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这才对小福子道:“去吧。”
小福子笑着又跑了出去。
四阿哥喝了杯酒后,稍稍地吃了点,就打住了。
想着他该有许多的事要处理,于是告辞回了寒香院。
站在老梅树下,看着漏下的阳光发呆。
只觉得自己好比一只宠物鸟,出了大笼子进了小笼子。
正当在院中自怨自艾的时候,十三爽朗的笑声传来,紧接着十三与十四跨进院中。
忙用手在脸上摸了摸,扯出笑容请安道:“奴婢给两位阿哥请安,两位阿哥吉祥!”
十四忙上前扶起我道:“哪来得那么多规矩,伤可好些了?”
十三也在一忙仔细的打量,关切的眼神让我感激万分。
我最不愿做的事,就是把痛苦分给别人一半。
各人造业各人担,又怎么能央及关心自己的人呢?
于是笑着转了个圈道:“奴婢早没事了,跳支舞也不在话下。”
十四一手环腰,一手托在下额,摆了一个帅气的pose。
点点头用老成持重的语气道:“果然又活过来了,都说女人如花娇柔易摧,实在想不出你是哪种花?”
十三往老梅树上一靠,顺口道:“十四弟,狗尾巴花呗!”
十四听了哈哈大笑,我没想到十三会这样一比。
朝他大嚷道:“十三爷,你太过份了!”
十三见我跑来,边拿梅树做障,边笑嚷道:“瞧,你就是粘人的狗尾巴花,爷没说错。”
转了梅树好几圈,都抓他不住,只好作罢。十四还在一旁傻笑,十三看我高撅着的嘴,用息事宁人口吻道:
“好了,是爷说错了,你怎能是狗尾巴花呢?好歹也是朵小野花。”
我没好气朝两位大爷道:“爷这回说对了,奴婢是朵小野花。”
今天跟花扯上了,又加上自己姓花,于是对十四道:“十四爷不是说女人如花吗?那奴婢唱个《女人花》的曲吧!”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十四拍手叫好,十三看着我低语:“花儿是为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