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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海天将弓一收,口中发出一声龙吟,双拳裹挟着两道如龙的冰寒内息,“轰隆!”一声,跟两人硬拼了一记。
“蹭,蹭,蹭!”江海天倒退了好几步,浑身气血翻腾,手臂发麻不说,一道烈焰般灼热的内息顺着手臂经脉攻了上来。
就算是猛虎也架不住群狼,江海天连伤风灵将和水灵将,有些托大,跟地灵将火灵将来了一记硬撼,吃了点亏。
地灵将沈恒,火灵将司马炎也不好受,胸腹似被堵住,双臂如被电击,冰寒内息顺着经脉攻了进来。
地灵将沈恒虎吼一声,强压住体内的冰寒内息,双手一抱,抱出一座巍峨雄浑的玄武精岩山影,猛力砸向江海天。
大敌当前,江海天机灵,改变了战法,不愿硬接,闪身躲开,那团岩影砸下,坚实的青石地面,立刻砸出一个大坑。
火灵将司马炎手掌连拍,一条火蟒呼地扑向立足未稳的江海天,将他飞扬的发梢边缘燎得卷曲。
水灵将水柔已恢复过来,一扬手,三支冰锥朝江海天激射过去,看着吓人,其实蕴含的劲力却是极弱。
江海天如鹰隼般忽起忽落,翻拧旋转,跟地灵将沈恒和火灵将司马炎游斗,体内的无名诀生生不息,悠长耐久,江海天越斗越是亢奋,只觉浑身有股说不出的酣畅淋漓,啸声连连,战意高涨,不再游斗,拳脚附着潮汐般的大力,暴风骤雨般朝地水二灵将硬撼过去。
火灵将司马炎耐不得久战,内息运转稍慢,便被江海天一脚扫开,连退了七八步也收不住脚,“扑通”一声坐了个屁股墩儿,心头泛起寒意,这是崖州江氏还是冥海盗寇中的哪一号人物,如此生猛?
水灵将水柔见火灵将司马炎吃了亏,心里一急,也顾不得手臂受了伤,扬手先是三支冰椎成品字形激射过来,跟着凝出一把冰刀,朝江海天斩来。
刚才这个标致的小娘们眉目还在传情,怎么突然像头疯虎,难道火灵将是她哥?她大舅子的,江海天来不及喘口气,后背就被火蟒扫了一下。
火灵将刚爬起来就阴了江海天一记。
好烫,如烧红的铁板扫在江海天背上,即使他外套妖兽皮甲,内穿灵石软甲,挡去大半火息劲力,也觉得后背燃烧了一般。
火灵将的内息霸道,恍如燃烧的岩浆打入江海天体内,无名诀熟极而流,疯狂运转,虽能炼化侵入经脉的异种内息,但也需时间,内息运行略滞,江海天以一抵三,又陷入了苦战。
火灵将身形比地灵将敏捷得多,周身烈烈火发,化作一团燎原烈火,扑向高呼酣斗,依然神勇的江海天。
空气一阵波动,虚空中一个钵大的拳头捣出,仿似巨岩,砸向火灵将化身的那团燎原烈火。
听得怪叫一声,火灵将周身的焰头轰散开来,四处溅落,喷出一口鲜血,似乎还在燃烧。
一个昂藏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较场,又是一拳,如山般砸向地灵将沈恒,与他抱出的山影相撞,发出“轰隆!”一声巨响。
“缇骑司四灵将成名已久,还玩倚多为胜不要脸的战法?地灵将沈恒,能再受你柳爷爷一拳么?”柳恨水巍峨高大的身影仿似大岳横天,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沈恒与他硬撼了一记,身形晃了几晃才站稳了,胸口发闷,说不出话来。
“沈约,崖州江氏与周超只有利益之争,并无谋乱之心,你记住,谁若动了崖州江氏妇孺老幼一根寒毛,我定会千里追杀他的家人,让他从此生活在噩梦之中!”柳恨水话说得硬梆梆的掷地有声。
江海天见来了柳恨水这等强援,欣喜大喊:“柳叔,我是江海天,族人已从大牢全部救出。”手中摸出射日弓,拉弓不停,弦在颤,声在响,一道道白光乍现,却无人能辨清箭矢是射向那处。
缇骑司四灵将三人受伤,又被柳恨水这等悍将逼住,这会儿抵挡内息箭就有些手忙脚乱,周围赶过来的水师战兵也纷纷中箭,内息箭炸开,血肉横飞,一时大乱。
柳恨水身影一晃,冲进了江海天刚刚凝出的大团浓雾。
空中一只翼展丈多长的大鸟滑翔而下,发出清亮的鸣声,在浓雾中准确抓住乾坤袋,双翅一拍,瞬间冲天而起。
柳恨水进了乾坤袋,便好奇地四处张望,江茹蓝领着几个孩子跑过来,江茹蓝莲脸红扑扑地溢着欣喜,问:“大长老,你也来救族人,我们是不是脱困了?”
“嗯,脱困了,白斑鹈鹰抓住乾坤袋,已飞离水师战岛。”江海天炼化了火灵将的内息,内息流转顺畅,周身一片清凉。
“江郎,你的白鲨皮甲连后背被燎黑了,左边的头发也燎焦了。”江茹蓝神态温柔,仿似小妻子一般,白皙柔嫩的小手凝出一掬清水,轻轻替江海天擦掉脸上的征尘。
素手儿抹出一张清俊的脸,刚厮杀回来,还带着男儿的凛冽杀气。
“江郎?茹蓝,你不认识江海天么,他是江氏的灵脉弟子。”柳恨水看着二人,心怀大慰,为江茹蓝介绍道。
“江海天,天哥儿,你就是小伴读?”江茹蓝清泉般的眸子似被冻住了,泛出些寒意。
这事早晚也要被她知道,江海天早有心理准备,硬着头皮点头应道。
白嫩的素手儿扇过去,还没挨着脸,便被江海天释放出一道水流卷住,江茹蓝莲脸羞得通红,痛斥道:“你在周超的卧房为何不说,你——”
柳恨水本来看见一对小儿女郎情妾意模样,怎么突然就翻了脸,扭头望着袋壁,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是被动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强悍地扑过来,用粉臂勾住我,还裸着——”小伴读捂着脸,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眼神无比幽怨地盯着大小姐江茹蓝,瞧她小脸涨得通红,突然打住了话头,低头老老实实承认,压低了声音:“天哥儿也有错,不是正派君子,第一次遇见那种情况,能把持得住吗?茹蓝,今后你要对我负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