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煞神把清侧妃抵靠在树身,一手勾起雪白大腿,一手钳住小巧胸乳,一个挺身……
“啊!”一声惨叫!
“嗯!”一声闷哼!
“咝!”一声吸气!
还好这三声几乎一齐发出,这当口谁也没顾上谁。
惨叫的自然是清侧妃。
饶是来前已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那硕大的火烫烙铁就这么直直刺入体内,撕裂般的痛楚还是逼出了她的眼泪。尽管早已对这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但她毕竟年余都未曾经历了,甬道尚十分的干涩着,那尺寸真是超出了她的承受极限。
闷哼的便是果承震了。
显然不舒服的不只清侧妃一人。那处本是男人的销魂福地,但甫一插入时瞬间被紧握的快感过后,那过于干涩毫无水份艰涩难移的感觉,令他觉得棒身被磨得都快起火花了。
吸气的却是树上的心奴了。
这一下虽然插在清侧妃身下,她身为女人,却也感同身受。
那么粗大的一根家伙,半点前戏也没有,半点润滑也没有,提抢就入了。
不用看也知道,清侧妃那处一定已经撕裂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哪?
穿过来当天就遇上听云奴的墙角,王管事三分钟完事,让她知道古人即使天天吃无公害蔬菜吸无污染空气也是会早*泄的。
半个时辰前遇上听丽奴的墙角,高矮俩侍卫猥琐万分丑态毕露的调戏场景实在令人作呕,她现在想起来还在反胃。
这会儿呢,又听这清侧妃的墙角。好吧这次酷哥美女,够养眼了吧?想着这回可以过把瘾,来个香艳刺激的,偏却又遇到这么个呆子,只会那三招,一钳,一勾,一插!三板斧搞定!
这……这叫什么事啊?
花前月下,星空夏风。好一场风花雪月的情*事!
愣被那尊煞神整得像屠宰场似的。真是白瞎了他那根罕见名器。
心寒啊!
身为她的女人,该是件多么不幸的事情!
天知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不是自愿的!这样的墙角谁爱听听去,谁爱看看去!
前世她一直怀疑自己在床事上有些性*冷淡,所以关培中才会在外找小三。
这世,她可是打算从头来过,认认真真做个好女人。
这三场墙角听的,可是给她上了震撼人心的三课。
莫非时下就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
她用一种特别怜悯的眼神看着树下俩人。
女人双目含泪紧咬下唇,被撞得狠了就惨叫两声;
男人闷不吭声埋头苦干,身上衣衫整齐得从背后看恐怕别人还以为在据木头,连姿势都未曾变换过。
这时,石榴树已经猛烈地摇晃了起来。
而且摇得越来越猛,越来越猛……
心奴已经顾不上装情圣装诗人了。
她晕了!
以前听过晕船的,听过晕车的,就没听过晕树的。
她把自己从额顶心到脚趾盖都紧紧贴在树干上,像无尾熊一样缠得不能再紧。
真的快要掉下去了,不是被摇狠了失足摔下去的就是被摇晕了摔下去的。
这煞神,不,这三板斧先生啊!
你做个爱做的事就不能正常点?
她可是你自家的老婆呢,你就不能回屋里躺床上好好弄去?
你就不能别像舞刀弄枪老牛顶角似地横冲直撞?
好吧,半夜三更在公众场合和老婆野合不是你的错,
把老婆整得叫床声大到全府的人都听得到也不是你的错,
但你把树摇断关键把树上的人摇晕掉下树摔死就一定是你的错了!
心奴正胡思乱想在心里问候三板斧先生的祖上,忽觉脸上一阵痛麻,定睛一看,一条肥白的虫子咬了她一口后正大摇大摆一耸一拱地爬开了去!
妈吖!
她心奴是见过福尔马林浸泡的器官亲手解剖过尸体主刀接长削短过鸡*鸡没错。
但如果要问她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这些蠕动着的软体动物了。
所以?
所以,果承震和清侧妃战斗正酣,一个人形黑影突然从头顶上高声惨叫着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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