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鑫烔又坐到床沿,想起方才那位李大夫的话,不觉脸上燥热。行房么?他看着刀白凤,看着她原本温婉神圣的面庞,此刻虚弱而苍白,内心不由得一阵温柔。
他伸出手轻轻触摸刀白凤的脸,只觉着光滑细腻,像是打了一层白玉。看她眉毛似新月,因着身子疼而不住的皱眉。
蓝鑫烔的目光更柔和了,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云中鹤一样的淫贼,却也不是什么柳下惠!遇见这样美丽女子若是不心动,估计他该看看医生是不是自己不举了。
当然他也不会逼迫,或者趁人之危,毕竟他现在也仅仅是对她有好感,还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他又不缺女人,现实世界里赵蓉和陈素瑶两个的事,他还没搞定呢。
不过若是刀白凤愿意,他自然能带着她去自己所在的现实世界,若是不愿意,留着她在天龙八部的世界里也好。
看见她的左手还留在被子外,抓着她的手欲移到被子里面。
忽然,刀白凤抓住他的手。
蓝鑫烔想要挣脱开,可刀白凤“嗯~”的一声轻呢,白嫩的小手抓得更紧了。
这是?鑫烔心内一阵窃喜,“哎,这是你自己抓的啊,可不干我的事情啊。”蓝鑫烔说道。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房门推开,小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水走进来。
“这位少爷,给夫人的药煎好了。”
“嗯。”蓝鑫烔看了他一眼,这药是刚刚煎好的,蒸汽浓得跟早上萦绕在山腰的云雾一般,先等等吧,这么烫,把她嘴巴烫伤了可不要。
便说:“你就先放到桌子上吧。”
“是。”小二将药放在桌子上,又退出房间,将房门关上。
“哎,这少爷真是有福气啊,虽然这夫人看着比他要大,但是这么漂亮的娘子,是我我也愿意啊。”小二走下楼梯,心中想着,“可我看着少爷长的也是俊,要是自己有他一半相貌,老婆就不用愁了。”
等药水凉了些,蓝鑫烔慢慢将手从刀白凤手中脱开,取了药又坐到床沿。刀白凤四处摸索的手碰到蓝鑫烔,又安心下来。蓝鑫烔右手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端着灰白色的药碗送到她嘴边。
刀白凤迷糊之中感觉有液体沾到自己嘴唇,小口抿了一些。可入口苦涩,又退出来大半。
这可怎么办?刀白凤此时意识迷糊,根本不能自己喝药。
难不成?要我嘴对嘴喂她?蓝鑫烔脸上光彩闪现。这个会不会不大好,怎么有股趁人之危的感觉。
呸呸,这怎么能算是趁人之危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而且也不是我想这么做,关键是她根本没法自己喝啊。
想着蓝鑫烔自己饮了一口,“还真苦!”他脑中抱怨一声,俯下头,对着刀白凤的嘴接上去。
好香甜的嘴唇,就和草莓味的果冻一样。他用舌头撬开刀白凤的嘴,用力一吹,药汤便全数滑入她肚子中。如此这般四五次,才将一碗药水喝完。
慢慢扶着刀白凤躺下,蓝鑫烔将药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在屋子里找了个地方,就地坐下,他今天吸收的内力还没有炼化,此时正难受着。
等蓝鑫烔再张开眼睛之时,天色已经快暗下了。他腹中空空,便下了楼吃了些东西。这次炼化花了接近四个小时,此刻他体内的内力已经有三十年。虽然还少了三十余年,可却突破先天!
从这一刻起,他便是先天武者!只要不是李秋水天山童姥和扫地僧这样的人物,基本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了。
而谁能想到,十天之前,他还是一个不会任何武功的普通人!
吃过了晚餐蓝鑫烔又回到自己的房间,手里还拿着一碗新的药汤。按照嘴对嘴的方式又将它灌入刀白凤体内。他关上门,灭了煤油灯。靠在床前睡了过去。
······
刀白凤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枕着一个人的胳膊。她轻轻一抬眼,立即挣扎着起来。却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后背疼得她痴痴叫了一声。
“你醒了?”蓝鑫烔问。
“你!”刀白凤瞪着眼睛,“淫贼,这里是哪里,你对我做了什么?”
蓝鑫烔温和的微笑,“你放心,这里是大理城,福临客栈。还记得昨天你被岳老三从背后偷袭么?”
刀白凤想起昨天的事,凶狠的眼神渐渐柔和,可一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事,又冷冷的看着他,“哼,你别指望我会放过你!”
蓝鑫烔摸着鼻子,尴尬的笑着。
刀白凤忽然瞥见蓝鑫烔居然坐在自己床沿,又骂道:“还不滚下去。”
“呵呵,好,我滚。”蓝鑫烔笑着起身,甩了甩发麻的手臂,说:“你想必也饿了吧,我去叫人准备些吃的,顺便打些水上来给你洗洗脸。”
刀白凤看见蓝鑫烔下来楼,才静下心来思考。“自己的衣服都还完整,想来这淫贼也没对自己做出什么出轨的举动。还有那该死的岳老三,居然敢背后偷袭,等我抓到了,定饶不了他!不过,这淫贼居然能从岳老三手上将我救下,想来身手不错。”
前天她和段誉、已经木婉清回到大理。可没想到木婉清居然是段正淳和秦红棉的女儿,还是来杀自己的!当晚,秦红棉和甘宝宝两人来到王府,可那负心汉居然还护着她们,一气之下,她便出了王宫。等白天天一亮,她便出大理,想回到玉虚观,结果半路遇到岳老三。
蓝鑫烔端着一盆热水,放到一木架上。刀白凤刚要起来,蓝鑫烔便说道:“哎,你别动,让我来。”
洗了毛巾,拧干,再递给刀白凤。
刀白凤冷着脸接过,若是自己没受伤,才不会让这淫贼帮忙。
“想着你伤势还重,我叫店家准备了一些流食。”蓝鑫烔说着接过刀白凤的毛巾,又重新洗了洗,再递给她。“你不必担心,昨天我已经叫大夫来看过了,他说你没什么大碍,吃个四五天的药,再好生休养半个月便可痊愈。不过在这段时间就是不能行房。”
刀白凤一把把毛巾扔向蓝鑫烔。“这家伙,居然想和自己行房!果然淫贼就是淫贼!”
“那个,不要意思,我说错话了,不是说你要行房,是大夫以为我和你是夫妻,便嘱咐我不能和你······”蓝鑫烔解释的话语慢慢减弱,好像,这样的解释,更不妥。
“哈哈哈,哈哈哈。”蓝鑫烔把头转向一边,“开个玩笑。”
“爷,夫人,小的给你们送吃的来了。”
蓝鑫烔尴尬的看着小二端着菜碟。又看着刀白凤一幅冰冷的摸样,心中直呼倒霉!
“行了,你先退下吧。”
等小二走开,刀白凤骂道:“淫贼!”
蓝鑫烔抓了抓头发,端着一个碗,打了半碗粥,端着给刀白凤。
刀白凤一把接过,“我自己来。”
蓝鑫烔尴尬笑了笑,自己也拿起一个碗,慢慢吃了起来,。
吃完这餐,蓝鑫烔对刀白凤说:“刀姑娘,那天真的是个误会。”
刀白凤白了他一眼,“现在知道叫刀姑娘!你不是说我当你妈都嫌老么!”
“哪能啊?”蓝鑫烔睁着眼睛,“你看起来就和我差不多。不然那些人也不会以为咱俩是夫妻了。”
“再乱说话,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呵,不乱说,不乱说。”蓝鑫烔抱歉的笑着,心中却偷着乐。
“对了,那天真的是个误会,我就是路过白云观想着去拜访你。结果敲门不见人回应,便以为你出事了才越过围墙进入寺观之内,然后一不小心就······”
刀白凤见他还在提起自己被偷窥这件事,心里恨不得缝上他的嘴。“好了,别说了!”
“那你是打算原谅我了?”
“呵呵,原谅你?”刀白凤上下打量着他,“除非你是身上少了一样东西!”
靠!不会这么狠的吧!蓝鑫烔想着,装傻问:“什么东西?”
“无耻!”刀白凤面色绯红。
“什么东西你说啊,你不说我什么知道你想要我身上的一样什么东西。”;蓝鑫烔望着她又羞又怒的摸样,强忍着心花开放。
“下流!”
“哎,下流是什么东西,我什么东西能下流了?”
刀白凤脸色红到脖子,又钻到被子里,不再理会他。
“对了,我不叫淫贼,我姓蓝,名鑫烔。”蓝鑫烔介绍自己:“现年十七,身高一米七三,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长得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现如今有两个妻子人选······刀姑娘,你有在听吗?”
刀白凤闭着眼睛无动于衷。
“爷,药我给您送过来了。”小二端着药汤在门外说道。
“行。你进来吧。”
蓝鑫烔接过小二的药汤,“把这些吃食拿下去吧。”
等小二出去,蓝鑫烔端着药汤,说:“刀姑娘,该吃药了。”
刀白凤还在气头上,没有回话。
“刀姑娘,有病就要吃药啊。嗯,不对,你没病,你是受伤了,不过受伤也要吃药啊。你不说话我可认为你睡着了啊,你要是睡着了的话我可要嘴对嘴喂你喝了啊。”
刀白凤张开眼睛怒视着,“淫贼,谁要你嘴对嘴!”说着接过药,一股脑喝了下去。
“这么快,”蓝鑫烔吃惊道:“我昨天嘴巴都被咬肿了才将药喂完。”
“呱当。”瓷碗摔在地上!
“呸呸呸,你个混蛋,无耻的淫贼!”刀白凤骂道,不停用手抹着自己的嘴巴。似乎这样可以将蓝鑫烔昨天的行为擦掉一样。
蓝鑫烔笑眯眯的看着,“张口闭**贼?那哥哥就淫贼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