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羽站在他身后等他撒完了尿,一个抽搐又抖了抖,挤了一挤,收起来系上腰带转过身后,抛了一个金币过去,“兄弟,打听个事儿!”
虽然每个男人的过程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在后面观摩这一过程还是让齐家羽感到有点不爽。
“没问题,您尽管问!”
齐家羽打开了“他心通”防止周围有人偷听。“兄弟干这一行很久了吧!?”
“是啊,有十来年了。”
两个唠起了家常。等到关系似乎比较融洽了齐家羽终于问起了想问的东西,“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直都是打人脚底板的?”
“一直都是的,要不打哪里,你不知道打脚底板又痛又痒,还不容易打成硬伤,一般惩罚下人都是打那里的,也有为了省事儿打手打脸的,不过那样容易受伤影响做事的。”
“那有没有打屁股的呢?那里肉厚也是不容易打伤的。”齐家羽终于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没有没有,呵呵!”打手笑着打个哈哈,可是他的笑容明显不大自然。
齐家羽开着“他心通”呢,他的心思怎么可能瞒得住。
“就算是乡下人也该知道屁股除了父母、丈夫本人是没人可以打的,这个人很古怪,我应该报告上面,也许是大功一件。”
齐家羽就算是没听到他这个想法也不会放过他的,让本大人看你撒尿你以为很好看么,而且问了他这么多奇怪的问题,不管他有没有起疑心都是应该灭口的,就算没有起疑心也不保证他不会泄露谈话内容。
更何况他已经起了疑心呢。
齐家羽突然出手抢回了那枚金币,打手一愣,“你……”
话刚开个头,他就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齐家羽已经掐断了他的咽喉。
从背篓里拉出了肥桃,“真不知道你这小东西的胃是怎么长的,能吃那么多东西!给我吃了他。”
十几分钟以后,打手只剩了一副骨架。
齐家羽随手在地上打了个坑,双手连搓不一会儿就变成一堆了白灰掉在坑里,然后用脚踢土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