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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到乱世起死回生

第二离老槐树不远有一处院落,院子不小,没有高大的亭台楼阁,也无风水山石。只见院内绿树丛荫,花草相间,但看起来并不杂乱,各类物品摆放整齐有致,偶尔还能听到鸟语虫鸣。有一点田园气息,从中能感受到此间主人的清雅,朴素。尽管季节已致仲夏,可在这里并不觉得炎热,反而在雨后还更显清爽。

在院落后面的客房里躺着王安昨晚从槐树下救回来的那个陌生人。一个青衫老者正眯着眼睛为他把着脉,时而邹邹眉头,时而摇摇脑袋,把完脉又用手拨开此人的眼皮看了一下瞳孔。然后低头沉思一会儿,将病人的手掩进被子里面。站起身来接过旁边侍女递过的湿布擦了擦手并问道:“王大人在何处?”

“我们家老爷在书房等您,请先生随我来。”一个丫鬟打扮的侍女答道。

“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你给这位壮士熬点粥给他喂下。”说着独自转身向门外走去,看样子对此处甚是熟悉。

青衣老者很快就来到了书房,刚到门外就听到一声叹息。还未到屋就问道:“子师又在为何事叹气呀?”

“哦?是陈老先生,快快请进。”只见昨晚夜里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向青衣老者拱手道,显得很是热情。原来这王姓老者姓王,名允,字子师。因为和朝中当权者发生矛盾,目前闲居在家。

按宾主坐下,再让侍女参上酒。王允说道:“陈老先生有所不知,自从前段时间并州黄巾贼人刚被消灭,今天早上我听说益州巴郡等地又有黄巾贼人起事,而且人数众多。唉,天下已不得安宁,朝中奸宦当道,百姓流离失所,饱经战乱,再加上中原大汗,恐怕动乱会愈演愈烈,我汉室江山已岌岌可危亦。”说着连连叹气,满脸忧色。

听完王允的话,青衣老者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酒樽,道:“子师真乃国士,已不居朝堂,却还心忧天下百姓,实让老夫敬佩不已。”说着起身向王允作揖到底。

王允赶紧起身还礼道:“先生过誉了,王某也就在此间无病呻吟罢了。哪像先生悬壶济世,为百姓祛病就医,早已有无上功德啦。”

这青衣老者叫陈玄,是洛阳名医,在附近的名气很大。说他医术学问都很高,而且陈姓又是河东的大家族,听说这陈玄年轻时也做过属官。后来因为性格耿直得罪了上官而没有被推荐,最后干脆辞官回家,悬壶济世。由于医术高超,民间声望也很好,再加上年事已高,所以就连王允这样以前做过河南尹的高官也对他客气有加。不仅如此,两家离得也不远,而且两人相互之间也时常走动,所以关系很是熟络亲密。

“先生过来,想必已经看过那位壮士的病情,不知是否很严重?”两人拉了拉家长里短的闲话后王允问道。

陈玄道:“从脉象来看,紊乱中又很强健,应该并无受什么内伤;但从眼神涣散,双瞳紫黑留有淤血,应该是头部受到过剧烈撞击;还有身上多处灼伤,应该还被火烧过。其实外伤内伤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头部被撞击之后所受伤害无法从脉象外表看得出来,所以到底有多严重这要等他醒过来再行诊断。我先行开几味药给他内服安神,再开一些治疗灼伤的外敷草药。至于其他的还是要等他醒来之后再行决断。”说完便向侍女要过笔墨在旁边的案上开始写药方。

王允听后道:“哦,那有劳先生了。”

等那陈玄写完拿过来看了一下,便叫王安进来递给他并吩咐了几句。

等王安出去以后,陈玄说:“我观这位受伤之人相貌不凡,衣着奇特,不似常人。可前几次我来府上都未曾见过,不知这位壮士与子师何种关系?并且我也想从中了解一下他受伤的经过,以便治疗所需。不知子师可否能告知与我?”

本来王允是不打算把昨晚的事告诉陈玄,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救的是什么人。看那人的服饰不太像中原人,再加上出现的地点让人匪夷。在这乱世,要是普通人便罢了,要是哪儿来的乱匪或者是朝廷通缉的要犯。那自己把他带进府来会不会因祸上身。可是昨晚看了那人仪表堂堂,不似坏人,心里便生了怜悯爱惜之心。所以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便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陈老先生。

陈玄听他这么说,也大感意外,但他知道这王允这人素来正直,定不会编一套言语来欺瞒自己。但看他对一个陌生的受伤之人如此关怀,心里也禁不住为那王允的人品感到钦佩。实不知王允一是起了爱才之心二是也对那人的来历产生了好奇,所以才给外关心。

两人又喝了会儿酒,探讨了一些最近京城所发生的事情,那陈玄便要起身告辞。临走时又对王允说:“我观子师对那位壮士甚是关怀,有几句话想要告知与你。”

“哦,先生但说无妨。”王允道。

“那位壮士头部受伤严重,如果情况好,醒来之后可能不会有其他症状。可要是情况不好或者头部内里已受到严重撞击,可能会留下一些其他的病症。如季节性头部痛症,更严重的话可能还会癫狂,甚至失去某些记忆。”陈玄道。

王允听后沉默了一会儿道:“生死有命,就看他的造化吧!我们本萍水相逢,尽力而为就行,先生也不必挂怀。”

王允送陈玄走后,便来到安放伤者的客房。进去见侍女正给他擦洗外伤,并在灼伤处涂抹陈玄所开的草药。不知是光线的问题还是伤势好转,只见那受伤之人气色已较昨晚大有转变。虽然脸色还很苍白,伤痕也已结疤,但呼吸已经平稳。侍女已经为他换上了一身常服,配上那短短的头发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更显得奇特古怪。清洗之后的面孔更加英朗不凡,使他对这人的来历更加好奇。只是......一切都等他醒来之后再做打算把!然后吩咐侍女好生照看,醒来之后立刻通知他之类的话就离开这间屋子......

三天过去了......

好长一个梦,梦里终于把又一批学员送走。他们一定又会成为以后数十年之内这个行业的精英,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的名字就会上各大黑社会、地下市场、各国情报部门的名单。他们的一生一定会充满了传奇和惊心动魄,甚至会在刀尖上跳舞,甚至丢掉性命。间谍,一个另很多人向往而又不敢尝试的职业,一个隐藏在黑暗中而又基本全是精英的职业。而自己身为这个职业的教官又会怎么样,是在为自己培训的学生作出重大成绩感到骄傲,还是在为他们的人身安全担心,甚至有时候听到他们中有人牺牲而伤心不已。从来不知道选择这种职业对不对——特工培训师。这些年见了太多的离别、太多是生死,实在有些累了。可是人生没有后悔药,既然当初选择了,那也只能坚持下去。幸好自己已经向国防部递交了申请,再有自己老爸从中活动,应该可以放自己几年假吧。

送完这一批学员,还是去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吧。听说成子在老家弄了个度假村,效益还挺好。自己老早就有这个想法,想咱那儿山清水秀,气候宜人,美女如云,小吃闻名天下,而且成子也一直叫自己去帮他,又给股份。何乐而不为呢?等晚上喝完送行酒,顺道再去看看A06号的母亲,之后办完手续再出去旅个游,去夏威夷晒晒太阳,看看泳装秀,靠,真让人期待啊,嘿嘿。

想起A06,唉,人死了,连个名字都没留下。只留下一位老母亲,自己当年拿到他的档案时,本想等特训之后找个借口把他开除算了。一根独苗,你当个屁特工啊。谁曾想那小子集训之后进了A班,可自己那时候还没有开除A班学员的资格,而他也天生就一副精英特工的底子,更天生就有一种军人的信念和执着。听说他爹当年就是在自卫反击战中牺牲的,而且当时还是排长,最后全排牺牲。而他那时还在他妈肚子里。

等他长大之后,以优异成绩考进军事院校,两年就以各项都是A++的成绩被选到这里,告诉他妈说,他被分配到了他爸的老部队,还开玩笑说又能扛他老爸的旗了。他妈听后高兴不已,可是却不知她的儿子一辈子可能都要隐姓埋名。唉,到底什么是军人?

后来在执行任务时为挽救队友撤退被精密炸弹炸死,连个尸体都没留下。而且国家连个烈士的称号都不能给,最后把档案调到地方上才弄了个二等功。他妈听说他是在执行任务而死,伤痛不已,但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对送A06回家的那几位战友说:“没事,我还有你们,你们也是我的孩子。”说得那几位战友泪流不止,大家齐声叫妈,最后这位母亲也就多了好几个“儿子”。

自己也常去看她,上次去她老人家身体好像还不错,就是眼睛有些远视了,还答应她这次得给稍一副老花镜去。

。。。。。。

晚上多喝了几杯,本来自己想打车去的,可是贼老天突然下起雨来,电扇雷鸣,等了半小时,连个“TEXT”的影子都没看到。要不还是自己开车去吧,虽然听说最近查酒查的严,不过军车应该没事吧?想着就开着车上了快速路。记得刚才自己喝了不少酒,把所有同学干了个便。幸好这批学员不多,要不自己今晚非得钻桌子。

雨下得真大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幸好被雨淋了一下头脑亲醒了点。

恩?前边路边立块牌子写着什么,你妈快速路上还立什么狗屁牌子,还放那么低,都看不清楚。应该是什么测速的提示,但老子这是军车,我怕谁。想想也就没减速,再说了咱这七十迈速度也不快。

路过牌子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前方桥断,禁止通行”。

嗯......?什么意思?

前方桥断,禁止通行。

桥断?桥断?尼玛,桥断了。大惊之下赶忙踩刹车。“吱......”刹车的声音,

“嘣......”车撞上防护栏了,“啊......”

车一下子从断桥飞了出去,靠,人怎么也能飞出去呀?“噼...咔...”一道闪电划过,正好劈在自己身上。尼玛,这中奖率也太高了吧。记得自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向桥下掉去,好像是掉在一棵树上了。哥们儿点真好啊,没被劈死也不会被摔死,心想回头一定要多做善事。正想着,又一道闪电劈下,不会吧。我刘奉也没有忤逆不孝啊,还接连被雷劈啊?这回是铁定躲不过了。

“啊......救.......”昏迷前把所有神诅咒了一遍。

刘奉从梦中醒来,发了会儿呆,感觉浑身疼痛难当,但呼吸还算顺畅,知道自己还没有死。哥们儿真是命大呀,连雷都劈不死,而且还是接连被雷劈,说道接连,难道是自己平时装逼过头了?不会啊,哥们儿一直讲究低调做人的啊,难道是老天嫉妒自己?这样想着心里不仅又开始自鸣得意起来。他本生性洒脱,乐观开朗,尽管受此大难但不身死,所以心情也就变得好起来。

当他睁开双眼,看发现自己身在一间充满古香古味的屋子里。房间里很是寂静,不像是城市里面那样现代、嘈杂。估计自己可能是被郊区农家人所救;当闻道从自己身上传来一股子中药味儿,又不仅开始奇怪起来。想自己怎么没被送到医院,而是躺在这样一个地方;还有自己怎么躺在像炕一样东西上面,好像现在只有北方一些地方睡炕了,南方不是早没了吗;而且看这些器具都是古时候样式,莫不是自己被放在了博物馆。

正想着的时候,一位女子推门进来。刘奉看了一眼,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