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智回归之后,我们总算能去盗墓了。
至少对这次同意我进挖金组的阿坤而言,朱智就是一个保证,一个能保证管着我不出事的人,朱智的存在是绝对有必要的。
虽然阿坤那几天也提议我们等等朱智,但是3天对他而言已经算是极限了,在等下去不是我发疯了而是他老人家发神经了。用阿坤的话来说,3天的没事干,他裤裆的那两个蛋都能孵出鸟来了。闲的蛋疼。
于是朱智回来之后,阿坤顿时眉开眼笑,我们很快准备准备就从客栈出发。
走的时候我居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整个人走路翩翩然。
朱智说,那是守财奴的看到金钱的最突出表现一,满眼的金元宝满脑子的金元宝恨不得自己就是一个大金元宝,于是他打算再给我起个小名叫元宝。
屁颠屁颠的叫了我两声,喊了半天我也没搭理他,于是朱智的伟大改名计划在我的冷暴力下腹死胎中。
只能乖乖的叫我丫头。
临走的时候,我们居住的那家小客栈的老板娘特别不舍得我们,含泪旺旺的一直送了我们一程又一程。
不过她不是舍不得我们,而是不舍得那公蜘蛛和胡黎,还有带木头美人齐林,这美男3人组的成员。
那三个人来到客栈之后,她生意好了不得了。每天都有一大群愣头青在客栈里吃喝就是一整天,就为了看美男一眼。
至于胡黎,自从那次朱智给他法力之后,他就一直保持大人的模样了,又顶着张妩媚的狐狸精脸,一举一动更是透露着勾引人的范,虽然他一点都没有察觉。
比如,他吃完饭之后会舔一下嘴唇。
每次他那么做,邻桌的那几个男人以及女人都会睁大了眼倒吸一口气。
比如,他说话的时候会微微皱起那淡淡的眉毛,眼睛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半合。
好几次,这样的他,都让好几个人拿着手里的汤勺往鼻子里灌,接着客栈里一片咳嗽声。
比如,他有时候吃饭的时候会将菜夹到我的碗里。
接着我能收到几百伏恶意的高压电,麻的我几乎动不了筷子。
尽管如此,狐狸的脸还是被蜘蛛给打败了。
朱智美的完全不像话。
自从狐狸变大了之后,朱智回来看到胡黎就更加不屑了,因为又出来个美男和他抢风光,让这种自恋的生物怎么能受得了?于是朱智看狐狸的眼神几乎都是白眼。
当然胡黎也没给朱智好脸色看,两个人就像从前一样依旧水火不容。
至于朱智,凭借着那精致的脸蛋,尽管有两个相当精致的绊脚石站在两边,他还是当仁不让的保持着第一美男的称号,
客栈里为了他来的人每天至少有五分之三,他只要一出现,再热闹的客栈也牙鸦雀无声,一只只眼睛全盯着那张脸瞧。
如果可以,我会建议他们去看看朱智的原型~
绝对终身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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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林离我们住的客栈不行三十分钟就到了。
但那里的浓雾比我想象的还要浓厚,是我从出生以来三十多年来第一次看到的那么浓的雾气,整个林子进去之后,几乎看不到两米以外的东西。
我的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进去时三只眼提议我们相互拉绳子,防止有人跟丢。看着他那熟门熟路的样子,我看这家伙来这里不止他说得那么少,只有一次。进后日林的路绝对比进他家后院还熟悉。
三只眼来带路,顺序是,三只眼,三只眼旁边是齐林,后面是阿坤,王义成,我,朱智,以及狐狸。
其实我有些紧张,这林子有些邪门,进去之后什么声音也没有。没有鸟叫、没有风声,全是白得挥散不开的雾气劈头盖脸的笼罩全身。
不过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么紧张,大家也都一样小心翼翼的。
这个所谓的“大家”单单是指我,王义成,以及张坤。
其他四个相信也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
那个三只眼几乎是对这里熟门熟路,虽然闭着嘴,但是还是哼着歌,看起来心情不错。
朱智本身就是虫子,对这些由虫子组成的阵法完全无所谓,用他的话来说就像进茅房一样轻松自在。
狐狸嘛,他是妖精,这种东西怎么能吓得了他呢?看他的表情也看不出他有多紧张。
而被三只眼称为宠物的齐林,我觉得他应该是神仙,既然是神仙估计也不会怕这种东西吧,而且看他白痴似的表情就知道应该不懂什么叫做害怕。
于是我们一群人像小时候学前班玩的开火车一样,走了大概十五分钟。
突然前面停了下来,来得很突然没有一丝预兆。
所有的人都被三只眼同志的奇怪动作感觉到惊讶。
阿坤探头探脑的想过去看看,但是又不敢,只好在前面往回拉绳子。
前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无论阿坤怎么拉都没反应。
正纳闷着,紧接着。
“啊………………!!!”一记成年男人发出来的凄厉的尖叫从前方突然炸开。
所有人的动作为之一顿。
前面的浓雾依旧浓郁的扩散不开来,即使三只眼离我们很近也看不到什么。
原本就紧张的我,随着那一声尖叫更加紧张起来,僵硬的站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随着那一声尖叫响起,前方传来了小孩玩游戏的笑声。踩着那枯黄的草地蹦蹦跳跳。
“嘁嘁蹉,嘁嘁蹉。”一蹦一跳的脚步声,听得我有些头皮发麻。
这种鬼地方,连只鸟一只蚂蚁都不敢进来,可怕到五月份地上的草都枯萎跟冬天一样,怎么可能会有小孩子在这里玩?
“你拍一,我拍一,一只孔雀穿花衣;
你拍二,我拍二,两只袋鼠抱口袋;
你拍三,我拍三,三个小羊学爬山;
你拍四,我拍四,麻雀偷吃西红柿;
你拍五,我拍五,五只猫咪捉老鼠;”但是那的确是一群小孩的游戏声,穿过浓厚的雾气传入我们的耳中。
脚步声始终徘徊在前方,没有朝我们走过来。
阿坤挠了挠自己的头皮,伸长脖子朝前看,依旧是一片压抑的浓雾,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于是他有些郁闷的用力拉前面的绳子,但前方一动不动,静的吓人。
阿坤站在前面着急的手足无措。
转过身指指前方指指自己,然后做出一个怎么办的动作。
王义成双手环胸而抱眯着眼摆摆手,意思是让他再等等,别他娘的急的跟个娘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