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说什么呢,这有何难,对了,刚刚师父去了归云庄了,让陆师兄给你一样东西,不过,你正好找人,我就跑来了,就是这东西,心儿你拿着,如果有人敢欺负你,只管来告诉我们,哼,我等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武眠风爽朗一笑,然后递给恬心一个小盒子,他自己则扶起那黑马,扫了丐帮徐长老一眼,笑着说完,就托着黑马足下连点,几个闪身,人就已经不见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马蹄声又作,谭公、谭婆、赵钱孙、智光大师、泰山五雄纷纷前来,乔峰面露微笑,看了恬心一眼,而恬心则对着他耸了耸肩,然后走到他身边,拿着折扇,继续在手里转着圈儿的把玩着。
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壮汉抬着,快步如飞,来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少妇。那少妇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只是我已不是帮主,不必再叫。”
马夫人微微一怔,还是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极是清脆,听来年纪甚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她的容貌。
恬心扯了扯嘴角,只是把玩着扇子,不咸不淡的开口说道:“马夫人是吧,你偷看了汪帮主的遗令,再三劝马大元揭露乔峰的身世秘密,只可惜马大元不肯,这才起意害乔峰。呵呵,这计策用的好啊。”
康敏吃了一惊,抬头看着恬心,“你是何人,怎可信口胡说?”
恬心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在下煌昕,小时候就到处跑,幸遇汪老帮主传授那么一两招,由于在下有师傅,而且汪老帮主也让我调查一件事,故此,我并不能全算汪老帮主的门下,但是,好歹他老人家也传授了在下武学,所以,说在下是他门下弟子也是可以。”恬心说着这话,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汪老帮主让在下调查的事情,就是有关乔峰的事情。”
这话一说,众NPC全都一阵轰动,徐长老奇道:“小兄弟有何为证?”
恬心扯了扯嘴角,左手随意的一翻,随意的拍出一掌,打向徐长老,徐长老一挑眉,同样使出一掌,接住了恬心拍过来的掌法,“不错,的确是降龙十八掌。”
降龙十八掌乃是丐帮帮主一脉相承,绝对不会外传,因此徐长老也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这么一说。众人均是一副原来如此的神色,显然已经相信了,唯有恬心不屑的撇撇嘴,会降龙十八掌的,除了汪剑通,乔峰还有洪七公,解元这些人都会的好不,虽然他们的确都是丐帮帮主......
不过恬心也不会就这么直愣愣的说出来,毕竟剧情还没到那,恬心转头看着康敏,勾唇说道:“康敏啊康敏,你这个****,两年前,洛阳城开百花会,你这个****在那黄芍药旁这么一站,会中的英雄好汉,个个瞧着你神魂颠倒,偏生我师兄乔峰这家伙自逞英雄好汉,不贪女色,竟连正眼也不向你瞧上一眼,就是视而不见。眼光在你脸上掠过,居然没停留片刽。哈哈,从那一刻起,你就痛恨乔峰乔大帮主。你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老天爷无眼,那一日让你在马大元的铁箱中发现了我师父的遗书,要偷拆这么一封书信。不损坏封皮上火漆,看了重行封好,又是什么难事?别说是你,就算你现在给我封一封火漆书信,我都能立刻给你拆开再封好。你偷看那信,得知了其中过节,便要乔峰身败名裂,再也逞不得英雄好汉,你当即便要马大元当众揭露,好叫天下好汉都知乔峰是契丹的胡虏,要乔峰别说做不成丐帮帮主。便在中原无法立足,连性命也是难保,是也不是?”
康敏听了恬心这话,脸一白,失声尖叫道:“你这人一派胡言,我如何会谋害丐帮帮主?我一个弱女子,又能懂得些什么?”
听了康敏的话,恬心不屑的撇撇嘴,掏了掏耳朵,继续说道:“康敏,你自称姓温,怎么不在段正淳面前自称姓温啊?一口一个敏儿,恶心不恶心?因为大理国镇南王段正淳不要你,你这才跟随了马大元,可怜马大元也算英雄半生,却死在你和奸夫手里。那日是八月十四,咱们丐帮另外一个好汉子,到你家喝酒,被你勾引上了床,最后你跟那丐帮汉子说:‘你杀了马大元,我自然就跟你。要不然,你就爽爽快快一掌打死了我罢!’他不舍得杀你,只好杀马大元啦。你拿十香迷魂散给马大元吃了,然后叫你那个奸夫捏碎他的喉骨,装作是姑苏慕容氏以‘锁喉擒拿手’杀了他,是不是?可惜啊可惜啊,那奸夫虽然杀了马大元,倒也是条汉子,跟乔峰讲义气,被你逼得狠了,拿起刀子来要自尽。说什么也不肯做对不起乔峰乔帮主的事情。哈哈,你这个****,便找上了全冠清,陪他睡了三晚上,等乔峰出门之后,全冠清下手去偷盗了乔峰的一把扇子。”
恬心转头看着乔峰,挑了挑眉,问道:“乔大哥,你的扇子呢?”
乔峰诧异道:“那把扇子?早就丢了。本来放在房里,却有一日无缘无故的不见了,我还找了半天。”
恬心转悠着自己的折扇,看着康敏,眼里划过不屑,“马夫人,那扇子呢?您老不是打算用来指正乔大哥的吗?”
全冠清还被乔峰制在那里,白世镜在那里脸如死灰,康敏浑身发抖。还要再说,恬心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瞥了康敏一眼,继续说道:“康敏,那天你说天上的月亮又圆又白,丐帮那汉子却说‘你身上有些东西,比天上月亮更圆更白。’你问他月饼爱吃咸的还是甜的,那汉子说:‘你身上的月饼,自然是甜过了蜜糖。’哎呀,你们两亲亲我我的,好不羡煞旁人啊。”
忽然‘扑通——’一声,白世镜已经跪在地上,大声道:“不错,这位小哥说的不错,我白世镜猪狗不如,那马大元是我所杀,乔帮主,我姓白的猪油蒙了心,对你不住,没说的,唯有一死,向你谢罪。”说完,扑咕一声,用手中刀插入自己的胸口,顿时侧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