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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水中狼族”——食人鱼

俗话说得好,“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然而,在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内,生活着一种群居小鱼却反其道而行之。它们不怕大型动物,能在短时间内将一头活牛吃得干干净净。它们是谁?它们就“水中狼族”——食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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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鱼又名水虎鱼、食人鲳,是生长在南美洲河流内的一种肉食性淡水鱼。它们一般15~25厘米长,最长的可以达到40厘米。食人鱼有尖利的牙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咬断钢造的鱼钩,当地人往往用它们的牙齿来做工具和武器。它们的听觉和触觉非常灵敏,能够借助水波的震动来感知猎物的存在。食人鱼非常凶猛,发现猎物后,往往群起而攻之。可以在10分钟内吃掉一头活牛。在南美洲内的亚马逊河、圭亚那河、巴拉圭河等地,食人鱼经常出没。

食人鱼属脂鲤目,脊索动物门,是一种淡水鱼类。主要生活南美洲内的大河里,或者是大河的支流中。成年后的食人鱼雌雄外观极为相似,它们背部呈鲜绿色,腹部为鲜红色,身体两侧有斑纹。头部两颚短小而有力,下颚突出,牙齿为三角形,尖锐有力。上下齿交叉排列,密集无缝。可以一口咬下16立方公分的肉。它们的牙齿可以轮流替换,这样使得它们能够持续觅食不间断。食人鱼的听觉十分灵敏,视力却极为模糊,只能依靠铁状的体型来区分同类。

在巴西的亚马逊河流域,当地人将食人鱼列为最危险的水族生物之首。在巴西的马把格洛索州,每年约有1200头活牛被食人鲳吃掉。一些在水边玩耍的孩子和洗衣服的妇女也时常受到食人鲳的攻击。因为食人鱼凶残狡猾的特性,它们又被当地人称为“水中狼族”、“水鬼”。

食人鱼有很强的攻击性,它们常常利用听觉和对水波震动的灵敏感知来寻觅进攻目标。但它们有种特殊的禀性,只有成群的时才凶狠无比。美国探险家杜林曾进行过专门的实验。他把一只山羊用绳子绑住推入水中,几秒钟后,湖水猛烈翻腾5分钟后,他拉起绳子,只看到了一具山羊白骨,骨骼上的肉早已不翼而飞。他不清楚水中到底有什么可怕的生物,能将一只活羊在5分钟内啃噬殆尽。

杜林仔细检查山羊的骨骼,他在山羊的胸腔骨内发现了一些形状怪异的小鱼,它们掉落在草地上,乱蹦乱跳,遇到什么便咬什么。仔细观察,它们大概6~7厘米长,头部呈黑色,腹部为橙黄色,嘴角两侧有两排锋利的牙齿。经过研究,这正是被当地人称为“水鬼”的亚马逊河“食人鱼”。

食人鱼为什么会如此厉害呢?这是因为它们的颈部非常短,腭骨却非常坚硬,上下腭咬合的力非常惊人。通常可以咬穿牛皮或者是结实的木板,更有甚者能把钢制的鱼钩一口咬断。所以其它鱼类就不是它的对手了。即便是平时在水中称霸的鳄鱼,一旦遇到了食人鱼,也只好赶紧乖乖地逃走。

食人鱼是群居动物。通常几百条、上千条群居在一起。也有6条成群的。结成群的食人鱼,每群会有一个领袖,其它的小鱼会跟着领袖行动。在干季的时候河面变窄,河水变浅,食人鱼会集结成群,攻击经过这片水域的动物或者是人类。它们有胆量袭击比它大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动物,除了“鱼”多力量大之外,还要归功于它们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围剿战术”。当它们攻击猎物时,食人鱼总是先找猎物的致命部位下手,如眼睛或者尾巴,使猎物丧失逃生的能力。然后在发挥群体优势轮番发起攻击,前一个咬一口后立马让开,第二个马上跟上去咬第二口,如此循环迅速将目标化整为零,其消灭猎物之快速往往令人咋舌。

当然,食人鱼也不是无敌的。它们有先天的缺陷。食人鱼的视觉极为迟钝,如果猎物在水中静止不动,食人鱼就不能发现它们。即便猎物身上有伤也不例外。因为食人鱼的视力很差,即使近距离也不能识别猎物。若猎物静止不动,食人鱼灵敏的听觉和对水波震动的灵敏感觉也派不上用场,只能和猎物相逢犹不识了。有的鱼类爱好者曾做过实验。他们先在玻璃缸里养一条食人鱼,然后故意把手伸到水里,不在水里剧烈抖动,也不激起水花,这时候他们大多数情况下能安然无恙。

食人鱼喜欢在白天活动,中午在有遮蔽的地方休息。成年的食人鱼主要在黎明和黄昏的时候觅食,食物多以昆虫、蠕虫、鱼类为主。但也有类似的近亲物种只吃水果和种子的。

显然,在亚马逊河流域内食人鱼要想捕食其它鱼类并非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河水很混浊,能见度通常不足1米,而食人鱼攻击猎物时,距离不能大于25厘米。更为重要的是,为了免遭食人鱼的毒手,许多鱼类早已在千百年的生存发展中练就了自己的“独门绝活”。例如,电鳗能够利用高压电流防身,一条电鳗放电后,能将30多条食人鱼送上天堂。另一种刺鲶鱼,则利用它锐利的脊刺防身,当食人鱼把它们当作食物想要下口时,刺鲶马上张开脊刺,食人鱼再想吃它们也无可奈何了。

食人鱼的游速不够快,这对于许多鱼类来说无疑是值得庆幸的事情。游速慢要归咎于它们的铁饼状体型了。但是几百年的生物进化为什么没能改变它们的体型?科学家们认为,铁饼型的体态是所有种类的食人鱼相互辨认的一个外观标志,这个标志起到了阻止食人鱼同类相食的作用。

食人鱼的饲养很简单。它们对水质没有特殊的要求,利用弱酸性的水培育即可。它们和其它鱼类一样是卵生鱼类,繁殖并不困难,雌鱼一次可产卵3000~5000颗,一年可多次产卵。繁殖期时它们会将卵产在水底的树根上,卵会附着在上面。受精卵经过36~48小时后,就可孵化出鱼仔。仔鱼在48小时后就能自己摄食。幼鱼经过15~18个月即可发育成熟。

在亚马逊河域内,食人鱼几乎没有天敌,只有在枯水季节的时候,水鸟、鳄鱼等才会影响食人鱼的生殖。

但是,食人鱼并不如人们传说得那样可怕,事实上食人鱼不吃人,它们只是爱攻击人。如果把食人鱼和其它鱼放养在一起,食人鱼会攻击其它鱼类,因为这样人们给这种鱼取名为“食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