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终于不再伪装,张牙舞爪的扑向南宫瑾瑜,“你把我的糖葫芦、小泥人、牛皮鞭子,还有银铃铛拿到哪里去了?”南宫瑾瑜被花无狠狠的打击了……
他原先想过千万种答案,再借他一个脑袋也想不到花无整人原来是因为这些小玩意!
“扔了!”南宫瑾瑜用手环住她瘦小的腰身,瘦瘦的,小小的,捏一下就碎了感觉,低头俯视着她,眸色里有捉弄的鄙夷。
花无听见他果然将她辛苦淘了一个晚上的宝贝都扔掉了,还说的那般风轻云淡,咬牙推开他,“我不陪你演戏了,马上告诉皇帝我是花无,不是什么古月蒙!”
“哦?”南宫瑾瑜望着逃离他怀抱的小狐狸,斜睨着她,“甚好!那我自然也不必隐瞒你女子的身份,将你交与师兄处置,告诉他其实你是个女徒弟。你知道的,唐师兄最恨欺骗,真不知师兄若知道真相后……”
花无不想他如此无赖,再好的脾气也要爆发了,食指揉揉鼻尖,“亏我还要嫁给你!你敢告诉师傅我是女子!否则我就将你的那些侧妃统统整惨,叫你的妾室们都生不如死!师叔,可千万别忘了我使毒的本事!”
“随你的便,喜欢都毒死也无所谓!”南宫瑾瑜微笑。
花无不由打了个寒颤,他说什么!都毒死也无所谓?!
那个……那个……
在北陆就算是姬人,虽然不能有名分,但是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且父王从未宠过哪位姬人,但是却也保护她们的性命。
记得,花无六岁那年,一位来自塞北部落首领女儿的姬人,叫什么来着,她忘记了,反正是个漂亮的姬人。
那姬人因为不小心侮辱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臣,让那大臣记恨在心,决定报复。一次随父王出巡打猎,对那姬人的马车做了手脚,差点将她摔死,幸而得到武将的救助。
很快,父王听身边护卫说那姬人马车被人动了手脚,查出了是那大臣做的事情,拖下去打了二十军棍!
父王对着那大臣与在场的人说,“本王的女人若是有什么错,罚也该是本王亲自动手,尔等不可造次!”
当时花无也在场,二十军棍打完,那大臣已经昏迷不醒,而那姬人哭的是梨花带雨,却从此再也没有得到父王的宠幸……
父王的姬人当然是雪月国最高等的姬人,虽然偶尔也有犯重罪的,例如伤害皇子的事件,父王也不杀她们,也只是终身囚禁。
11岁以前,她一直觉得他的父王是天底下最仁慈的国主……
如今,对面的东陆男子,南燕国的宁王,她的夫君,听说她要毒死他的姬人,哦不,该说侧妃,居然毫无反对,随她的便!
花无忽然有些受伤,那些侧妃在他心中如此,那么她与她们有区别吗?
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花无望着南宫瑾瑜的俊美不凡的笑容,心里恨的牙痒痒,却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服软,小声的、装作可怜兮兮,“我才不要毒死你那些女人!我只想要我的鞭子还有我的铃铛,哦,还有糖葫芦!”
南宫瑾瑜与花无在一起发现她是如此的可爱,这个小蛮子的性格怕是给唐玉白调教的收放自如,估计心里还不知道如何憋屈着呢。
哮天犬忽然间变成吉娃娃,有趣,太有趣了!
估摸时间也快到宫门口了,南宫瑾瑜不想因为逗趣她,而影响了花无的心情办正事,垂眼闭目,“好,既然本王的小王妃喜欢,待回到府里我命人给你打造好的蟒鞭,还有那什么铃铛手镯,可好?”
说完这些话,南宫瑾瑜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再哄人,而且在向花无示好。
花无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随即反应过来,生怕他后悔,忙不迭乖巧的卖笑,“那谢谢了,我,我可以要串金子做的铃铛手镯吗?就是好多个金子做的铃铛挂在手镯上的那种。”
说完,还不忘出卖一下色相,扑闪扑闪的睫毛下乌溜溜的大眼睛哀怨的,期待的,望着对面的南宫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