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被绑架的圣诞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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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成年时代(11)

上帝保佑他!那是他的第一个平安夜。数百年来,从那时起,克劳斯无怨无悔地履行着他的诺言,将快乐和幸福带给孩子们。

壁炉旁的第一双长筒袜

当你了解在圣人克劳斯之前,没有一个孩子体会过拥有玩具的快乐,你就会明白快乐是如何从烟囱“爬进”了那些曾经被克劳斯造访过的家庭,以及那些父母和孩子们如何用充满爱意的语调谈到他。他们对克劳斯的友好行为满怀感激。

那些日子里,伟大的战士、威武的国王和聪明的学者经常被人们谈论到,这是事实,但是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像圣人克劳斯一样受到如此热烈的拥戴。因为没有人像他那样无私,像他一样能献身于让别人快乐的事业中去。一个慷慨的行为比一次伟大的战斗或者是获得国王认可的学者论文留存得更长,因为它四处传播着,在所有人的心中留下痕迹,流传后世。

与御兽精灵王子订下的协议改变了克劳斯未来的所有计划。因为他只能在每年的一个夜晚使用驯鹿,所以,他决定把其他日子都投入到制造玩具中,在平安夜,他就把它们带去给全世界的孩子们。

但是,一年的工作会制作出大量玩具,所以他决定建造一架新的雪橇,比原来那架笨拙的雪橇更大、更结实、更利于疾速行驶。

克劳斯首先去造访了侏儒国王。他用三只鼓、一个喇叭和两个娃娃玩具同侏儒国王做了一笔交易,换回了一对精致的钢制滑轨,滑轨在尾处漂亮地向上卷着。因为侏儒国王有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住在地下的矿山或洞穴里——所以,他也需要一些玩具去逗他们。

三天后,钢制滑轨准备好了。当克劳斯带着玩具去见侏儒国王时,国王对这些玩具非常满意,所以,除了钢制滑轨以外,他又送给克劳斯一串声音甜美的铃铛,可以挂在雪橇上。

“这些铃铛会让格罗斯和佛洛丝感到高兴的。”克劳斯摇了摇铃铛,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他听着欢快的铃声说,“但是我需要两串铃铛,一只驯鹿一串。”

“那再给我带一只喇叭和一个玩具猫,”侏儒国王说,“你就可以拥有第二串铃铛了,和第一串一模一样的。”

“成交!”克劳斯高兴地说道。于是,他再次回家取玩具。

新的雪橇是精心打造的。御兽精灵带来大量结实的薄木板,用于造雪橇。克劳斯做了一个高高的圆形挡板,用它挡住驯鹿疾驰时溅起的雪沫。他又给平台做了高高的围栏,这样就可以装更多的玩具了。最后,他给雪橇底座安上侏儒国王制造的钢制滑轨。

这真是一个漂亮的雪橇,又大又宽敞!克劳斯给它涂上鲜艳的颜色,尽管在他的深夜旅行中,根本就没有人能看见。当雪橇组装完成后,他给格罗斯和佛洛丝带信,让它们来看看。

驯鹿也觉得新雪橇很棒,但是有些担忧地说,这个雪橇实在是太大、太重了。

“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能拉着它行走在雪地上。”格罗斯说,“但是,却不能走得足够快,这样,我们在造访遥远的城市和村庄后,就不能在破晓前返回森林了。”

“那我必须增加两只驯鹿到我的队伍里。”克劳斯思考片刻后宣布道。

“御兽精灵王子允许你最多可以使用十只驯鹿,为什么你不用完呢?”佛洛丝问道,“那样我们就可以跑得像闪电一样快,还可以轻松地跃上最高的屋顶。”

“一支拥有十只驯鹿的队伍?”克劳斯兴奋地大喊道,“那一定会很壮观!请立刻返回森林,去挑选另外八只尽可能和你们一样的角鹿。你们都必须吃卡莎,可以变得强壮;吃古沃,可使步伐变得更快;吃马邦,可以更长久地陪着我上路。同样,你们都能在象鼻池子里洗澡,可爱的泽琳女王说这样能使你们更加漂亮。毋庸置疑,你们会忠诚地完成这些任务。在下一个平安夜,我的十只驯鹿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从未见过的最强大、最漂亮的坐骑!”

于是,格罗斯和佛洛丝返回森林去挑选它们的同伴了。克劳斯开始思考怎样制作一条能将它们都能套住的缰绳。

最后,他唤来御兽精灵彼得帮忙。彼得心地善良,还非常聪明,他同意用皮革带做缰绳。

皮革是从狮子皮上切下来的。那些狮子是因高龄而自然死亡的。皮革的一边是黄褐色的毛发,而另一边被心灵手巧的御兽精灵固定在松软的天鹅绒上。当克劳斯收到这些皮革带时,他将它们整齐地缝成足够十只驯鹿用的缰绳。这根缰绳结实耐用,能让他用上许多年。

因为克劳斯将他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制造玩具上,所以,缰绳和雪橇是在空闲的时间里做的。这些玩具要比之前的第一批好很多,因为神仙们经常到他家里来看他工作,并给他提建议。制造一些能说“爸爸”“妈妈”的娃娃,是妮莎的点子。放一些能发出声音的东西在小羊的身体里,那么,当一个孩子用手挤压它们时,它们会说“爸,啊,啊”,这是御兽精灵的一个想法。守护精灵女王建议克劳斯将哨子放到玩具鸟儿的身体里,那么,它们就可以唱歌了。在玩具小马脚上安装轮子,那么,孩子们就可以拉着它们转圈。由于某些原因,许多动物死在了森林里,它们的皮革被带给了克劳斯。克劳斯可以将它们缝制在玩具野兽上面。一个快乐的花精灵建议克劳斯制造一头会点头的驴子。他将它做了出来,之后,他发现它给孩子们带来了巨大的欢乐。所以,这些玩具一天天变得漂亮,变得更有吸引力,直到它们成为甚至连神仙们都感到吃惊的东西。

当下一个平安夜临近时,装满了漂亮礼物的麻袋被装上大大的雪橇。克劳斯装了满满三大麻袋玩具,玩具都冒出了麻袋的边沿。此外,他还将雪橇的每一个角落都塞满了玩具。

黄昏时分,十只驯鹿出现了。佛洛丝将它们一一介绍给了克劳斯。它们分别叫赛手、领头者、猛士、完美者、无畏者、无敌者、闪电和稳重者,它们和格罗斯、佛洛丝一起组成十只驯鹿的队伍,准备和它们慷慨的主人一起环游世界。它们都格外漂亮,细长的腿,伸展的鹿角,天鹅绒般的黑色眼睛,还有点缀着白点的黄褐色皮毛。

克劳斯立刻爱上了它们,以后也一直爱着它们,因为它们是他忠实的朋友,为他提供了无价的帮助。

新的缰绳非常适合驯鹿。不久,它们两只一组分别被固定在了雪橇上,位于格罗斯和佛洛丝的后面。铃铛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它们听着,不时兴奋地上下腾跃,以便让铃铛发出更加欢快悦耳的声音。

克劳斯坐在雪橇里,穿着及膝的暖和长袍,头上戴着毛茸茸的帽子。他挥舞着长长的鞭子,甩出噼啪声,那是出发的信号。

十只驯鹿马上向前一跃,像风儿一样跑了起来。克劳斯愉快地笑着,用他那厚重深情的嗓音高声歌唱起来:

呼,呼,呼!

哈,哈,哈!

呼,呼,哈,哈,吔!

现在,我们远去了,

冰凉的雪飘扬着,

像我们一样快乐。

在我们装载的玩具里,

藏着许多的欢笑,

和孩子们希望拥有的一样多。

我们把它们散开,

在飞奔的雪橇上空,

变成美丽的、发亮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