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附近,伴生产业——自然少不了宾馆、酒店之类。
在阿尔克马尔,酒店的环境卫生方面,倒是不需要担心,一般都有国内三星级左右的水平,休息一个晚上,还是可以接受的。
刚才被晚风一吹,凌尊就开始觉得脚步轻浮。真该死,竟然忘记前身是滴酒不沾的新“三好青年”,这次真的是糗大了。
本来还想着拦个车,找个远点的酒店。但现在看来,也再顾不上会不会碰到熟人什么的。凌尊抬头看了看,就随便选了个看起来名字还算比较有品的宾馆走了过去。
进到宾馆不大的接待厅,凌尊先把帕尔蒂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才走到前台。
这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到点”的原因,接待“大”厅里没有其他人。值班前台后面,竟然是一个亚洲女性,或者具体点来说,应该是中国女孩。
女孩留了一头长长的黑发,看多了满街的金发,凌尊觉得真是看得顺眼。
可能是之前有一段时间没有客人来,女孩竟然在发呆,走神的她,甚至没有发现到走进来的凌尊他们。
“HELLO,小姐,小姐……”凌尊在女孩面前扬了扬手,虽然能确定对方同样是中国人,但凌尊还是决定用荷兰语跟对方交流。
“呃,喔,你好。”女孩醒悟过来,有点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乱的。
“请问,那个,还有房间吗?”凌尊差点就没好意思问出口。
“哦,有,不过普通标间客满了,只剩豪华商务房了。”女孩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闪烁,这当然逃不过凌尊的眼睛,明显是说了谎话,所以才显得有点底气不足。
中国女孩应该是在荷兰这边求学兼职打工的,而且应该来的时间不是很长,还保持着国人在外面比较谦卑的特点。
帕尔蒂肯定不是差钱的人,凌尊的收入也还不错,虽然明知道女孩是在推销高价房,但凌尊没说什么,就办了入住手续。
当凌尊去扶起帕尔蒂的时候,女孩这才看到,虽然这种情况平时早就已经见怪不怪的。但毕竟她也看出凌尊是个中国人了,所以她再次看向凌尊的眼神里,还是带上了一种怪怪的表情。
凌尊苦笑了一下,还真是被误会了。但这也没办法,总不能冲到人家前面,跟人家说“其实我只是想送她上去,然后就会下来,并没有什么别的念头,我是个正人君子。”这三更半夜的,带个美女来开房,真要还去这么说的话,估计对方就不是奇怪的眼神,而是鄙视嗤笑了。
为了不被“老乡”误以为是“柳下惠”,再加上心里清者自清的自我开脱。凌尊抱起已经完全软绵绵的帕尔蒂,直接上了楼,并且很快找到了客房。
帕尔蒂终于是侍候好,摆在了大床的中央。
凌尊把手里的皮包、外套放到一边,然后开始帮她脱掉鞋子。
帕尔蒂蓝色的套裙下面,穿着真丝黑丝袜,感受着丝袜的油滑,还有手中小腿传递过来的肌肤温度,凌尊竟然不由得心中一荡。好不容易把两只鞋子脱完,凌尊甚至觉得有点喉咙不由得发干的感觉。
这人哪,在酒后,就是很难像平常一样,轻易就能抑制住身体里的欲望。所谓的修养、道德、风度在酒精的侵蚀下,并不是显得那么坚不可摧,牢不可破。
凌尊站到旁边,他正在衡量着,要不要帮帕尔蒂脱掉身上明显把她勒得很紧的职业套装。
她估计明天还要上班,就这么样睡一晚,衣服睡皱了不说,睡觉的人肯定也不会舒服。
床上的帕尔蒂,突然翻了一下身,然后又翻了回来。如此辗转几次,就开始用一只手去撕自己的衣服,口里还一劲地喊着“热,热,好热。”
很快,胸前那即使是躺下去,也高耸得惊人,原本就像要随时要炸裂而出的突起,终于挣脱了最外层的束缚,像种子萌芽般,拱了出来。
黑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在酒吧的时候,不过是惊鸿一瞥,这时候却完全展现在凌尊的眼前。绝对的触目惊心。
凌尊甚至怀疑帕尔蒂是不是故意穿小了一号的罩杯,因为上面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怎么都无法完全遮托住那颤巍巍,胀鼓鼓地动人心魄的两座山峰。
帕尔蒂稍微把上衣脱掉了几颗纽扣之后,又开始伸手去下面,想把丝袜扯下来,但是几次都没成功,这让她的额头都蹙了起来,像是觉得很委屈,喷着热气的嘴里已经带点欲哭未哭的声音。
凌尊只好走过去帮她。如果说卡瑟琳还算是青梅,帕尔蒂就绝对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凌尊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突然有这样的比较。
熟透的女人的肉体,在酒后发出诱人的热力。凌尊的手指触碰到上面,像是有微微的电流,通过指尖直达心房。凌尊又感觉嗓子干干的,接连吞了好几口口水,同时觉得全身都开始在出汗。
身高1米72的帕尔蒂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但丝袜总算是脱了下来。实在是一次定力大考验啊。这心有余悸的感觉怎么好像是在经历一场劫后重生?
看到帕尔蒂还在扯身上的衣物,凌尊狠了狠心,干脆一口气帮帕尔蒂把上衣和套裙全给剥掉。但帕尔蒂好像还是不满足。也许,她有裸睡的习惯。她竟然想要把胸罩直接扯下来。
可不能让她给扯坏了啊,不然以后要怎么个交代?
凌尊只好把手伸到帕尔蒂的背后,摸索着去解开那恼人的小铁钩。此时的两人的姿势要是从侧面看过去,就好像凌尊是伏在帕尔蒂的身体上面。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帕尔蒂呼出来的热气,正好吹在凌尊侧着的脸颊和耳朵上,这个时候两人的身体已经有很多部分在接触。凌尊不由得有时心里苦笑,“正人君子真不容易做,难怪人家不相信。”
其实不用多么的善解人衣,只要稍微有点耐心,小铁钩其实并不算是什么难题。当所有的小钩都解了下来的时候,凌尊眼角的余光看到帕尔蒂胸前的那对坚挺,竟然又向上耸动了一些,似乎这个时候才算真正让它们得到完全自由伸展。平躺着的躯体,能让人不用去接触,就有那样的感觉,那得是多么惊人的弹性啊。
凌尊想把手抽出来,然后再顺便站起来,但一时竟然没有用好力,一下又跌坐了回去,压在了帕尔蒂的身上。
“嘤……”,这一下,竟然把帕尔蒂给弄醒了,也许是深层的自我保护意识,让帕尔蒂睁开了眼睛。
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的热气喷在彼此的脸上,凌尊这个时候一动也不敢动,帕尔蒂的抿着双唇,眼神先是由迷茫到思考最终到坚定。
帕尔蒂的双手交叉,搭在了凌尊的脖子上,两人又是一阵的凝视。气氛开始变得无比的暧昧,不知道是房间里的还是两人的心房里的气温,在节节升高。很快就到了个临界点。似乎就等着一个契机来点爆抑制。
帕尔蒂选择了主动,双手用力,红唇已经凑了上来。
“帕尔蒂,我想你误会了,刚才我,唔……”凌尊的嘴已经被堵上了。
帕尔蒂表现得很热烈,一个长吻,差点让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分开之后的,两个人又是彼此望了一眼。
“帕尔蒂,你喝多了,我刚才只是帮你脱掉身上的衣服,让你睡的时候舒服点。”凌尊有点想哭死的冲动,怎么感觉越是解释越说不清楚。
“我知道。”帕尔蒂凑到凌尊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同时却把一只手拿开,伸向凌尊的下面,一把捉住了里面坚硬的变身。
“嘶”凌尊倒吸一口冷气,其实刚才他也是喝了不少的,要说这么个接触程度,凌尊还没反应的话,那真的可以去找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了。
“凌,要了我吧。”帕尔蒂几乎是咬着凌尊的耳朵说的。
这句话就像在瑙丽思卡湖上投下了一百枚十万当量的原子弹一样,天雷勾动地火,凌尊再也无法支起伪装。两个人开始像是对待仇人般,狠狠地在彼此的脸上,额头,鼻子,脖子,嘴唇乱吻起来。两个人的动作都显得很生疏,节奏也很杂乱,但急促的频率,显示爆发着双方非一般的奔放热情。
很快,两人身上最后的一件遮羞物也飞离了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帕尔蒂已经把凌尊推倒,自己坐到了上面。
两个人都在微微地喘息着,彼此对望,呼吸急促而粗重。
帕尔蒂坐在凌尊的上半身,从下面看那对完全挣脱藩篱和束缚控制的浑圆,就像是在仰望高耸入云的奇峰,凌尊不由得心生感叹,心中唯有用四个字去形容——超级壮观。
帕尔蒂像是休息够了,开始行动了,只见她,伏下身体,开始用口舌在凌尊的脖子,肩膀,手臂,胸膛,两点,小腹,或轻啃,或狠咬,或吸,或舔,从上到下,从头到尾。帕尔蒂一点点地移动着,时而缓慢,时而狂野。凌尊能感到胯间的两瓣丰盈已经湿透,甚至依稀有一丝黏液在他的禸体上划出一条痕迹。
就在两座山峰碰到凌尊下面的高昂的时候,帕尔蒂没有如期待般继续下去,而是挺起来了腰,看了凌尊一眼,眼中带着浓烈的爱意和诱人的媚力。
然后,帕尔蒂转过身,四肢趴在床上,丰盈的雪臀,迷离的萋草,展露在凌尊的面前。凌尊把手轻轻地放在充满弹性的雪臀上,轻轻地摩挲。感受着那丝质般柔滑的嫩肌。
“咝……”,凌尊这次吸的的冷气,比之前帕尔蒂直接抓住的那次猛烈,更是强烈了好几倍——高昂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中——从来没有过的刺激,让凌尊全身的毛孔像是全部瞬间张开。
那一寸寸被吞没的感觉,就像要把凌尊的灵魂都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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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春风,几度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