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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较场上,左营横海盗安静下来。
校阅台上,屁股拔了箭敷完药的江海天听到横海将军易心月的声音:“兄弟们,你们刚才也看见了,几只后营的漏网之鱼能翻起风浪么?可这种老鼠屎还有,有人污了你们未来的妻子,你们答不答应?”
王七带头举臂呼应:“不答应。”左营横海盗跟着大吼。
易心月高声念了几个名字,不用亲卫动手,王七带人就将他们从人群揪了出来。
“他们违反军规,本应由亲卫执行军纪,但我想听兄弟们的,”易心月将手中横刀插进刀鞘,目光缓缓扫过左营的横海盗,“这事由左营兄弟做主,是杀是留你们看着办?”
刘队校见王七杀了刺客出了风头,拔出横刀,一刀朝抖得像筛子的横海盗劈下,鲜血像道血泉般猛地泵出,那颗脑袋一骨碌滚出老远。
海盗窝里厮混,火并内斗,敲闷棍下迷药的事大伙儿都经历不少,能活下来的都是心狠手辣之辈,见有人带了头,哪管他昨日还在一个锅里抡勺,争先恐后上去,几个脑袋霎时就像砍瓜般砍了下来。
海盗这活儿果然不是人干的,小伴读看得心惊,转过头来,易心月如星子镶嵌的眼眸正望着他,露出关切,让小伴读心里暖暖的。
好样的,心月,江海天露出笑容,竖起大拇指,却不想牵动屁股上的伤口,痛得脸都皱到了一处。
横海右营,军衙后院。
姜队校骑着龙驹疾驰过来,额头上布满了黄豆粒大的汗珠,喘着粗气道:“杜锋将,我们策划的事失败了……易将军控制了局势。”
右营锋将杜希立刻像被抽了魂似的,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掌无声无息击在姜队校后脑,软软地倒在地上,冥海狐风烈幽灵般现身出来:“姜队校飞骑来报,看见他的人不少,还能留他么?立刻将昨晚犯事的横海盗砍了脑袋,送到将军府,就说他们昨夜不归,查问之下才知道他们犯了军纪。”
“左营锋将张起还在我侍妾房中,要不要通知他一声。”杜希仿佛有了主心骨,紧捏了一下拳头,慢慢镇定下来。
“让他到将军府负荆请罪,你这次出手,总算将张起拉下了水,不至于败得一塌糊涂。”冥海狐风烈往后退了两步,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横海将军府,书房。
江海天慢慢睁开眼睛,趴在书房的床榻上,薄被释放出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枕边还有几丝掉落的青丝,想起昨晚易心月就睡在这张床榻上,小伴读的心就像满庭的桃花绽放。
门外传来女营锋校秦岚的声音,嗓子压得很低,说着悄悄话:“月儿,你这孩子,怎么能让男子睡到你的书房里,传出去名声就毁了,看来得从女营给你调几名女亲卫来。”
“秦姨,书房不是连着练功窟吗?我怕天哥儿耽误了修炼,就让他在书房养伤。”易心月的声音不再像往日那样冷冰冰的,在秦岚面前撒着娇。
“你才跟他认识几天,何况他是江氏子弟,面容犷悍沧桑得不像话,看着年纪也不小了,别不是情场老手,想着法子哄你……”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江海天也听不清楚,索性也不去管它,运转无名诀,开始疗伤。
易心月也没进书房,不知过了多久,江海天伤口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无名诀果然神奇,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夜色从门窗漫了进来,江海天微觉肚饿,书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心里一喜,难道易心月亲自进来,给小伴读的屁股上药?
小伴读岂不是春光乍泄,屁股被她素手儿摸来摸去,将小伴读的便宜占尽?
小伴读趴在床榻上装睡,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来人的动作很轻,担心惊醒小伴读似的,小心趴下他的裤子,晚风吹过,屁股生出凉意,一只白皙柔嫩的手儿轻轻在小伴读的伤口涂抹清凉的药膏。
涂抹完药膏,那只手儿继续轻柔地抚摸着小伴读的臀肌,滑向两腿之间。
胯下杵子似的温热硬起,小伴读愉快地呻吟一声,那只白皙柔嫩的小手像受惊的鸟雀一般,缩了回去,过了片刻,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胸前两团鼓囊囊的压在背上,小伴读心肝儿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手慌乱地搭在柔得像柳枝的腰肢上,翻过身来。
昏黄的灯光下。
白皙柔嫩的小手握着小伴读的手,放在她娇挺浑圆的****上,任他搓揉,面团似的变换形状,长长睫毛下的眸子迷离若水,鲜红欲滴的唇边挂着媚意,从小伴读耳垂滑过,轻轻覆盖他的嘴唇,吮住了舌尖,推动翻卷,另一只手儿已握住他的棍儿,一紧一松抓捏起来。
“你是谁?”小伴读好不容易喘口气,瞥见她的面容,猛然一惊,不顾屁股上的伤,一骨碌坐了起来,才发现下面光溜溜的,一条怒蛇昂起,慌忙拖过薄被掩住。
“奴家……奴家名叫苏圆圆,是从女营调过来服侍江公子的。”那女子发髻散开,青丝如瀑泛着幽亮的光,脸颊丰腴,有种成熟女子的娇媚温婉。
江海天长长地喘了口粗气,将褪下的裤子拉起,心情平复了些:“我不是什么江公子,只是名小亲卫。”
书房门“哐!”地一声被推开,易心月的视线一下子落在苏圆圆从红色胸衣跳出来的一对颤巍巍白兔,婀娜的身子气得发抖,努力平复了一阵子心情,不怒反笑:“海天今日劳苦功高,苏圆圆就赏赐给你,她以前可是横海将军的爱妾,屁股大好生养。”
“心月,我以为是你——”江海天顿时语塞,想分辨几句也不知从何开口。
易心月寒星般的眸子缓缓扫过这间书房,忆起他就在书桌后握住自己的手描红,议论整军之策侃侃而言,意气风发,为救自己舍身扑过来……脸上平静,声音却发着颤:“这间书房和院子就赏给海天。”
秦岚也走了进来,扶着易心月,低声劝道:“走吧,男人都是好色成性,不值得你这样。”
江海天蓦地想起下午她们在檐下的对话,这一切恐怕是秦岚使的手段,倔强的性子一起,微微笑道:“海天不过是名无父无母的孤儿,做个小亲卫,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平生也无大志,只想娶七八个老婆,早日生几个儿子,好传承香火,秦锋校一番精心设计,让我得偿所愿,多谢易将军成全我和——”
“苏圆圆。”美婢弱弱地接了一句。
“我和苏圆圆的好事。”江海天跳下床榻,认真行了个大礼。
听了这番话,易心月身子摇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秦岚扶着她,转身狠狠瞪了江海天一眼。