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430年间的一天,埃及十八王朝王子图特摩斯在荒漠上狩猎,队伍停在司芬克斯石像下小憩,朦胧中,巨像司芬克斯开口说:“我是伟大的太阳神,这些沙石使我透不过气来,如果你为我清除这些沙石,你将会成为上下埃及之王。”王子当即派人清理沙石,并在周围修起挡风的土墙。公元前1425年,司芬克斯的预言成为现实,图特摩斯登上了王位,他立即命令再次重修石像,进行细部雕刻,表面用石灰浆保护。新法老还在石像的两只爪子之间,立了一块石碑,记载他在石像下小憩遇神的故事,以此宣示他由神而来。
然而,正是这块石碑,使人们在一段时间内,以为狮身人面像是公元前2600年埃及第四王朝法老哈夫拉下令修建的,其脸部就是仿照哈夫拉雕刻的。1817年,这块石碑被找到了,碑文上有“KHAF”的字样,翻译碑文的古文字学家认为是后面的字母“RE”被磨损了,因此判断为哈夫拉。
但实际上,古埃及所有碑文中法老的名字都是用椭圆形图案圈起来的,而这块碑文中的“KHAF”这几个字母周围则没有椭圆形图案的痕迹,所以,这几个字母不可能是哈夫拉的名字。同时,考古学家玛里艾特在吉萨发现的另一块石碑“库存表石碑”的碑文中则记载法老胡夫曾看见过狮身人面像,而胡夫是哈夫拉的长辈,因此,这座雕像的年代比哈夫拉要早许多年。
1961年,法国学者施瓦勒·卢比兹发现,狮身人面像的头部以下部分有明显的被水侵蚀过的痕迹,此后,一些著名的考古学家和地质地理学家又进一步论证了狮身人面像被侵蚀的痕迹是由于雨水长久的冲刷而非风沙所致。1992年,一位叫做修奇的地质学家撰文指出,在狮身人面像的部分壁体上的“波浪外观”是纵向深裂纹与横向洼洞的组合,它是“典型的教科书范例,很明显是石灰岩经过几千年激烈的风吹雨打造成的痕迹”。这一论证得到许多地质学家的赞赏。而约翰·威斯特的论证更是惊心动魄:“从王朝时代,也就是公元前3000年以来,吉萨高原一直没有足够的雨水造成狮身人面像身上的侵蚀痕迹,我们必须要回到公元前1万年以前。然而,既然狮身人面像是如此规模宏大而复杂的工艺品,我们必须推论:它必定是由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所完成的,所以,在公元前1万年以前,埃及应该有一个高度文明。”
气象学家们对古埃及气候的研究结果印证了威斯特的推论。公元前1万年前,撒哈拉沙漠还没有形成,气候湿润,这里是一片葱翠。而在公元前1.05万年前后的两三千年间,当地开始不停地下雨,一直持续到大洪水来临。洪水过后,对当地造成严重破坏,并将公元前1.3万年开始的古埃及农业实验成果破坏殆尽。环境开始变得干燥,在公元前7000多年曾有一段时期雨水较多。但旋即开始了到现在还没有结束的漫长的干燥期。因此,如果狮身人面像确实曾遭到雨水侵蚀,那么,它必然是在大洪水之前或冰河时代末期结束之前就已经存在。
威斯特对狮身人面像进行了深入细致的观察,他发现,狮身人面像并不是如过去人们认为的那样是利用一个小山包雕成的,而是挖掉周围的多余的岩石雕建成的,那些被切割下来的巨石则被运到离它50米远的地方用以修建“河岸神殿”。
河岸神殿位于吉萨古建筑群东端的一个西高东低的斜坡高台上。神殿的基座为正方形,整个建筑都用异常巨大的岩石石块砌成,每块石头的重量都超过200吨,在这座神殿的一间厅堂中发现了法老哈夫拉的雕像,这是一尊用绿闪石雕成的同人大小的雕像,它被放置在房内极深的洞穴中。与其他古埃及神庙不同,河岸神殿里没有任何碑文和装饰,而在开罗博物馆的那块“库存表石碑”中的文字,却证明河岸神殿是“最早”前来尼罗河平原居住的“诸神”所建造的。与此同时,天文学家法波尔等人发现,狮身人面像的位置正对着公元前1.05万年春分那天日出时的狮子星座的方向,电脑模拟显示,公元前1.05万年春分点就处在狮子座后爪的正下方。这一天狮与地狮对应的景象发生在狮子座时代。
根据这些被认为可靠的资料和成果,威斯特等人认为,可能是远古时代的另一个文明建造了狮身人面像,这个文明拥有某些我们这个文明所不了解的科学技术。这个作为狮子座时代指示春分点的标志的狮身人面像,是他们修建的整个吉萨高原上表示远古时代天象的古建筑群的一部分。随着冰河期结束时的环境灾难以及尚未知晓的其他原因,这一远古文明在史前时代就已湮灭,公元前3000年左右兴起的法老时代的埃及文明继承了他们的一小部分文化遗产。而他们留下的狮身人面像上有着难以估量的高科技信息。
1999年3月3日,埃及政府史无前例地在摄像机面前打开了埃及第四王朝卡蒙塔纳比提二世王后的金字塔。在这次的发掘中,取得的第一个成果就是在那座金字塔的石室中没有找到任何墓葬的痕迹。但是,埃及官方吉萨古迹总监、考古学家哈瓦那仍然站在狮身人面像前宣布:他脚下确实有一座巨大的宏伟的令人叹为观止的地下宫殿,即俄西里斯的神殿。宫殿共有3层,上面两层是空的,真正的神殿在第三层。神殿有4根巨大的石柱,包围着一个放置在水池中的巨大石棺,而石棺中究竟藏有什么?人们仍在激动地期待着。
尽管那“难解的谜”的成分可能长久地存在,但狮身人面像那古老的端坐形态及无视沧桑的无表情的古老面容,是古埃及所有“向着永恒的方向眺望”的雕像的“栩栩如生”的榜样。其巨大的形体以及造型中某种超越人兽的神秘因素的存在,使它成为古埃及造型意识的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