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麟的怀里痴缠了一阵子之后,溏嫣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问道:“陈总,昨晚在那个地下洞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那里实在是太恐怖了。”
陈麟剑眉一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个地下水道的中枢线出了些问题,很快就有人修好。”
“哦!”溏嫣答应一声,不过她的柳眉依然是微微蹙紧,显然还是对这事不太安心,又说道:“陈总,以后能不要住在那间房子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喜欢就行了。”陈麟噙着淡淡的笑意说着。
溏嫣闻言轻松了不少,心里充分感受到陈麟对自己的宠溺,她并不介意永远都被陈麟看做是禁脔,甚至她还觉得这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过去一刻多钟,陈麟和溏嫣就一并走出了办公室,他独自一人前往浏诗诗所在的医院。
陈麟按照牛十三电话里头的提示,进入医院不久后便来到了浏诗诗的病房。
现在病房里面不仅黎家雅和牛十三在这,连聂荧也赶来了看望浏诗诗。
陈麟望了一眼躺着病床上的浏诗诗,看到她的左脚脚踝绑着厚厚的砂带,不由有些紧张。
牛十三看见陈麟走进来了,一点都没有拖拉,立即就上前向他交代了浏诗诗伤势的情况。
他交代的内容还是令陈麟比较放心,浏诗诗的脚踝韧带只是拉伤了,并没有到达撕裂的程度,只需要休养一个礼拜就能复原。
陈麟坐落到浏诗诗的身边,迎对着她讶然的目光,问道:“诗诗,你的脚还疼吗?”
“陈总,我已经不疼了。”浏诗诗移目躲避开陈麟的眼神回答着,她真是没想到陈麟会来看望自己的,现在她的心情是非常复杂。
因为公司下午还有宣传活动,陈麟问候完浏诗诗,马上就让牛十三和黎家雅回到公司做准备,这两人都是比较理性的人,在了解到浏诗诗的伤势不重后,也不愿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很快就一起赶回了公司。
同样在场的聂荧由于今天是她的休息时间,而且她也不用去参与下午的宣传,所以就留了下来。
聂荧之前已经在牛十三的口中得知了浏诗诗受伤的整个过程,现在她对溏嫣是恨得要死,等到牛十三和黎家雅走出了病房,她立刻就走到了陈麟的身边,祈求着道:“陈总,诗诗姐受伤的经过,相信你都已经清楚了,嫣姐实在是做得太过分,我希望你能惩戒一下她。”
惩戒?陈麟笑着摇了摇头,经过这一件事,他对于溏嫣和白绫的好感是大幅下降,但他并不会现在就采取惩罚的举动,他更想一步步地折磨这两个人,尤其是溏嫣;陈麟最不喜欢就是别人出手伤害到自己在乎的人,这种情绪无论是他还是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都是一致具有了。
浏诗诗和陈麟可是有不少的牵连,更何况陈麟还想着在往后包养她做情人,又岂能对其不在乎。
浏诗诗看到陈麟摇头不语,以为他这是不愿惩戒溏嫣,心里不免有点失望,她对聂荧说道:“萤火虫,你不要说这种话啦,嫣姐不是故意推倒我的...”
陈麟对溏嫣袒护聂荧还能理解,但浏诗诗这种袒护的态度,她就极为看不惯了,说道:“诗诗姐,你总是做好人肯定有遭殃的一天,还好今日你运气好只是轻伤,以后没有这种运气又该怎么办?”
浏诗诗坚决摇头否定道:“萤火虫,我都说过,嫣姐不是有意的,你自己也不要太多心啊!”
“我多心?你难道忘记了上一次在舞蹈室里面,我就被她冤枉过...”聂荧倔强的说着,她也是豁出去了,打定要在陈麟面前得到一个答案。
浏诗诗忆起舞蹈室的事情,顿时就无话可说,毕竟那时被冤枉的人是聂荧,她并不能做过多的掩饰。
陈麟对于聂荧被冤枉一事,可是一点都不知情,如今浏诗诗这种神情,明显就是告诉他这事是真的,这令陈麟有些好奇,对聂荧问道:“你就把舞蹈室怎么样被冤枉的事情说一说,我也想了解了解。”
聂荧就等他这一句话,当下就把那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诠述出来。
陈麟在听完之后,神态不怒不喜,只是用手指有节凑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分钟过去,陈麟望着双眼满是期盼之色的聂荧,说道:“如果我证实了这件事是真的,那我会给你一个公道。”
聂荧闻言眉宇霎时苦涩起来,在她看来,陈麟要证实这一件事,无非就是去询问那些在场的舞蹈老师,她清楚这些家伙都是精明得很,不太可能会在陈麟面前把真相全盘托出从而得罪溏嫣,故而聂荧的心里是更为的纠结。
陈麟发现聂荧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紧接着说道:“你也不用多想了,总之这事由我来解决;现在我要和诗诗谈一些公事,你先出去一下吧。”
“嗯。”聂荧只得是无奈的走出了病房,甚至她已经做好了溏嫣报复的心理准备。
浏诗诗满脸歉意的说道:“陈总,我的脚踝并不是伤得很严重,相信下午的宣传活动还能出席。”她以为陈麟要和自己谈的就是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