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之下的山林,沉默得像一只随时准备醒来的巨兽,只偶尔在未知的深处传来几声动物嗥叫,以及隐约的人声。
大约月亮已经出来了,小洞穴里隐约透进一点微弱的光线,看不清彼此的脸,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却清晰可闻。而此刻在这几乎静谧至诡异的空间,这呼吸之声,竟比世间任何情人间的私语还要撩人。
他右手直接勾起她细长的右腿,架在臂弯里,让她像小狗撒尿一样跷起一条腿来,她站立不稳,不得不重新将半个身子靠在他怀里,这个姿势令她倍觉屈辱,却万分淫*荡,此刻叫不出声,又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还好他没有吻她,不然她一定咬断他的舌头。
外面又由远而近地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人数听上去不少,却不知是友是敌。
心奴咬紧嘴唇,心跳如擂鼓。此刻前有狼后有虎,整个人像掉进恶梦里,黏稠,无助,无法挣扎。身后那人却似对来人毫不在意,笃定无比,手指依旧放肆地在她身上滑来滑去。
待脚步声重新远去,他的手终是不耐烦地噗嗤一声撕开裤头,滑入她亵裤内。
手下的触感嫩滑得像刚出锅的水豆腐,那片疏林大概因为年纪尚小的原故,才只怯怯地冒出几根卷曲,分外的招人——凌虐,令他有抓起来扯一扯的冲动。刚这么想着,手下便用上了三分劲,一揪。
啊!她果如意料中的发出惨叫,令他的某种趣味得到极大满足。他及时捏住了她的双颊,令那声惨叫闷在喉间。
疼痛令心奴自沉迷中抬头,理智稍稍回来,奇怪自己怎么会放任这男人为所欲为,尤其是在这种时刻。
她两手被制,动弹不得,黑暗中互相几乎掐出血来。却仅换来片刻的清醒,这身体,由不得她控制,过早地沉迷。
她扭过头去,猛一口咬住身后男人的耳朵。
果承震吃痛,不仅不觉恼怒,反有一种刺激的快感,暗哑地喃喃耳语:“小东西,胆子挺大!”
热气喷在心奴耳际,引起新一轮的战栗。
他指间正游至软嫩的沟壑处,那里已然微微湿润,手指正好触到一粒圆圆的肉珠,于是毫不留情地用力捏住。
那个时代即使没有围魏救赵这个词语,兵法他一样运用自如。
果不其然,小丫头吟唤一声,齿间自然便松了。头无力地倒在他肩头。
他得逞了,却继续对着那粒无辜的小珍珠耍尽手段,粗糙的手指刺激着最为幼嫩的皮肤粘膜,干燥得要擦出火花来,心奴痛到不行,徒劳地摇动着臀部,躲避那可恶的带着捉弄的恶行。可是心里某处,奇异地,逃避着,却又焦渴着。这样幽闭的环境,尴尬而紧张的氛围,令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格外敏感,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被身体体味得清晰无比。
果承震并非善男,有过的女人并不少,却极少在此种事情上花心思,只是身体本能所需而已。此时,黑暗之中,所有感官集中于指端,只觉手下的那粒小珍珠逐渐变大,直至婴儿的小指节大小,手感极好,让他忍不住地揉来捏去,心里隐约地奇怪着,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过女人身上有这么奇怪有趣的地方?
手,不知何时松开的。但此时心奴早已忘了反抗,果承震也早已不再防守。他将心奴贴身的亵衣掀起,解放出那对被禁锢的肉团,他搓揉著,俯首咬著她的耳骨,心奴被刺激得弓起腰,无法克制的呻吟著,黑暗中的眼神迷乱氤氲。
神秘的媚香越来越浓,果承震体内气血翻涌,失控的燥热令他全身是汗,像有无数小虫在周身血管内爬动。他的右手一次次想探入那条神秘稚嫩的所在,却每一次都被她扭开,他从来都不是在这种事情上有耐心的人,不禁恼了,两手同时使力,小女奴重吟出声:“不要……求你……那里不要弄……”
“嗯……?”明明那里已经很湿,小女奴还想装欲迎还拒那套把戏吗?
“你的手……刚才……脏……”却原来她念念不忘的是这个。
他失笑,一个小女奴,哪来那么矫情的讲究。
却终于还是放过了那处,仅存的理智令他无法真正放纵地宣泄,只是上下其手,重重地摩擦。
「往……往下一点……」声音酥媚诱人,带著喘气的气音。心奴已不知声音是否是自己所发,只是遵循着身体本能的呼唤。
如她所愿,高傲的手指果真往下,陷了进去。
仿佛有一根细细的紧绷的弦,猛然在黑暗里“啵”的一声断掉。
高*潮来临。那一刻,媚香浓烈至极。
两世为人,前世婚了四年,这却是她第一次高*潮。**剧烈地跳动着,早已忘记身在何处。
果承震想,自己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忘记这一幕,怀中的女人全身绷直,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窝,双手不知何时反抱着他的头,似在推开更似在抱紧。柔软唇片哆嗦着咬在他一侧的脖子上。
不管是谁,男人或女人,王候将相或平民布衣,心中都会有个最柔软的地方,等候着为那么一个时刻,那么一个场景,或者那么一个人轻轻触动。对于果承震来说,现在就是如此。这样一个狭小的洞穴里,青苔腥膻,月影迷离,高C之下的女人脆弱甘美如斯,令他忍不住想把她一世拥在怀里。
但,也只是片刻的迷失。对于他来说,女人,终究只是生命里安放于角落的点缀。
不知晕了多久,快感潮水一般退去,她像被淹在海底的礁石逐渐露出水面,意识一点点清明。
她依旧躺在果承震怀里,整个人软成一团泥。耳畔传来男人温暖潮湿的呼吸,不时伴着对耳珠时轻时重的啃噬。
那根硬物仍然紧紧地抵在她臀瓣,一跳一跳,炙热得就要刺穿衣物戳弄进来。
心奴这一刻羞臊得几乎又要晕过去。
“只有三招?嗯?”他恶意地在她依旧充血跳动的的下面揩了一把,声音带着欲求不满的暗哑低沉,将湿漉的手指一根根擦在她颈上,
湿湿凉凉。她又羞又恼,咬着唇抬袖去擦,脏啊。即便是她自己的。
此刻,看着怀中依旧紧依着他的女人,浑身软得似乎没有骨头,他的手所停之处剧烈的跳动着。果承震只觉血管奔涌得比指挥一场万乘之战还要激烈。他的心里被一种难耐的湍急的情绪充斥着。这样的景象于他是一种全然新鲜陌生的感觉。**************************************
亲们久等了。原谅耳机,心奴目前年纪实在太小了,我还下不了手真的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