敬,而是你挑不了刺的讥讽。
“锐殿下所说的是哪幅语调呢,请恕萧姗愚昧。”
“萧姗。”深呼吸,不能动气,不能动气,锐在心中默练道。
“如果锐殿下没什么要说的话,那我们继续练剑吧。”
将一切漠视,萧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拿起那一把本不怎么利索如今却变得锋利无比神女剑,瞬间攻击。
半个月来,虽不至于成为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但也学会了一些自卫绝招,比如逃跑。
两人无言地专注剑招,时而锐会指点些许。
“不对,手要抬高点,你这样会有垂下去的感觉。”
“这样?”闻言,萧姗试着将握剑的手臂略微抬高。
“不是。”说着,锐就走到她的侧手旁,将萧姗的手臂抬得合适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