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倒下的一个警卫拖到另一边,我戴上头盔低头搂着另一个走出了门外,径直往走廊尽头的警卫那里前进。
“怎么了?货物没事吧?”
我摇头,然后将匕首准确的从下颅骨处穿透到大脑,顺势松手再捂住对面警卫的嘴脸将他轻柔的放倒。
伤口的血量比想象的要少,低头检验了一下尸体,我决定把他扔到仓库里去,另外一具可以摆成坐姿欺骗一下巡游的警卫,还可以赚个两三分钟时间。
啊,拍档你怎么还没有来,我才不要一个人对上全副武装的四个类战斗种族呢,就算我武力值再高也会觉得很麻烦的,何况还不能让他们去报警,我只是个UIS普通职员,连外派战斗人员都不算来着,这种工作和我的工资待遇完全不成正比嘛。
“现在往东走。”
“下一个拐弯就可以看到游走警卫了,你想办法解决一下,只要不惊动对面的人就可以。”
阿夏你这样讲起来好轻松。我忧郁的走到拐弯处探出头,游走四人组正在缓慢的往前走着。微微叹气,我收敛住所有气息,紧跟在四人身后。
“预计五秒左右后他们会拐弯。”
加快些速度,我几乎以紧贴的姿势跟在警卫身后。拐弯处,前面两个消失的瞬间捏住后面警卫的脖子,不过也和预想的一样,骨头断裂时发出的咔嚓声让前面的警卫迅速反应了过来,哎呀。
“不好意思。”我礼貌的说道,然后松手,“我不是故意的。”
上头的命令要是不服从是会扣奖金的。
只是显然这两个警卫完全这种意识,他们呆愣了一下,然后拿起枪瞄准了我,不过类战斗种族的话,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无法和我的身体相比,嗯,换句话说就是开枪的速度慢了一点,我虽然说不是被真正的族人带大的,但地球也是个很锻炼人的危险地带好嘛,尤其当你又是个人见人抓的战斗种族的时候,所以我也是经历了很多挫折才好不容易长这么大的。
将手收成刀,我从两人的中间穿了过去。就算是在头盔的保护下这种直击大脑的伤也要昏迷个十几个小时,至少足够我和拍档完成工作带着美丽的公主大人跑回基地了。
“东面清理完毕。”因为完成了一个最麻烦的部分,所以我的语气忍不住荡漾了一点。
“嗯。”
哎!我习惯性的快速跳远,发现拍档不知不觉中已经站到了我身后,“拍档!”
年轻的地球雄性连看都没有看我一下,只是低头看着手上腕表投射出的全系地图:“尽快吧,我们还没有确定公主的位置。”
拍档真是毫无情趣,这种时候不应该来点儿亲密举动么,我无奈的想到,把地面上的人收拾到仓库里绑好,我回到拍档身边:“然后是控制室?”
“那边,控制室里现在应该只有两个人,但警铃离他们非常近。”
不能直接冲进去?好可惜啊,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猥琐的走奇怪的通道嘛,明明大家都是正经八百拿着执照护照的人。
但是这并不能阻止拍档把我推进满是洋溢着灰尘的通风管道。
这栋大楼虽然看起来很新,但实际上是经过了一次翻修的,所以说通风管道这些东西还是原来老楼栋的式样……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来清理了,难道贝蒂星的清洁公司洗这些管道是要另外收钱的么?这地方不是通风嘛,怎么还这么多灰。
拍档扯住我的一角,皱着眉指向下方,示意我不要再随便动弹。
他小心的抽开一个口子,观察了一会儿下面房间的情况,显然我们已经在那间控制室的正上方了,不过就算这样,要不让下面的两个打扰我们的计划还是件麻烦事情,毕竟警铃离他们太近了。
我继续叹气,把隐藏在手表上的微型电脑打开,开始入侵面前的大厦。
虽然虚拟防火墙之类的东西都弄得不错,但小型漏洞还是有的,我靠着那些可爱的小漏洞小心翼翼的来到了保安系统,这栋楼的每一层保安系统几乎都是独立的,这大概是为了在有楼层被入侵的情况下不会影响到附近的楼层,不过这样的话被入侵之后的警报也会相对传递的慢一些,拍档我们会多出来将近十分钟的时间哟~
“比预料的情况要好?”拍档回头望着我道,“这里的网络我已经检查过了,轻微的入侵会直接被AI处理,不会惊动其他人。”
拍档你正经的样子也很棒!我盯着一本正经的工作状态中的拍档忍不住赞叹,不过拍档就算你这样也不如我有魅力的,毕竟武力值也是女士们择偶时候的重要标准呢。脑子里想着杂七杂八的东西,但这并没有影响我的手指——“好了。”
一瞬间下面房间中的显示屏花了几秒,两个员工对望一样,一个起身走向了另一边的总控电脑。
啊,那拍档下面这个就交给你了。我缩着身子在管道里挪动了两下,无声的扭弯铁窗跳到下面两人的中间位置,稍稍松了口气,我慢慢走到总控电脑那边,而这时空气中已经传来淡淡的血腥味,转过头去,拍档那里已经处理好了。
这也是我们局应该体现的水平就对了。
伸出手拍上前面那人的肩膀,哎?在颤抖?
我睁大眼睛,锐利的刀锋恰恰从我的眼前掠过,啊,被发现了呢。
眼前的类战斗种族微微弓着腰,肌肉紧绷,随时都在防备着我的模样,他的口器不停的伸张着,手紧握住一把二十公分左右的匕首,这把武器的做工很好,刀刃上细微的锯齿,刀身上开了血槽以防止进入活体时被收缩的肌肉影响拔出,标准的凶器,而且握着它的人实力又不弱,啊……我可是和平主义者。
不过他似乎紧张了,直接后退一步跃了上来。
啊,不用这么急的,我和拍档都不急嘛。虽然是这么想,但显然对方并不理解我的意思,只是不停的进攻着。
“好了?”拍档把瘫倒在桌上的人体搬到房间的一边,抱着臂问我。
嗯,好了哟,拍档,我们可以继续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