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洞的吹干了你的眼泪,一天又一年的过去。而这些间断,还要这么的过去。我不知道熟悉的背后隐藏着什么陌生,还是陌生的身影终归再到相识。只是我们看得见,却无法找的到。
九九归一的季节里是否记得我们久久相爱,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年代呢?
我只记得九九的那一年是澳门回归的一年。那一年我九岁九月初九生日。
澳门这个名字起源于渔民非常敬仰的中国女神天后。又名妈祖!根据那传说,好像是一艘船在一个天气明朗,风平浪静的日子里航行,忽然的刮起了狂风暴雨。渔民们都在恐慌的呐喊!这时,一位少女站了出来,挥手风暴就停止了,大海也就恢复了平静。渔船上的人平安的到达了海镜港。上岸后,少女朝着妈阁山走去,忽然的一轮光线轮转,少女化作一缕青烟。后来,人们在她登岸的地方,建了一座庙供奉妈祖。
十六世纪中叶,第一批葡萄牙人抵澳时,询问居民当地的名称,居民误以为指庙宇,答称‘妈阁‘。葡萄牙人以其音而译成‘MACAU‘,成为澳门葡文名称的由来。
在後来的四百多年时间里,东西文化一直在此地相互交融,留下了许多历史文化遗产,使澳门成为一个独特的城市。并且和香港并驱写着中国的传奇和历史。他是我们最南的一个城市,也是我们特有的资本主义制度。我想澳门就是一座澳大迎接世界的城门!
不管她经历了多少的风风雨雨,也不问中国签了多少个不平等的条约。总之澳门始终照耀着我们东方,那首《七子之歌》就是那回归的证据。唱出了我们中国人的心声,母亲我终于回来了。
对于那时的99年。一个九岁的我又能懂点什么呢?只知道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是捣蛋就是偷鸡。在听到我父亲说得那么的激动,尤其是邓老主席的香港回归发表的讲话,我爸爸可以背着给我跟讲打鬼子故事一样。格外的动听,只是那个时候我爸是特殊时期以后第一批大学生。村里的条件,上到了高中就去当兵了。要知道那时的高中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大学吧!那些繁琐的文化知识,一可以写一本现代成语词典了。要说中国的高分低能的现象是那么的来的吗?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并且那个动荡的年代了,**(li*******)的**(****ngong)还搞得挺愈演愈烈的。比丫的《天龙八部》的鸠摩智还能煽动群众。这未免也太戏剧化了吧!现实么?还好邓老三洗政策给搅得粉碎。我都呐了闷了。不服丫的**就练起了武功,真不知是走火入魔了,还是脑子已经比电脑还牛B,还好不是生活在一个年代,假如是的话,比尔盖茨的微软也要让**(li*******)给搞歇菜了。在我的小学里,那本教科书就严重批判了**(****ngong)的危害。并且那些善良的女孩竟然喝汽油的在老师讲的教育课上。在现在这个社会还有着一些什么教的无字天书,真是可笑!我身上不禁发出无奈的同情和无比的感伤。为什么中国的人才是层出不穷呢?有邪门歪道的,还有歪打正着的,最可恨的就是久久不能自拔的赌博人生。
有时候我一直在想什么东西时最肮脏的呢?我想了很久才觉得人民币是最肮脏恶心的。在别人给了你一张张的彩钞时,它在闪闪发光的看着你,让你不停地抚摸它,爱戴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它或许是银行取来的,来买卖交易的。再或者说,那一摞摞的钱不定是捣过多少的黑手洗钱换来的,那些沾满血迹的污秽在传染着染色体,并且有的人辛辛苦苦的挣了那么点,还在拿着那点血汗钱在擦着脸上的热泪,是否想过干什么都不容易那?是否明白在你擦得时候有多少个有害细菌侵蚀了你的皮肤吗?我想那时是累的。
不过我还觉得有一种说不明白的物质也是肮脏的,我不避讳地说出那就是人心,那可血肉蹦蹦的心脏。如若你没有纯真的内心的想法,怎么会无动于衷的做出一些不平凡的事;如果你的精打细算的独占鳌头,那么还能回避螃蟹横着走的围剿。一个人的内心总是比不过多人的算计,反正生意经上的事,谁都说不清谁是谁的伙伴,也摆脱不了那利益的双赢互利。总之就是一个杀手要想事业腾达,必须是出不疼不痒的黑手。
98年的大暴雪北方,我想是那一次的南方洪水吧!那个时候,我妈经常不舍得花一分钱,我更不好意思的去要五分钱去买一个糖或买一块橡皮,总是在嘴里弄点唾液轻轻地在摸着,那是多么的幸福呀!就连每次炒菜的时候,我妈经常说:“花生油很香的,不能浪费啊!别把油围一个圈,放一点就行了,就一点。”那时我也很郁闷的,为什么别人家烙的馅饼总是那么香呢?而我家的就是那么白呢?想再想想,这不是我妈的错,而是我内心的错。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么?那叫:人可以错一错,但不可以一错再错。那样会觉得错人还有什么资格谈对呢?而我则是一错再错的错着(挫折)下去。宁死不回头点的二愣子吧!
至于天灾还是人祸,我想着都归源于地理的因素和人心的叛变。现在我家里放着的5000块钱,竟然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了。要想想那是多么的可惜那?假如换成90年的我丢就丢了吧!或者也就是说让贼性不改野孩子偷了去网吧打游戏了吧!可是那是我年仅56月的老妈,把今年最好的麦子给卖了,剩的只是一些去年麦子。连什么时候没得都不知道,我妈本就是个节省的人,56年代人得思想就是知道节俭。可是都丢了再难过也没用那?我要说报警来,只见我爸说报警也没用,那么点钱现在的派出所都是好吃懒做的。我们村好多案件都没搞破呢?这就是不负责任的态度吗?我只想问他们一句:是你们侦破能力不够,还是那小孩逃破能力太强呢?真是人心涣散的不世之世。
当然城里的生活远远没有农村的超负荷的工作。那个99年,收割机在新兴的开始,我们家还有以前的打麦机,差点的,那声音是嘎嘎的响。我想噪音就是那么炼成的吧!我还摇着脑袋在看着那个矩形的怪物,轰隆隆的让我感觉到机器的运转。比如北京,在那就那么四个大区。什么都不是的情况下,没几年哗的一立,我噻:这么高的楼呀!这是哪个区呢?这现代化建设就是不一般那,真是擎天大柱那!今非昔比这个词在适合北京不过了!不过有些事还是要畏首畏尾的说物是人非!
10年之后就那么恍惚的过去了,像是沉睡了几百年似得。不能自拔的从梦里惊醒,不能回首的从记忆里删除。而那些删除不了的仅仅是久久归一的结尾,我想九九八十一回,也不枉怀念我的1999年。
只记得我那时的一句话——
1999年啊!我爱九岁的童年,我爱久久的20最后一个世纪——不舍
1999年啊!我爱旧了的铅笔,勾绘出最美的澳门回归的图案——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