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立了起来,肯切地道:“爷就相信你,你那会儿帮四哥、三哥,一套一套地,内行的人也不及你啊。”
我退到哪里他缠到哪儿,算是膏药粘上我了,拿他们的话说,又不能瞪鼻子上脸。
无奈地点头道:“好好好,不过丑话说前头,别期望太高,有事爷自己担着。”
十四眉开眼笑,拍胸保证。
十四若是与四阿哥的性格稍稍调和一下就好了,同是一个妈生的,怎就差那么多呢?
快速地换了身衣服,穿起花盆底与十四出了门。
从宫门至储秀宫,走得我两脚板酸痛,十四还直催我快点,真是火大。
进了储秀宫,见德妃斜靠在贵妃榻上,脸色苍白,手捂着胃,一副病西施的模样。
我忙上前给她请安,她头也没抬轻哼了一声。
十四坐榻前,拉起德妃的手,柔声道:“额娘可好些?”
德妃满目慈祥,苦笑了一下道:“额娘没事,只觉得胃有些疼,没了胃口,全身有些酸痛,额娘让你担心了。”
平时不可一世的十四,将德妃的手举到自己胸口,竟像小孩似地撒娇道:“额娘,儿子担心是应该的。”
人都说小儿子招娘疼,看看这对母子就有感悟了,大概四阿哥死都不会有此举动的。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相互的,四阿哥与德妃平淡的母子关系,跟其自身性格也有很大关系。
“额娘,今儿儿子带容月来瞧您,她或许有法子。”
心里真是悔得慌,这个十四以为我是神医呢。
德妃这才懒懒地抬头瞧向了我,换成了四阿哥的表情,淡淡中带着冷漠,原来十四与四阿哥的性格从母亲那里各遗传了一半。
我忙又给她施了礼,她一脸怀疑的神色。
想想也是,我又不是医生,她凭什么信我,连我自己都不信。
轻问了旁边的宫女道:“娘娘今儿用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