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头没说什么,撇开其他五个人不管,只身来到白玉的身边,面对着只是除了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身材从衣服上的凹凸可以看出还是有些肌肉的白玉而言,实战丰富且侦察兵退伍的好战分子管子是绝对惧怕的。对他这种以战养神的退伍军人来说,一个学生还不足以对抗自己在部队所学的东西,况且他的本事是连自己同年的战友来说那都是出类拔萃的。
没有过多的招式和废话,管子出手了,一招正踹砍肋直接就朝白玉身上招呼过去了,或许很多人都觉得他的身手有些不堪入目或者说不怎么好看,但是如果有经验些的带兵教官看到过后就会感觉很惊讶,因为侦察兵出身的人都会直接出杀招,而且集齐了格斗中快、准、狠三大要诀,招式虽然平淡无奇,但是胜在力量的强大,不要说是对付一个学生,就是在战场上真正的发生搏杀的话,敌人也会惧怕的。
白玉没有这么多的经验可谈,他的只是隐约的感觉到危险来临了,而且是非常的可怕,但是没有经过任何打架斗殴过的白玉,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他只是想着后退,但是脚却好像不怎么听话,愣是没有挪开半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力量无比的脚朝自己的肚子飞来。而站在旁边已经吓傻了的李雅看到管子踢出的腿也知道其中的力量有多大,为了不让自己看到白玉当场倒地的场面,也只能闭上了眼睛,默默的在心理为白玉祈祷了。
正当众人以为白玉肯定会被这一脚管子用了将近三分之二力气,踢在一般人肋骨上多少也会断几根肋骨的脚踢中倒地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白玉只是感觉到这一脚的力量其实很大,但是却在快接触自己身体的时候速度变得极为缓慢,缓慢到快要停止了一样的,白玉看着这一切虽然很震惊,但是却还没有忘记,一只险些踢断自己几根肋骨的脚还停留在自己的胸前,白玉下意识的只是用手轻轻的扒开了正停在自己胸前有力的脚,但是却发生了不可意思得一幕。
管子的脚好像是被装载了几顿的大货车撞到了一样,脚和正对着白玉的身体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原本让管子引以为傲的腿不听使唤的被白玉的一只手硬生生的拍断了,导致的结果就是,管子的整条腿已经从大腿根部的骨盆已经完全折断,一条刚才还异常生猛,让旁边站着的小弟看到就会颤抖的腿竟然像是挂在管子身上一样的,与管子的身体没有了任何的联系。
并没有血淋淋的场面,这是一个身体健壮的青年已经摆着像是在极力做着腿部拉伸坐在了白玉的面前,也没有任何的嚎叫声,似乎坐在地上的管子还不知道自己的腿发生了什么事一样的,连站在旁边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啊······!”管子痛彻心扉的嚎叫声提醒了围观的所有人一个事实,原本以为是在做腿部拉伸的管子的腿已经断了,但是这样的叫声显然是与刚才的动作很不合拍。
“管子,你怎么了?”惊醒过来的旁边五个管子的小弟一拥而上,很是不解的蹲在旁边问道。
“没什么,快扶着我走,这小子很不简单!”管子很是用力的憋住心中的疼痛,用着极为颤抖的话说道。
“好!”虽然没有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些小弟明白,能让管子头这么忌讳的角色,他们这些当小弟的肯定不是对手的,五个人就很快的把管子抬走了。
“你没事儿吧?”李雅同样的也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很奇怪怎么出手的管子脚好像还没碰到白玉的身体就已经躺在了地上了。
“没事儿!走吧,我们一起回去!”李雅的声音也把沉静在刚在瞬间发生事情的白玉给惊醒过来,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白玉自己却感觉的清清楚楚的知道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震撼无比已经不能形容此刻白玉的心情,自从早上起来以后,白玉就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这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从凌晨白玉能透过白墙看到和听到两个小偷的动作和说话,到能快速的记忆所有看到过都能够准确无误的记住的书本内容,从洗脸时看到自己容貌的改变再到刚才面对管子出手时下意识所做的一切,白玉此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改变。
极力掩饰着内心激动的白玉和李雅走到了马路边的公交车站台上,杨继坝的车子已经开走了。白玉并不好意思让李雅也跟着自己同样的跑步回去,看着公交车渐渐的靠近,白玉从口袋里掏出了邹邹巴巴的五元钱准备开车费。
“不用了,我有车卡的。”看着白玉不舍的掏钱动作,李雅并没有开不惯,而是真真实实的知道白玉的生活很不容易。
“那就麻烦你了!”白玉也没有过多的不适,他自己也知道,李雅既然肯为自己挡在被人面前挨打,就不会嫌弃自己,所以白玉很理解李雅的做法。
······
“怎么回事儿?”杨继坝和付金文已经赶到了医院,看着躺在病床上,腿被是高全部包扎的管子,严厉的问道。
“杨少,白玉不是你们想象的哪样简单啊,要想收拾他,你们还得做好万全的准备。”管子自己也很无奈,本来以为只是个小角色而已,但是谁知道碰上了个他自己都不知道实力恐怖到随意的一出手便把自己的腿给轻松了结的高手,要早知道的话,自己也不用冲上去耍狠了。
“什么不简单,你就安心养病吧,一中一带的场子会交给其他人处理的。”杨继坝并没有给管子过多的解释的机会,简单的一个学生而已,却没看见是怎么出手的,就把父亲很得力的手下被掀翻了,杨继坝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连中学生都没有能力对付的人怎么会让父亲这么赏识呢?其实杨继坝更想不明白的是,若果真如他想象的话,他的父亲就没有能力做到今天的地步,显然杨继坝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
“杨少,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而且是如果要针对白玉的话,更是要小心。”管子显然是知道杨继坝心中的想法的,但是不论是出于对杨继坝的老爸的忌惮还是出于对这个涉世未深的少年好心,做出了应有的提醒。
“知道了!”其实杨继坝很想痛骂这个没用的管子一顿,但是摄于老爸的威胁,还是忍住了,没有心情听管子提醒的杨继坝很是不屑的丢下一句话之后就和付金文离开了医院。
“怎么样,输了吧,今晚天上人间你请!”付金文坐在翘着二郎腿很是得意的说道。
“走吧,下次我一定让他动不了!”杨继坝很生气的丢了烟头,开着那辆整天开着上学的车消失在了医院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