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瑜听她唱的露骨,却又似有欲盖弥彰的羞怯,他半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窦宜天和窦宜兰这两个贱人,只等着把她送上自己的床榻,他怎么好叫他们失望呢?
忽然,他嘴角一勾,瞬间移动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冰凉的指尖触及到她的腹部,解开窦秀艳的腰戴,惹的怀里的美人猛的一喜,惊呼一声,便主动勾着他的脖子。
南宫瑾瑜将她抱上塌,笑吟吟的望着她,却没有动,转身将屋里的灯熄灭,窦秀艳在软榻上心情难以平复,激动的等待着。
她听见他走进床榻,熟练的将她的衣裳剥落干净,那种熟练几乎让她有一瞬间的疑惑,这个男人是不是宁王。
可,随即被他挑逗的欲望让她立刻没有功夫思考,全身心的与他纠缠起来,不时的发出欢愉的嘤咛之声……
忽的一阵刺痛,她知道她成功了,从此便是宁王的人了,心里愈发激动,忍着痛,娇羞的扭动着身躯。
她却不知道身上另她失去贞洁的却不是宁王,而是与那日几个舞姬一样,是黑夜组织里的一位酷似宁王的俊美少年,代替宁王‘宠幸’了她。
南宫瑾瑜悄悄出了喜房,转而到了花无的房间,本想搂着她入眠,却不见花无踪影,立刻紧张起来,一个响指招来莫离,“人呢?”
莫离恭敬的跪在地上,“主上莫担心,小王妃与长老在后院海棠花下练剑!”
南宫瑾瑜暗自松口气,却想着他俩儿还真是师徒情深,黑着脸挥走莫离,轻功施展越上屋顶,飞跃几跳终是在海棠树上停下来。
南宫瑾瑜隔着花痕树影,正瞧见花无跟着唐玉白的学剑法,那小脸认真的努力的模样让他看着很受用。
“师傅,你今后可以常来看我吗?”花无见唐玉白收剑,心里突然有些恐慌,她仿佛有种预感,觉得今日留在王府以后便像是再不能自由自在了。
唐玉白将剑递给花无,帮她别在她细细的腰间,低头不语,忽而又邪魅的笑道:“我的亲亲小徒弟原来这么舍不得为师呀!就冲着你如此尊师重道,为师也不能薄怠了你!想逛夜市吗?”
花无对东陆南燕国的夜市还是一年前的记忆,自然激动的拍手叫好,“师傅带徒儿去走一趟吧!反正王爷师叔这会儿也没工夫管我!”
在她笑的满面春风的时候,唐玉白一脸幸灾乐祸的望着花无,他早知徒弟不会让他失望,瞧瞧师弟的冰块脸,他心里就暗乐。
南宫瑾瑜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上,停在花无背后,看似慵懒的表情,目光却冷冷的望着花无。
花无正奇怪唐玉白的笑容,忽的感受到背后似有一股寒意,暮然回首,僵在那里,心里却问候了唐玉白祖宗三代。
该死的臭师傅!
估计他一早就发现王爷师叔在附近,故意引她要出去玩,让她露出狐狸尾巴,好给南宫瑾瑜揪住逮个正着。
那蓦然回头,桃眸闪动着夺目的光泽,不染铅尘的脸上,清新脱俗!南宫瑾瑜低头睨着花无,看到她白里透红的一张脸一点一点,变得煞白,“你怕我?”
在唐玉白手底下待的时间长了,花无从来都是知道卖乖的,她立刻装作诚惶诚恐的模样,“不敢,师叔好兴致,我这就回房。花好月圆良辰美景,你和师傅正好好好叙旧。”
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化,将南宫瑾瑜看的真切,他原本想说,“跟着你师傅就学会了油嘴滑舌。”
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坐在树下的石凳上,手指搭在石桌上,漫不经心地想,她倒挺会演戏,见花无慢慢缩着脑袋,似乎要逃跑状,唐玉白一边站着看好戏的斜靠在树干上。
花无心想,呀呀个呸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刚溜出几小步,却听见那慵懒磁性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月蒙小姐,不想逛夜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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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裸奔中……明日去泰州湿地公园冬游一日,估计回南京要很晚了,亲亲们明日就不要等了,后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